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岚脸色一变,刚想训斥他一下,便被商晚晴连忙拉住。
“算了,姐姐,他不知道的,海都的性格我知道,随他去吧!”说完,转身回到屋里。
叶岚随手关上门。
“可是,难道就什么也不对你交代一下吗?枉你为他担心一整夜没休息好。”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是我自己太多心了,姐姐,闷在屋里,我很难受,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商晚晴托腮,思索了半天,眼睛一亮。
“姐姐,我想到一个好地方,云南大理最有名的名胜古迹,畅游蝴蝶泉,怎么样??”
“啊,好啊,我也想好久了。”叶岚高兴的照亮了眼睛。
“既然如此,我们说走就走!!”掩去眼底的苦涩,笑,缓缓浮现在双眸里,心里泛起缕缕的悲哀,有一种自己抓不住的东西悄然离去。
她知道,自己心里开始在乎海都了!!
开始为他牵肠挂肚,开始为他有愁思虑,这是一种折磨人的痛苦。
她放在心底慢慢的品尝。
自己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淡漠,渐渐的在乎海都对她的重视与否!
是好呢?还好坏呢??
只有自己心里知道!!
蝴蝶泉,在大理市周城北一公里处,滇藏公路西侧,苍山第一峰云弄蜂下。
蝴蝶泉在绿林丛中,是个约50平方米的泉池。池中清冽的泉水从泉底鹅卵石和白沙中涌出;池的周围有大理石栏杆,上方三块大理石上有郭沫若题写的“蝴蝶泉”三个大字;四周古树蓊郁,一棵高大粗壮的“蝴蝶树”横跨泉上。每逢夏天,蝴蝶树开花时,苍山洱海边上的各种蝴蝶便在此汇集。最奇的是蝴蝶由树枝上连须勾足,一串串连至水面,每年农历四月中旬最为壮观。因此,农历四月十五日是“蝴蝶泉会”。会期各种彩蝶特别多。
这天,大理、洱源等地的白族男女青年身着盛装,纷至沓来,集于蝴蝶泉边,唱歌跳舞,仿佛与蝴蝶比美。花丛中,树荫下,优美的歌声此起彼落。“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阿妹梳头为哪桩?”
奇哉此景天下孤,奇哉此事堪作赋。
低首自惜来太迟,期以明春不再谈。
合欢古树罩深潭,泉沫冷冷清似露。
清茶酹祷蝴蝶魂,阿雯阿霞春永驻。
“啊,妹妹,你看,真的是蝴蝶泉啊,好漂亮!!”叶岚高兴的大呼。
二人坐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的马车才来到蝴蝶泉,看着人潮汹涌的绿林丛,商晚晴悄悄让过一侧,靠在池周围的大理石栏杆旁,抬首看向泉中央。
清澈凛冽的泉水从泉底的鹅卵石和白沙中咕咕流出,许多五彩缤纷的花蝴蝶围在泉水周围翩翩而舞。
看着这奇异美景,商晚晴这才展颜轻笑。
“姐姐,蝴蝶泉比传说中的还漂亮,好多颜色的美丽蝴蝶。”
“是呀,你看那只,就连我们那里都没有这种。”叶岚抬高脚伸手指向泉水中央的一直硕大的混杂着明黄色蓝色和红色的蝴蝶。
“好漂亮,不过,不知道它们能够存活多久,是否如人的一生昙花一现,活得瞬间美丽,绽放刹那间的永恒。”商晚晴静静凝视着翩翩起舞的蝴蝶,低低轻喃。
叶岚侧首向她望去。
“妹妹,既然来了,就不要多愁善感,玩的开心些,也对得起自己。”
商晚晴扬起小脸,唇边浮现一抹笑,用手挡去照在脸上的炽热阳光。
“姐姐说的是,是妹妹太忧虑了。”
“这就对了,妹妹,你看过书没有,我记得以前偶尔翻过书,好像这个蝴蝶泉由来还有一个感人的故事,你知道吗?”
商晚晴掀唇轻笑,眼底有了亮光:
“我知道,相传昔日云弄峰的神摩山下有一个砍柴度日的青年,他的名字叫霞郎。霞郎聪明能干,有一次他在山上砍柴,忽然遇见一只小鹿,便张弓搭箭,一箭射中了它。小鹿负痛逃跑,一直逃到神摩山下的水潭边。这时,水潭边有一个叫雯姑的美丽姑娘正在潭边梳妆,小鹿跑到雯姑旁呦呦哀求,雯姑便把它抱入怀中。而这一切又恰被追随而来的霞郎所亲眼目睹,他深受感动,便急忙前去拔出了鹿身上的箭,敷上药。雯姑爱慕霞郎的英勇,霞郎爱雯姑的善良,于是他俩在泉边对歌,互赠礼物,心心相印。从此,他们就天天在泉边相会。雯姑的美貌,远近闻名,洱海边有一个霸王叫虞王,听人说雯姑非常美丽,就要纳雯姑为妾。雯姑不愿意,虞王就来抢亲,打死了雯姑的父亲;抢走了雯姑。小鹿向霞郎报告了雯姑被抢的消息,霞郎遂用计救出了雯姑,但被虞王发现,派卫队追至泉边。他俩走投无路,只好双双跳入泉中,小鹿也随之跳下。这时,突然雷鸣电闪,暴雨倾盆,虞王的卫队有的被雷劈死,有的被冰雹砸死……雨过天晴,泉中飞出了一对蝴蝶,后面还跟着一只金黄色的小蝴蝶,这就是霞郎和雯姑,小蝴蝶便是小鹿。从此,人们就把神摩山下的水潭叫做蝴蝶泉。而霞郎和雯姑跳潭化蝶之日正好是农历四月十五,因此人们把这天作为“蝴蝶会”。以后每逢会期,青年男女就纷纷来到这里倾诉衷肠,表达爱慕之情,而且呀,只要是在这一天互诉爱慕之情的男女都能成双成对呢。”
“可惜,我没有机会参加蝴蝶会了,否则,我也要找个爱我疼我的好老公,嘻嘻。。。。。。。。。”叶岚笑着打趣。
正在二人说笑间,一个苍老可亲的声音插了进来:
“两位姑娘,既然你们知道蝴蝶泉的来由,就买个葫芦丝吧,看你们也是外地人,留作纪念,也算不白来一趟蝴蝶泉。”
二人齐刷刷望向老妇人手里的拴在一切的葫芦丝。
“好啊,正好,我也会吹葫芦丝,姐姐,你付钱。”商晚晴接过老妇人解给她的葫芦丝,小脸上堆满迷人的笑容。
“你会吹,妹妹,可别骗我哦。”把钱递给老妇人,老妇人千恩万谢的转身离去。
“谁骗你,当初由于爱好乐器,所以各种乐器我都涉及了一些,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吹给你听。”
“好,你吹过了我才信!!”叶岚拉着商晚晴来到蝴蝶泉人流稀少的一面,坐在大理石坐上。
微风拂来,掀起薄纱的长裙,带起一阵旋转的波澜。
苍白的小脸上透漏着浅浅的红晕,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姐姐,今天既然来到蝴蝶泉,那我就用葫芦丝演奏一曲蝴蝶泉边,怎么样?”
“嗯,好!!”叶岚一屁股坐在她身旁,双眼望着池里飞来飞去色彩斑斓的蝴蝶。
仿佛泉水流动的声音在空旷无边的天际响起,悠扬淡雅的丝竹声伴随着轻快活跃的曲调流窜在泉水的波澜中。
一曲高昂,一曲低转,一浪高过一浪。
反复流转,悠扬旋转在微风的吹拂中!
声音柔美悠扬,仿若山间清泉敲石发出的清脆声音,丝丝飘入耳边,弯曲盘旋着。
萦绕余音,久久令人回味无穷。
不大不小的丝竹声在这人流稀少的地方听起来也是低幽回转,听的久了能够使人心境平和,忘记一切忧愁烦恼。
余音缭绕,升在半空后缓缓滴落。
叶岚坐在大理石座上,久久没有回过神。
‘啪啪’的鼓掌声令商晚晴和叶岚刹那回神,抬眉望去,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他,那个为她们讲价的男子。
“没想到这位姑娘吹的葫芦丝比本地的姑娘吹的还好。”
叶岚扶着商晚晴下了大理石座,冲他微微一笑:
“多谢公子夸奖!!”
“在下段实,不知这位姑娘贵姓??”
商晚晴心中一凛,段实,段兴智的弟弟,怎么会遇见他!
“原来是段公子,几次好巧都碰到段公子。”商晚晴挪开目光,静静凝望池里的泉水。
“看来是在下鲁莽,只是刚才听到姑娘吹奏葫芦丝,一时兴起才停了下来,打扰到姑娘还请见谅。”
“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既然是偶然遇见,晚晴就不打扰段公子的雅兴了,告辞!”
拉着叶岚急急的离去。
“妹妹,干什么这么躲着他?”叶岚被她拉着走有点不明白,便低着头轻声问。
“姐姐,他是大理皇帝段兴智的弟弟,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妙。”
“啊,他是段兴智的弟弟,看不出来,段家人长得都很英俊儒雅,可惜了。”
商晚晴白她一眼,没好气的低哼:
“可惜什么,只要你想,现在就可以去啊,我又不会拦着你!”
“怎么敢啊,被海都知道我背叛你,他不杀了我才怪,况且,从海都的态度看来,他好像不喜欢和段家的人有接触,所以,我们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保命要紧。”
一直站在原地的段实静静笑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站在他背后的属下见状,便趋前问:
“王爷,既然王爷喜欢那位姑娘,属下等可为王爷。。。。。。。。”
段实回头狠瞪那人几眼,眼里闪过冷光,声音也沉了下来。
“蠢货,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下去!!”
“是,属下知罪!!”那人慌张的躬身退下。
“段奇,皇上那边筹办的怎么样了?”
一直立在他身侧的青年人赶紧躬身:
“回王爷,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鼎原庄’的人已经到了,就差苗疆的人。”
“皇上的盛请,他们竟然晚到,好大的架子。”段实掀唇冷笑。
“王爷,用不用属下去催催?”
“不必,对了,忽必烈那边有动静吗?”
“回王爷,那边真的很奇怪,来了一年多,到现在为止,丝毫动静都没有。”段奇疑惑的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段实沉思。
“忽必烈有勇有谋,不是易于之辈,况且,在他身边还有许多汉族谋臣出谋划策,我们定要万般小心,时刻盯紧他们的动静,懂吗?”
“是,王爷,属下会吩咐下去的。”
直到商晚晴和叶岚的背影消失后,段实才收回目光,平和的双眸浮现深深的沉思。
“昨儿个高相国去请窝阔台汗国的王子殿下,结果怎么样?请来没有?”
“据高相国府传来消息,那位窝阔台汗国的王子殿下拒绝了皇上的邀请。”
“是吗?看来,本王要去见见高相国了,皇上交代这么点小事他都办不好。”
“王爷,段奇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但不知属下能问否?”
双眉一挑,段实拿着扇子敲在他头顶。
“什么时候你学的如此乖巧了,问吧,否则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是,王爷!”段奇摸了摸头顶。
“王爷,按说那窝阔台王子与忽必烈是至亲,为何皇上邀请他入宫呢,难道不怕他对皇上不利吗??”
段实一笑。
“段奇,这你就不懂了,虽然窝阔台王子与忽必烈是亲戚,但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利用的,那就是忽必烈的兄长蒙哥夺去窝阔台王子父亲的汗位,对于皇亲贵族来说,权利与地位被夺,这是奇耻大辱,尤其对他这么一个冷酷无情,残暴阴冷的人来说,更是心头的疙瘩,只要我们稍加利用,他必定会协助我们抵抗忽必烈,到那时,区区一个忽必烈又怎么样!”
“哦,原来是这样,属下明白了。王爷,看来目前最主要的就是邀请窝阔台王子入宫参加宴会,这样,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
“希望如此!!”手缓缓摇着羽扇,段实心里也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海都,那个传闻中冷酷残暴,阴森邪魅的男子,终于可以与他交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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