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K冰冷的目光看着如烈,后者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有回答,诡异的沉默,阴河和愁都兴趣盎然的看着这一出好戏,他们不打算出面坏了着一出好戏。
“我问你为什么?”K依旧冰冷,可是如烈已经暴发。
在血零震惊的目光下,面部表情变得扭曲,眼中迸发出疯狂又炙热的目光,似乎是忠于暴发了。
“一切都是因为你!”如烈脸色的笑容堪称之为残忍。
K冷眼看着如烈,等待着他后面的废话,可是如烈并没有发疯了,只是蓄着冷笑直直的看着K。
“被人背叛的滋味儿不错吧?”阴河嘿嘿直笑,那笑声太刺耳了。
翎羽心疼又关切的抬起头看着K,虽然K面无表情,甚至连目光都可以称之为冷淡。手指被K抓的生疼,但是她不会开口,K姐姐内心一定无比的痛苦吧?翎羽心里面想着,憎恨的目光不屑的扫了一眼如烈。伤害K姐姐的人,不配跟K姐姐一起生活。
“翎羽。”K转过头来,笑着问翎羽:“你怕吗?”
翎羽摇摇头,好不善解人意的笑容:“只要是K姐姐在的话,我都不怕。”
“啪啪啪!”阴河拍着手,眯着眼睛:“好精彩,这样站着不是挺无聊的?不如我给你们安排点儿什么好玩儿的吧。”阴河摸着下巴看着翎羽自言自语,“多漂亮的小姑娘,简直跟宵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阴河眼中闪烁着奇怪的光,那是对接下来戏码的兴奋。如烈冷眼看着他们,似乎这一切都不管他的事,血零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你敢动她试试看。”冰冷的威胁,未知的力度。
阴河装模作样的摇头,似乎心有余悸一般:“我不敢,我怎么敢动她呢?你说是吧?愁。”阴河仿佛很无辜一般头也不回的问身边的青衣男子,那男子无声的目光似乎在说是。
“嘿嘿嘿……嘻嘻嘻……”阴郁的笑声回荡在神殿的里,这笑声让人毛骨悚然。K只是淡淡的看着这笑声的主人,看着阴河。
“你试试看你还能够动吗?”阴河笑得好不狡猾,一张老树皮的脸因为兴奋抖动得厉害。
K一惊,真的动不了了?该死!意识着想指挥着眼前的元素,竟然连精神力都不起作用?“你做了什么?”K震惊的大吼。
“这是血凤之神的神殿啊,我敢做什么?”阴河笑得好不慈祥。
K发现自己座位旁边有一些诡异的图画,正要起身,那些图画却猛然活了。震惊的看着缠绕住自己的东西,没有元素,没有生物的气息……这……这到底是什么?然后K也这样问出来了。
“这是诅咒之力。”阴河身后的愁正在向翎羽招手,后者仿佛没有了魂儿一样,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
“不要过去!”K暴发出野兽的低吼,有些破碎。“如烈,如果你想我原谅你的话,你就阻止他!”冷硬的目光甩向如烈,后者一脸满不在乎,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不,让她去送死,他们都死光了你就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注意他们了。”
K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眼看翎羽已经走到了阴河的眼前,K不禁怒吼:“血零,你该不会也被控制了?”
“你也不准去!”如烈暴喝,眼中一片冷冽。
血零的身子颤了颤,苦笑:“我并没有被控制,可是我不能够违背王子殿下的命令,就算是错误的命令,就算他已经被控制了,我也不能够违背他的命令。”
K冷笑,冷眼看着阴河抚摸着翎羽的小脸,嘲讽:“愚忠。”
血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血卫戒令第一条便是对主人的忠臣,就算错了他也不后悔。
“对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孩子。这模样真是跟宵,我们以前的王一模一样啊。就是那跟这唇一样相似的唇亲吻着我的海冬,就是那跟这眼一样相似的眼看着我的海冬,就是他那跟这一样的血液侵染我的海冬……啊……真的是好像捏碎他啊……”阴河干枯的手抚在翎羽的脸上,K看得有些心惊肉跳,她听不出阴河是想捏碎翎羽还是捏碎以前的宵。这样被控制的场面是她极度不想接受的,不禁眉头深锁。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敢动她,我就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塞到你的胃里去。”K撂下威胁的话,目光紧紧地锁住那毫不在乎的人。
他们显然并没有把K的话放在心上,阴河笑着询问愁:“不知道看见自己上心的人被自己人伤害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呵呵……”
“您想看吗?”愁难得配合阴河的话。
阴河并没有回答愁得话,只是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
“这要问他们愿不愿意配合了。”愁勾起唇角,那笑让人背心发麻,幽幽的目光看向勾戈和宫歌。他们垂下的头渐渐地抬起来了,微张的眼睛里一片迷离,似乎对不准焦距。
翎羽正慢慢的朝着他们走过去,诡异的气氛彰显着接下来的震惊,这自当是K此生难忘的镜头。
宫歌和勾戈的目光中被注入疯狂,翎羽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娃娃被推倒在地,接受着他们的凌辱。空气中泛着情欲和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刺激着K的神经,冰冷的眼球被眼前的画面所刺激。
而如烈就这么冰冷的看着他们,事不关己。
“好像似乎不太够啊……”眯着眼睛,阴河笑得无比邪恶。
“是。”愁冰冷的回复,目光微微投射向翎羽,后者的控制似乎被解开了。
撕裂的痛从身下传来,口中有一条腥味儿甚浓的物体,翎羽长大了眼睛。有液体模糊了她的眼睛,粘白又难闻。不是泪水,心里淌过的是血水。脑袋和心脏都像是被千万把刀刺了,痛彻心扉。
“唔唔……”破碎如困兽的呜咽从喉口传来,身上和心上的痛让翎羽快要窒息了,泛着白眼儿。目光瞟到K,看见她被绑着。翎羽顿了顿,身上忽然力气暴涨,竟然挣脱开了死命按住她的勾戈和口中那条物体。可惜没爬两步便被宫歌又按住了,翎羽心里害怕,泪水滑落了眼角。眼角的余光又看见阴河他们,心中多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脑子里面的空白少了一些,却依旧昏沉。本能的痛哭出声,那声音敲打在K的心上。后者冷着脸,目光看着与其对望的阴河,淡淡道:“不要哭,要坚强。”
淡淡的声音在神殿里回荡,不苍白、不有力却能够安抚人心,最少翎羽是听进去了的。朦胧的目光中她看见K姐姐的身体在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身上的撕裂已经算不得什么。贪婪的目光看向K,脸上的渴望仿佛是看见黑暗中的救赎,卑微得让K心痛得无以复加。撇开头,却看见如烈正面无表情的走向翎羽。不禁目光一凛,低吼:“如烈,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便再也不会实现我的承诺。”
如烈竟然真的顿了顿,K不曾看见愁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眼中的茫白更加深邃。如烈转过头,邪气又愤怒的一笑:“你只会想除我以外的人吗?竟然敢为了一个低贱的下人威胁我?”
如烈已经蹲到了翎羽身边,后者光滑的肉体上全是淤青与被柔躏的痕迹。K不会原谅他们,纵然是已经失去意识她也不会原谅,没。任何理由可以认不出自己的同伴,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伤害别人。
翎羽带着泪光的焦距汇聚起来,总算看清楚眼前的那张脸,是殿下不是K姐姐。眼中的厌恶让如烈有些慌神,竟然……和K有几分相似。他受不了,他要的不是漠视、不是厌恶、不是漠不关心!
两只弯曲,如烈竟然再次把自己的手伸进翎羽的眼中,飞溅的鲜血、凄厉的惨叫、K颤抖的心。房间里围绕着一种悲恸的惨烈之色。
K不想再看,闭着眼睛,掩盖住自己眼中的肃杀之气,没有看到K的疯狂阴河觉得很失望。摸着自己老树皮一样的下巴,似在叹息:“真是无趣啊,还以为有精彩的反应……既然这样不行……看来是料不够啊……”
这话让K心中一突,她倒是笑了,眼睛挑着阴河:“你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他们呢?”
“这个嘛……也许得让我好好想想。”阴河微微一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正要开口K却替他回答了:“该不会是两个都要折磨吧。”
不可否之,变态的阴河惜英雄重英雄的点头:“聪明,正是如此。”
说话间,安琪拉已经脱下了外衣,K禁不住低咒:“好歹也是海冬的女儿!”
“啪!”K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记,阴河目光阴郁:“你不配提起他的名字,她也不配成为他的女儿,他是我的!”
K舔了舔唇角的,有裂开,如果不是这幅身体的话恐怕还会有一条嫣红的液体供她品尝。
“我不配,那你自问,你配吗?”K目光极冷,充满了对阴河的怜悯。
后者最憎恨的就是这样的目光,眼中杀气涌现:“如果不想这个女孩儿更惨的话,就最好闭上你的嘴,好好地看着!”
“你上去!”阴河似乎很不爽,支使着愁,皱着极轻快的皱眉。走向继续脱衣服的安琪拉,按住她的手臂。后者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的转过头,毫无焦距的目光从黯淡的眼眸中发出。
“来……跟我来……”愁牵着安琪拉,后者听话的跟着他走。方向是坐在椅子上面被诅咒之力缠绕住的K,K冷冷的看着愁,看向安琪拉的目光中有温柔。那温柔让蹲在地上时刻注意他们的如烈醋意大发,手上一狠竟然生生把翎羽的另外一只眼球扣了下来,丢向一旁。那眼球自己飞了起来,飞到了阴河身边,阴河小心翼翼的用匣子装住。
“不跟你的朋友问好吗?”愁玩味儿的笑容带着邪恶的因子,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随阴河变态到这种程度。
安琪拉抬起手,清脆的响声在K的脸上绽开,一个细嫩的巴掌红印赫然留在K的脸上。K的头被安琪拉打偏了,冰冷的目光没有变化。
“啧啧啧,似乎不够呢……亲爱的,你朋友都没有什么反应。”愁把自己的头搁在安琪拉的肩膀上,对着她白嫩的耳朵吹起轻语。
“啪!啪!啪!啪!”清脆结实的打声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愁和阴河满意的阴阴直笑,而那边那三个被控制的人已经逐渐麻木了,目光变得涣散。
“住手!”血零终究是忍不住了,虽然没有主人的命令,可是……可是那是王子妃啊!未来的王子妃啊!血零朝着愁飞了过去,魔法还没有飞到便已经被身后出手的阴河一招打死,飞到门口,不甘的张大眼睛看着那边已经陷入疯狂的殿下。
K看着血零死不瞑目的样子,觉得心头堵得慌,闭上眼睛承受安琪拉抽在自己脸上带来的刺痛。微凉的目光本来是想送给青衣男子,可是这往上一看却呆了,眼中的冰冷被温暖和理解所取代。
安琪拉美丽又纯洁的脸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她的表情依旧麻木目光依旧呆滞,可是那美丽的大眼中却流淌出比温泉更温暖人心的泉水。K觉得够了,起码……安琪拉还是记得自己的。
愁自然发现了K的变化,惊讶的看向安琪拉脸,脸色变得阴沉。但是他无能为力,他给安琪拉是假的情绪已经够多了,再是假下去她不但会不受控制还会疯掉,不禁低咒:“该死!”
“安琪拉……”K的感情酝酿到恰当好处,微微颤抖的尾音带着她难得的脆弱和撩人心弦的悲伤,愁明显感觉到安琪拉的身子颤了颤。奇迹就在这一刻发生了,安琪拉的手竟然在距离K脸颊一毫米的地方停住。K几乎可以感觉到安琪拉掌心的温度,心中一阵惊喜,安琪拉……并没有被完全控制。
“啊……啊……啊……”宫歌的嘶吼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K连忙看过去,却看见宫歌瞪大了眼睛泪流满面,那美丽的眼中竟然渐渐地流出鲜血。汩汩的鲜血滴落在翎羽的脸上,口中凄厉的叫声彰显出他的悲痛欲绝,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失声大哭起来。一个那么深沉着伪装自己的男人,就这样哭得像个小孩儿,可是他身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那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还在翎羽身上肆虐。
尖锐的嘶吼贯穿着他们的耳膜,空气中少了一分情欲的味道,多了一分鲜血的萧然,死亡的孤寂与痛苦。K沉默着,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一脸手足无措,却阻止不了自己肆虐的宫歌。刹那间,她原谅了宫歌他们,他们只是身不由己。
罪魁祸首只是他们,对面的阴河和眼前的青衣男子。
“呜啊……哈啊……”宫歌的动作慢了下来,暗红的双眸更加红艳,带着仇恨与痛苦。身体竟然已经能够听从他的使唤,一脚踢开发狂的勾戈个如烈,一边单手抱着翎羽像个被侵犯的小妞儿一样仓皇又脆弱的往后退,一边狠狠地对着自己的胸口揍下去。
心里猛然冒出一阵酸楚,此刻的宫歌不再光彩照人,不再放荡不羁妖娆如妖孽,他只是一个被狠狠伤害的……母亲。而那些刽子手,他一个都不能够杀。应该说……下不去手,他能够伤害的也只有自己。
“呜呜……啊啊……呜呜……”宫歌的哭声是撕心裂肺的,让人不忍再听,紧紧地抱着血流满面的翎羽。脱下身上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背过身帮她低于失去神智而来的勾戈和如烈。那破碎断裂的呜咽声,心酸得让人想落泪。最少K是这样想的。
宫歌的挣脱对愁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打击,他眼中迸发出一丝不甘,诱惑的声音在安琪拉耳边响起:“杀了她……杀了她……”这声音带着刻意的低沉,安琪拉的身体机械的动着。接过愁手上的匕首,缓缓地举起,明晃晃的刀背在满墙火把的照印下晃得K的眼睛生疼。
“安琪拉……”K扬起温暖又宽心的笑容,美丽的不可方物,就连愁都觉得呼吸瞬间有了滞顿。“下手吧。”K在渡,她看见安琪拉的手在颤抖,她在挣扎。
温和的声音像是平时在说‘吃饭吧’,如此轻松又温婉的口气比任何时候都还要让人觉得舒心,K温柔的目光如水般软和让安琪拉拿着刀的手更加颤抖了。
“来吧……我不怪你。”K笑得比天使更纯洁,比春风更温暖,却也让安琪拉逐渐清醒的心更加的颤抖不已。
愁也渐渐地发觉安琪拉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有不安的因子在跳动,沉下脸面无表情,就连刻意诱惑的声音都变得毫无感情:“快下手,安琪拉。”
“呜呜……”回应他的是琐碎的低声呜咽和安琪拉很慢很慢朝着K刺过去的动作,如是一看他不仅有喜有忧,看着K的目光也变得深邃了。
现在的安琪拉很容易脱硫愁得控制,K知道,他不能够用无谓的言语说服。他要以更加有力的态度,笑容中多了一丝安慰,K闭上了眼睛,一脸我是心甘情愿的。
“哇……”那僵硬的人口中哇哇大哭了起来,愁眼皮跳了跳,下意识的闪开。安琪拉手中的匕首从愁眼前划过,有些嘶哑的怒吼:“走开!走开!不准你接近她!”安琪拉发起怒来的模样像一头美丽的小豹子,微怒的眼眸闪烁着斑斓的光,那模样像极了一个人。阴河情不自禁的看得有些呆愣,竟然忘记了让愁拉开安琪拉。
安琪拉的转变让K笑了,她就知道,她做得值得。
“勾戈。”愁冰冷的看着他们,口里蹦出两个字。
把宫歌后背扯得稀烂的勾戈顿时顿住,乖乖的走向愁,阳光帅气的脸上沾染了一层暴戾的气息。或许是由于涣散的目光,勾戈走起来有些摇摇晃晃的。
“二选一,他还是他。”愁对安琪拉的问话算是言简意赅,指了指K,又指了指勾戈。转过头看着阴河,后者似乎也很欣赏这出戏码,点头算是默许。
安琪拉打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更何况这样决定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的生死?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呆呆的看了看K,又看了看神志不清的勾戈。
K并不理会他们的无聊游戏,她暂时知道安琪拉不会有事儿就OK,看了看自己身下的这个诅咒之力。真的好生霸道,不禁遏制物理力量,还遏制精神力量,在这里面。K的异能虽然能够看得见外面的元素,可是却使用不了。眼看着如烈正发泄似地殴打着宫歌,其实他是想打翎羽,可是宫歌护得紧紧地让他怎么都碰不到。被愁得绝地秘术所控制,不管意志怎样的坚强,如果自己挣脱不出来那么就永远的意乱情迷。
“你想怎么样?”安琪拉的声音都在颤抖,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很绝望,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阿爹……K……
“二选一。”
“我……我……”安琪拉哭了,梨花带雨的脸比平时更美上三分。润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勾戈,愁唇边勾起一抹冷笑,看向K,他以为安琪拉选定了。
“我选阿爹!”安琪拉大声的呼喊吓了K一跳,眼皮跳了跳,她看见愁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愁依旧面无表情,手上不知道何时拿了一把匕首,抵住勾戈的脖子:“你确定?”
“我选阿爹!唔唔……我……我选阿爹!我选阿爹……唔唔……”安琪拉似乎要崩溃了,哭得不能自已,却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脆弱的蹲在地上,口中依旧爆出自己的选择。
K看得心疼,自己好好疼着的人,竟然被你这样柔躏。再看那边惨不忍睹的翎羽、神碎心破的宫歌、失去心智的如烈、死不瞑目的血零……一切都活生生的摆在她的面前,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脑中爆炸着什么,却始终想不起自己想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样,是杀了他?还是折磨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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