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小姐说:“主要是我们这里的厨子赶着要下班,怕太急了加工出来口味不好,不能让三位满意。”
风韵哥道:“你就按照我的吩咐做就是啦!”
服务员道:“你看这只鸡活蹦乱跳的,那你说该怎么做了这只鸡啊!”
风韵哥道:“想做这只鸡,必须多灌一点酒在它口中,让它醉了就好办!”
服务员道:“你意思说先让它喝一点酒,然后做了它,是吗!”
王超亮有一点不耐烦了,义愤填膺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哆嗦,还亏你是这酒店工作的啊,怎么一点基本常识不懂!”
风韵哥道:“超哥,她们以前也许没有学过怎么做鸡的办法,这道理当然不懂了!”
王超亮道:“操,没学过,总看过吗!”
我说:“算了,你就把这鸡拿给你们厨子,看他怎么做就知道了!”
这时候风韵哥插上一句话:“超哥,上次被我劈的那小子说要找我算账,你看怎么办,要不要约他?”
王超亮会意道:“算了,你上次虽然劈了二十几个人,但自己也受了点伤,要让小兄弟出出头,来,你去吧。”
我说:“超哥,是办了还是怎么样?”
王超亮说:“算了,我们办的人太多了。算命的说,今年我本命年,不能再见血了,你就卸他一条腿。”
风韵哥说:“那可不行,我现在已经被那个乌龟王八废了一条腿,万一又被他又废了一双手,那可怎么办?”
我转身问服务员小姐:“哦,我们的鸡到底能不能加工啊?”
服务员小姐缓过神来,说:“行,行行,我去问问厨子。”
我说:“赶快。”
我们挑了一个靠门口的位置坐下,一人焐着一杯热水,热气腾到空中很快就散开,周围温度似乎也因此提升。门口挡风的老窗帘沙沙作响,时不时透进一点点寒意。
风韵歌靠窗呆坐,肯定想起了上次那个使他腿受伤的那家伙。
想来没有那个这家伙想偷人家鸡的龌龊举措,也不容易得到这只鸡作为补偿,这只鸡真是尽职,在还没有下锅之前还有闪亮表现的求生欲望。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即使把这鸡当做北京烤鸭,也应该从北京运过了,可是我们还是没有看到那只鸡上来。
我说:“这只鸡怎么这么难上啊!”
王超亮马上解释,“可能是她不知道地点,阿狗你再过去看一下!”
阿狗马上应声答道:“好,我去看好那只鸡”!
一句话未了,只见外面传来了一句媚态而妖娆的声音,“是那家的姑娘,我今天倒要瞧瞧”,所有的人把目光开始聚焦在这位不速之客身上,就像是《红楼梦》中王熙凤,初次见林黛玉的第一句话,“粉面含春微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的形容举止。
我和风韵哥于是向她望了一眼,只见她衣襟敞露,半开半合的,走起路来步履翩跹,一副凌波微步的神态。从芙蓉姐姐那穿着打扮来看。
她这次绝对是为做了这只鸡过来的,满脸的一些脂粉香水味,浓得几乎化不开来,她把从做台小姐的二千九百九十九个姐妹那里听来的种种经验之谈,全部藏进了如她那马尔他猫似的隐秘而机智的脑袋里,这也许是由于造物主预料她长大后得不到聪明人的指点,因而在赋予她美丽的同时,又赋予她狡黠的性格作为补救,犹如在赋予银狐似的珍贵的毛皮时,又给了它超出其他动物的机敏和禀性。
---题外话---
夏天炎热的天气渐渐消退,秋天温和的凉风缓缓吹来,吹在两人的面颊上有一种春风拂面凉飕飕的感觉。六月的初夏,天气显得格外清爽怡人,不冷不热,凉飕飕的清风吹拂在脸面上,就像是母亲温情的双手,抚摸呵护自己的儿女,那般温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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