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我来到这个可以直通上海的火车站,我有些愤怒,只因没有能按时到达,耽误一天也还是什么结果也没有,我嘲笑他们。
对于现在的政府我是很不赞同的,记得父亲为了让我们的经济收入能好点,所以就要求村委会对我们家进行补贴,可等来的却是:我们家很富,如果给我们家补了,那别人怎么办?还不得喝白开水!结果那些受益了的所谓穷人还来拍照我家的烂窑来应付县里的检察,父亲所表现得也是顺应政府的决策,令我不解的是他反倒低头哈腰做起了下人,可后来才明白那是为了能让下一批的补贴可以轮到我们,好让我们也能在大热天低下休息一两天,过一过舒服瘾,可后来也还没有转到我们。
知道消息后父亲哭丧着头抱怨着对我和母亲说,还摸摸我的头告诉我要好好学习,将来怎么怎么,那时我才多少岁?还不是不耐烦地跑出去和邻居家的娃娃玩耍,现在想来自己当时有多么的不懂事,父亲抱着镰刀从我身边经过时,微微地叹口气。
父亲连三年级都有读过,或许当时他不读书是因为他想为自己的将来打拼,更多的则是为了他的养母,那时老人宁可多一个做劳工的畜生都不愿多一个吃闲饭骨肉,我想要是当时有了近代的避孕设施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超生家庭了,所以父亲10岁就开始了农田工作了,现在经济水平是提高了,生话改善了好多好多,在我心里,父亲是我佩服的人。
再苦再累也过来了……
面对这里腐败的政府,不由得想起父亲所说的这些,但更应学习则是父亲那种拼搏的精神,看了看手上的包袱,我微笑着上了早已到来的火车上。
“哎,对面的那个穿着红色短袖的小伙子过来,我帮你安置。”在我刚进去时,站在另一个车间门口的有一位身着迷彩服的中年男子摇手招呼着我,大概是行李管理员吧,算了说他的身份干嘛。
顺着唯一的通道,提着笨重的行李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到达了那里,他见我挤了过来就连忙3就冲我微笑了一下,可能是讽刺我这么个大小伙连个包裹都拿不动,也许是见我这么累还要继续踏上火车行程,在职中是学过点心理判断,但我更愿意接受前者。作为回礼我也冲他笑了一下并说了句谢谢,或许是没有听见,也可能是觉得应该所以就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去给我找床位。
“不,我要睡那。”见他要将我的行李安置到一个照不上阳光的角落里时我就上前制止了他并用手指了指靠窗的那个位子。
“不好意思,那里有别人预定了,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后窗的那个。”
我用手挠了挠头,表示不情愿但还为别人考虑的高尚品质。“额……既然如此,也罢,后窗就后窗吧,谁让我来的晚呢。”
“谢谢你能体谅,下次,下次一定为你预备更好的位子。”说着就又把我的行李搬到后窗床位上。
替我拉好床单后他站直了身体。“行了么?”
“嗯嗯。麻烦你了,害得你这么为我费心”
“没事。”他转过头走到门口又扭头告诉我一小时后统一开饭。
我拿出了手机给父亲打了过去。
“嘟……嘟……嘟,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嘟……嘟……嘟……”第一次打过去时,父亲没有接,想到可能是他在外面忙吧,于是我就等了一会儿再次给父亲打了过去。
“……家合万事兴,万事兴……”在手机里响起了这样的铃声,我就知道是接通了。
“喂爸,干嘛呢?都没接我的电话。”本来是借此机会向父亲撒个娇,可父亲是等了几秒钟才慢通通说的。
“你不知道我们家里忙么。”
“爸,你怎么了?”听他语气有些颤,怕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读书又有什么用?
可能是怕我担心,他没有说实情,只是用今天起的太早,加上送我一路,所以感了风寒为由推脱了我的质疑,直到大学三年之后我才知道从那时起父亲一直是住院的,每当我从学校回来他总是逃出来见我,为的就是不让我担心而误了学业,不知道他是怎样说服母亲及姐姐一起瞒我的,总之我对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父亲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那
次真的让我轮落到人生的低谷,死的心都走了……
“没事就好,感冒了就吃药知道不?”这是一个无知的幼稚孩子所能说出最
无用的话。
“知道了。”
“就是到了,给你说一声。”本来是昨天启程的,他也没有问我为什么,等不及他再说什么,就对他暗示说我要挂了。
就在这时,父亲又补充说让我去看一下二姐,她就在我所在的这地,他的意思很明显是让我明天再坐火车去上海。
“爸,我已经落了一天了,不能再落一天了。”对他的请求我懊恼极了。
“你就去一下,她在那里两年了都没有音信,你代我看看她去。”的确我们欠二姐的太多了,她所失去的是亲情,是来自父母关心爱护的那种亲情。
“嗯,好吧,我这就去。”“对了,她在哪?”
“兴隆街23路安宁公寓楼。”
“嗯,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站身起来,提起了行李走出安置室。
在门口看见碰见了安置我行李的管理员,他上下大量了一下我。“再有半小时就要开饭了,你这是?”
我低着头表示歉意。“不好意思,我不坐了,临时家里出了点状况,我需要回家一趟。”
只见他脸色突变,没有了以前的和颜悦色,丑恶的本性露了出来。
“呵,我们的火车岂是你的菜市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我们的国家是遭你这小屁孩随便侮辱的?”
这时在一边的人全都围上来看热闹,我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脸一下臊的涨红,想一想在职中,有谁敢怎么对我说话,可现在毕竟是在社会我不想被别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骂父母没有教养好我,于是攥紧了的拳头慢慢的展平了。
还是很恭敬。“可我已经表示歉意了。”
“说的轻巧,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么?”他刁钻狡猾的外表实在可恶。
“那要怎么解决,用钱弥补么?”
听到钱,他一下眼睛都绿了。周围的人却说不拿家里的钱当回事,他们没有就是这样,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就随便乱发感慨。经众人这么一说他就不好意思要,谁曾想他却借此话题说了句难听的话。
“没有家人管教的野孩子,哪来的孤儿,这么没有礼貌,真实可怜同情……”
“够了。”又一次我攥紧了拳头,可他还不讲理的大声嚷嚷着说什么父亲什么母亲什么,听这些话让我满脑子都是想如何才能让他停下来,不知怎的我控制不住了,放下了行李,马步扎腿,两只手臂飞快地轮转着,在胸部以下至脚无一处能够幸免,谁让我在职中玩的挺大,最后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身踢,他爬到在地,再不说一句话,因为两腿被我打的变得酸痛,已经站不起来了,我走到他的跟前蹲下。
“我是不允许有人这么说我的父母的,我也让你长长记性不要顶着国家头衔处处为难别人,你有啥啊不就是当个管理员么,你张扬什么?”
“哼,今天我没有准备好,等再天我一定做了你。”很明显对于我的话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反倒对我放出了狠话。
“做我是吧?”对准他的嘴就是两拳。他的嘴角流着血,还不依不饶地说做我,等我再次提起拳头时他又不说了。
“好我等你,记住了我叫秦蕲。”在旁边有人拿了相机拍了我的照片,我转过去看了看他,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胆怯,所以就没有理会,谁曾想第二天他带着人围堵了我。
说完我的名字后我就提着行李走出了火车门,怕他们说我太猖狂,于是又转过声明与他们没关,只是那人太可恨侮辱我的家人,还请你们给我做个见证,听了我的话,他们都三三两两散了去,而我就去了马路边等待有出租车到来,好让我去看往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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