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擎回京后,可人想将大部分经营事物交给他,可他却说,对此毫无兴趣,仍然醉心于从军,想子承父业!可人无赖,只得作罢。
这天在富察府翻阅他带回的书籍,偶然看到一纸信件,上面书有‘李荣保兄台鉴’的字样,便问他:“哥,李荣保是谁呀?他的信怎么会在你这儿?”
“哦,这是我为了与洋人交流方便,随口取的一个名儿。”
可人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念擎过来缠着她讲故事,一打岔就没再多想。
好事连着来,七月,年羹尧回京述职。可人的亲哥哥、干哥哥都回来了,她压抑不住的高兴,在牡丹阁设宴,为年羹尧接风洗尘!
猜拳行令,酒酣耳热之际,年羹尧喝得舌头都大了:“可人,你、你说的,我、我都听!现在、我才知道,这大清的好、好处!咱们穿、穿一场,不能什么都不干,是不是?我做、做了个好东西!改天让你、你瞧瞧!”
可人知道他喝高了,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忙收了酒瓶子,说:“别喝了!都醉了!”
“我、我没醉!子擎兄,咱们再喝!”
“行了!”可人伸出两个手指头:“你没醉?告诉我,这是几?”
年羹尧伸手拽住:“呵呵——是、是、呃——是三!我看的清楚!”
子擎和可人相视苦笑,得啦,这模样只能先弄回富察府!兄妹两人架起他,扔到马车上,这家伙还一个劲的嚷嚷:“我是千杯不醉!想当年,喝了一瓶五粮液,都没趴下!”
可人回了四贝勒府,一宿无话。第二天的辰时,灵验赶了过来:“格格,您回去看看吧,年大人有点不对头。”
“怎么啦?”难道酒精中毒?
“我也说不上来,少爷让我请您回去一趟。”
急匆匆的回到富察府,可人进了年羹尧住的客房,见他抱着头,瑟缩的蹲在墙角——
这是怎么啦?“年羹尧?”可人试着叫道。
他抬起头,茫然的望着她,眼中是全是陌生:“你叫我吗?”
“不叫你叫谁啊?你怎么啦?不认识我啦?”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年羹尧戒备的往后一退——
“我是可人啊!你干什么?别装神弄鬼的,一顿酒就喝成这样,真服了你!”
也许是她脸上的关切打动了他,竟没再躲避,任她将手搭上了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怎么啦?”
“你是谁?我爹和我娘呢?”陌生的眼神、胆怯的话语,可人知道事情大条了,她试着问:“你不认识我了?那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年羹尧,你不是叫了我的名字吗?”
呃!他知道自己是年羹尧,却不认识可人,这是怎么回事啊?可人皱着眉,站起身问灵验:“跟他的人呢?你去年府问过吗?”
“年府只有几个下人,跟年大人的小厮去接年大少爷了,可能还要两三天才回。”
哎,可人叹口气:“你去寻个大夫来看看。他还没吃饭吧,我去端些八宝粥来,宿醉的人吃些甜的能好点。”她转身想出去,不料年羹尧突然拽住她的手:“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你现在胃里挺难受吧?”
“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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