“你走吧,我冷静会儿。”我轻生说道,说完我起身。
李念念慌张地看着自己的手,在颤抖着,那眼神很迷离,我想这是在演戏吗?她好像完全没听到我说的话。
于是我向她走去,当我来到的面前时,她才知道刚才那一幕,于是她颤颤巍巍的看着我。
多么像个小丑,我嘲笑自己,我像假如让我去演一个失意的人,那应该是信手拈来吧。
“你走吧,我的脸有些痛,醉意还存。”我再次细声细语,声音压制着内心的暴乱。
李念念又哭了,她么的又哭。
你有什么资格哭,我真想质问她,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所以你这辈子向我索命是吧?
我在灵魂深处呐喊,我感觉那深处有一只史前巨兽,而他此刻却滑稽的抹着眼泪,在我的眼睛里,仿佛看到了一个悲伤的背影,他摇摇晃晃的就像要掉下来,于是摇摇欲坠的,在他身边有一根绳索,他用力的去抓,抬头的时候却发现,那是一根吊着他脖子的绳子,一根乌黑的麻绳套着他的脖子。
“我不走,我…”“呜呜……”“我不走,老公。”她语不成声的奋力抓着我的手,要向我的怀里去钻。
我任由她努力地在我怀里哭泣,任由她像个抓住稻草的孩子,我任由她哭诉。
我无情地开口,“你走吧,我喝醉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下一秒我的左脸上是不是会再烙下一个巴掌印,我感觉它有些狰狞,觉得太过害怕。”
说完,我没有去推脱她,我静静地等待她接下来会干些什么。
她很美,我一直很想拥有她,但是当我拥有她是,我才发现我被戴了帽子。
那个时候她还高傲的像只天鹅一样,或许她认为我就是一只癞蛤蟆,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于是她从来不在意我的感受,永远把我当做一个追求者,一个备用的追求者,一个备胎。
而我,一次次的退步,或许这也就是她的筹码,她觉得我爱她,所以她任性的在我世界猖獗,于是这些年我灵魂千疮百孔,腐烂成糜,我本以为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会给我一丝怜悯,但是!
她给我的还是无限循环的羞辱,一次又一次的剥夺我拥有自尊的权利,剥夺我的自由,她用我的爱当做伤我的筹码,一次又一次的加大砝码,我就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抨击。
我爱她,爱到可以为她死。
所以爱的很卑微,就像风一样,需要的时候才会无规律的来一次。就像雨水一样,永远存在,却不是永远陪伴。
我的爱,是那么渺小,渺小到要用风和雨这样的虚无缥缈又真实存在的东西去衡量。我想如果真的要用词去概括一下,那就应该是心情这个刺眼的词。
我本以为爱真的会像张爱玲说的,遇到你,我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了花,只可惜,我开出的是狗尾巴草!
她抬头看着我,摇了摇头,泪花还在眼里打转,“你不会的。”
我失声笑到,我不会的,我他么就这么孬?!
你不是说我不会的吗?
这句话终于刺激到我的大脑,我所有的情绪一触即发,我猛的抱起她然后往床上一甩,开始像野兽一样的疯狂抓,去扑,看着她眼睛里那种惊恐,看着她眼睛那种绝望,我非常得意,但是好像又看到了一丝丝异样的情绪,那种说不上来的味道,哪种跟她在我脑海里完全不能吻合修饰词。
她在微微的挣扎了后,便在也没有动弹。
最终全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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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微光射进来,我微微张开眼,然后怀里就传来微微地蠕动,这一刻多美好,不是吗?
我觉得这一刻美妙极了,我笑了,在阳光下,笑的很很开怀,那是一个最轻松最悠闲的笑,多少年才会如此安逸。
“老公。”她躺在我的怀里,用手指轻轻的在我胸膛上漫步。
“老婆。”
其实最美的情话就是你在我身边。
最大的恨也是最大的爱,假如你还爱我,那我就不会恨你。
我可以抛弃世界去爱你,因为拥有你时,你就是我的世界。
“可可,带着念念下来吃饭,。”
就在还要情意缠绵地时候,妈妈不“识趣”的传来一个呼喝声。
我苦笑,“老婆大人,起来吃饭呗。”
然后,只见她扭扭捏捏还是很害羞,我不禁有些失落,于是扭过头自己开始穿戴,我想也罢,至少她真正意义上属于过我一个夜晚。
我看不见她在的表情,也不愿意再去猜疑,我想昨天过去了,就让它到此结束吧。
我拿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戴,然后顺便拿起手机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满满的都是电话,仔细一眼都是她妈妈的,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就想拿给她,但虚荣心作祟,于是就想拿起她的手机看下。
因为我想她的手机应该也是如此,我拿起她的手机,我怀着小孩子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感,非常期待地轻轻一划,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是非常熟悉而又刺眼的人名与一个精心组织的话。
那一刻我的心终于瓦解了,那个恶魔也爆发了,灵魂发酵终于压制不住了,所有所有都崩解了,生命这一刻真得内有呼吸,我只感觉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我那只握住手机的手,失去了知觉,我木纳的站在那里,从头到脚所有的构架都崩塌了,身体慢慢的疲软,眼睛渐渐闭上,世界安静了。
我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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