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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2~35(2 / 2)

K不曾看见,在隐秘的地方,一个小小的身影把她罩着血红色的手伸进了火力。摸索着什么,不多时一张熟悉的纸条完好无损的被小小的手捏紧。那红色的绷带上濡湿了一块,菱唇呢喃之中,竟然是三个对不起。

慵懒斜靠的如烈眼中闪烁着晦暗的光,手中的纸条化成粉末,冰冷的声音让场内那个小小的人儿不禁颤抖:“你干得很好。”

“希望……希望……殿下……殿下能够留住她。”小小的人儿颤抖着,她又背叛了她一次,她……已经不奢求她会原谅她了。

“本殿下自有打算,倒是你……不是已经自诩她的人了吗?怎么……也学会三番四次的背叛了。”如烈冷笑,眼中冰冷的鄙夷仿佛下一刻就会把那地上的小小人儿撕裂。

“我……我……和殿下直视一样的心思。”那小小人儿似乎已经豁出去了,抬起脸,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泽。沉淀了一些难以根除的黑暗,她……似乎沉沦下去了。咬着唇,自己……变得更加不堪了吧?

“哼。”如烈冷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地上的人对自己还有一些用处。“下去。”

“是。”没有丝毫停留。

深沉的目光放在快要暗淡的天边,如烈唇角的冷笑更加的犀利。

K啊K,这就是你涉险想要护住的人。不过……我倒是期待今晚你会有什么反应和动作?我……可是容不得一点儿背叛。

天边渐渐暗了下来,泛着一丝血光和难以揣测的沉闷,期待着什么……折磨着什么……又……隔离了什么。

“你怎么才回来?”K皱眉,虽说甜汤凉了才好喝,可是她等得有些久了。

翎羽被房里的K呆了呆,心虚慌乱的笑:“我……我出去走了走,心情……心情还是不太好。”K以为翎羽是因为自己那天的话还在晃神,她有些迟疑还要不要呆在这里。看着翎羽那躲闪的目光,叹了口气:“给你熬了一些甜汤,你慢慢喝啊,我先走了。”

K路过翎羽身边的时候习惯性的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可是却被后者反射性的躲开,这让K和翎羽都愣住了。后者心慌意乱,干笑:“慢……慢走。”声音有些颤抖,脚步虚浮,很慌乱。

K皱眉,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这样的翎羽……神色有异,可是她什么忙都帮不上,翎羽只有自己走出自己设置的误区和死角才能够真正的解脱,旁人……帮不了。

K的脚步声渐渐走远,翎羽的泪水不可抑止的掉下来……她不配了……她不配接受K姐姐的好了。她很坏……她……很坏……

嘴里灌着美味的甜汤,翎羽有些明白K说的食不知味了,这哪里是食不知味……甜的都变成哭得了。终于,她心慌的放声大哭起来,K姐姐……离她又远了。

回到房里,房内的人让K愣了愣,如烈竟然比她早到。

房内的气氛让她有些戒备和愕然,如烈眼中的光芒有些熟悉,可是有些想不起来是哪一种。

“去哪儿了?”如烈一如往常的迎上来把K搂在怀里,仿佛她是残疾行动不便者。

“找翎羽。”K如实回答。

如烈抱起K,靠着床边坐下,将K环在自己的怀里。

“哦?说了些什么吗?”如果K此时看着如烈的话,一定会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和饶有兴趣的神色。

“没。”想起翎羽的异色,K皱眉,那丫头……希望你能够走出来。K不知道,此刻的翎羽就算想走出来……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是吗?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如烈把自己的脸埋在K的脖颈间,尖利的牙齿啃食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那酥麻又微疼的感觉让K倒吸一口凉气,虽然都快适应了,可是对于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K还是不太喜欢。

挑眉,冷淡的目光撇向如烈:“说什么?”

“没有吗?”如烈邪魅的笑容更加的深了,掩盖着他的愤怒。

“哦!对了。”K想到了什么,道:“你知道安琪拉被大祭司关在哪里吗?”

“问这个干吗?”眯起眼睛,如烈眼中反常的犀利让K心中一惊,咬着唇。思前想后的想了想,打算今天就这么过,等明天看见勾戈了再说。

“算了,我想睡了。”K扑在床上,露了一个背影给如烈。后者心中翻腾的怒气升腾的迅速,可是他要按兵不动。活捉勾戈才是他的目的,至于想要离开的K……他要看明天她到底如何抉择……是去还是不去。

身后传来如烈躺下的声音,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很久了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做。

思量着明天要怎么拒绝勾戈回去,和一些解释。K忽然觉脑袋有些大,那个大叔……很难摆平。

盯着画面中的人儿,如烈的双手不可自制的握紧。她依然做着平常做的事,神色如常并没有一丝不安。如烈甚至有些怀疑那张字条是翎羽自己杜撰的,可是想来也不对,翎羽对K的好他是知道的,她不会害K。况且她把字条给自己,无非是让自己留下K。

换了衣服,K摇了摇脖颈,到时间去跟勾戈说清楚了。

推开房门,那个熟悉的身影震了震,转过头。入眼的是K笑意吟吟的脸,勾戈释然,问:“他没有为难你?”

“你说如烈?他无时无刻都在为难我。”K忽然想起他所说的纳妃,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对于丈夫……对她来说还是一个陌生的领域。

勾戈皱眉,看了看四周:“他对你不好?”

“对啊,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好不好。”低沉的声音从K身后响起,那熟悉的声音带着怒意,这回是K震了震。该死……如烈怎么会在这儿?

转过头,如烈身边的翎羽让K感到了什么叫做六九寒天,明白了什么。温柔的目光看着翎羽,深陷的牙窝随着她的话语消失:“翎羽,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翎羽心中一酸,别扭的撇开头……她觉得她没有脸面对K。

“看着我,告诉我!”K皱眉,除了严厉之色,什么也没有。

如烈伸手想要抓住K,却被勾戈先一步扯着她后退,落空的手伴随来怒气。如烈垂下手,眼中一片阴霾:“K,你答应过我什么?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阴冷的威胁,K郁闷她有些百口莫辩,皱眉:“你到底是不相信我的。”

挣脱开勾戈的手,这动作落在如烈眼中,后者有些欣喜。却被K接下来的动作浇了一盆冷水,因为K正把自己的嘴巴凑到勾戈的耳边,那样子看着很亲密,如烈眯着眼,危险的神色仿佛一头看重猎物的豹子。

“安琪拉被大祭司抓了,你不要轻举妄动,我觉得这事儿是冲着你来的。”K轻轻地继续道,她的声音之后勾戈才能够听到。后者听到安琪拉被抓了,浑身一抖,K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安抚他,可是这动作落在如烈眼中又是另外一番味道了:“听我说,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大祭司应该是阴河的人。阴河一日不除掉你,是不会杀安琪拉的,我已经知道安琪拉是血凤之灵,你放心我不会动安琪拉。我在宫里对你有好处,我会全力救出安琪拉,你现在就走一个人走……”K话还没有说完如烈的攻击已经来了。

勾戈连忙推开K,后者踉跄几步,被两人碰撞产生的罡风推了出去。K反射性的拉过翎羽,护在怀中敏捷的跳开。罡风擦过她的背部,划出两道不太深的道子。虽然K不会流血,可是疼痛难免。皱眉,后背火辣辣的感受让她脚步有些虚浮。

翎羽连忙扶住K,看着K揪起的眉心,心疼又自责。拼命忍下自己的眼泪……不值得……自己真的不值得你再保护了!

勾戈和如烈的气势很快引起了王宫里面侍卫大臣们的注意,有些高手已经赶了过来。

如烈现在只想擒下勾戈,然后在K面前好好折磨这个男人,让她看看背叛自己有什么下场。暴怒的如烈带着毁灭狂暴的气息,勾戈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击防御,脑中还在闪烁着K的话。险险的避开迎面而来的长刀,勾戈明白K的用意了,她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正回神间,却见如烈左手又化了一把倒钩子的长剑,钩子很锋利。勾戈连忙退开,只是背部被那回旋的钩子划开一道长线。

余光中,如烈看见K激动且关切的目光,是冲着勾戈的。心中更加怒气狂涌,对着那些企图冲上来帮忙的家伙怒吼:“退下!我亲自来!”

两只手都变成了倒钩子的长剑,勾戈浑身戒备着,虽然他的年纪比如烈大很多。曾经的实力也是四大国师之一,可是在那场战斗以后……他没有能力跟身具王者血凤的如烈真正抗衡。

勾戈两人对冲相向,勾戈手中的长戟无比锋利,吹毛立断。如烈手中的长矛尖也丝毫不逊色,两者对碰,激起一些火花。同时推开,血红色的刀刃用他们长戟和长矛尖中挥舞而出。刀光剑影中亮亮对碰,四处炸响,房屋倒塌。在一片废墟之中,两人在灰尘之中僵持不下,双眼冒着火光紧紧地鄙视对方。

勾戈两只长矛尖配合着袭向勾戈的毙命之处,俨然已经打红了眼睛,暗红的眸子更加深邃一片燎原死火。勾戈貌似有意被如烈这气势打压,灵活的用身体和手上的长戟躲避挑开如烈致命进逼的攻势。

两人气势一路飙升,侍卫们不得已退了又退。

K却仿佛不曾看见他们打击激起的飞石罡风,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身上被划伤了也不与理会。身边的翎羽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她交给侍卫们带走,她冷冷的看着两人的战斗,身上有伤痕却没有鲜血。

K这自虐式的观望两人都看在眼里,一方心疼无奈,一方又气愤又心疼。

浑身的气势再次暴涨,勾戈猛然推开如烈,竟然化作一只血凤凰飞速的投射到天空中去。如烈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想利用云层的掩护逃离。

一挥手,那些蠢蠢欲动的侍卫们,纷纷化作血凤追击上去。划出一道又一道深沉的红色线条,在天空中煞是好看。就连如烈也飞奔而去,头顶的翎羽和尾羽都是灿烂的金色,那是王者的象征。犀利的凤目带着浓烈的杀气和愤怒,仿佛一对璀璨的红宝石一般。

忧虑的目光看向远方,K目光中闪烁着奇异的色彩,她知道勾戈能够逃脱。如烈拦不住他,那些侍卫更加拦不住他。为了安琪拉,他一定会逃掉。

站立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拉了拉K手臂上的衣袖。K低头,是翎羽。后者大眼中蓄满泪水,诺诺的看着自己,心虚又可怜。

K笑了笑,在对方惶恐的目光中轻柔的擦掉她的泪水:“我不怪你。”很轻的话,敲击在翎羽的心上,后者想自杀的心都有了。只是咬着唇,狠狠的拍开K的手臂大喊:“K姐姐是个笨蛋!”

苦笑蔓延上嘴角,K看着翎羽飞奔而去的背影,她……恐怕是以为自己会跟勾戈走了。所以才这样的吧……这个……笨蛋。

静静地坐在房间里,等待着如烈,这回……恐怕他很生气。

“碰!”门被打开又关上,几乎听不出间隙。

清明冷静的目光让如烈心中一滞,愤怒飘出危险的味道,难道她就不会有一点儿心虚吗?“你难道不问问我我把你的勾戈怎么样了?”K忽然觉得如烈眼中猎杀的光芒很碍眼,淡笑着摇头,满满的自信,对勾戈的自信。

“你抓不住他。”

“哼!”K说得没错,他跟着那个叫勾戈的男人飞了很久,他没有抓住他。

伟岸的身影笼罩住K,翻腾的眸光流露出如烈此时此刻内心的激荡:“你说过,我帮你救安琪拉你不会离开我。”

“我现在还在这儿。”

“但是你意图离开!”瞪大眼,如烈低吼,掐着K的下巴让她认真的看着自己。黑亮的宝石上倒影出自己的身影,红色的唇让如烈想起她用它们贴在那个男人的耳边轻轻地呢喃。愤怒油然而生,挡也挡不住。拇指暧昧的摩擦着红嫩的唇瓣,K清冷的眸光颤了颤。

她不语,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心在的人如烈都不会相信。这个戒心重、心里变态,且霸道自私的家伙。

“多美的颜色,好像淡了点儿沾了些灰尘,我帮你洗干净。”周围的气氛凝重又诡异,如烈猛然绽放的笑颜让K的心中颤了颤。

“唔……”唇被狠狠的咬住,没错是咬住,牙齿磨合撕咬着那娇嫩的唇瓣。

K因为疼痛而皱眉,却没有阻止如烈的动作,没有感情的目光泛着冰冷的光辉凝视着怒极反笑的人。

如烈清楚的知道自己咬破了K的唇瓣,可是没有鲜血的味道。

肿痛麻木的感觉传遍全身,K皱眉,这如烈真难缠。她可没有白痴到认为如烈只是把自己的嘴巴咬烂就会放过自己。

K双手抵住如烈想要欺身上来的意图,一脸的警告:“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你大可以离开!”

“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你吗?”眯着眼睛,如烈冷笑,嘲讽渐生。

K很冷淡,处变不惊的态度一直是她的信条:“千万不要做你心中想的事,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哼!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被堵住的如烈已经被自己的愤怒所支配,有时候遵从自己的谷望是好的,可是如果被谷望所支配了那么就不太好了。例如现在的如烈,浑身上下散发着邪魅又危险的气息,K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后悔留下来吗?不,她没有。她说过的话从来说一不二的,一旦答应了,拼死了也会做到。这就是她的性格,泰山崩塌也改变不了。

“那你只管去做,千万不要后悔。”对于不相信自己的人,K从来都不会再给予理会,壁上眼睛。那全然打算忽视如烈的态度更加激起了如烈心中的千层怒火,眸中燃烧的火焰火舌渐高,灿笑点头:“好!好!有何可后悔?况且我也很想看如你一般高傲的人在别人的身下娇喘低吟,哭泣讨饶的模样!”

K似乎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如烈狠狠的扑倒在被褥中。

K没有反抗,像死尸一样尸挺着:“如果王子殿下有玷尸的习惯的话,那么你随便。”

“哼,就算你是真的尸体,我也照样会做!”如烈冷笑,似乎是在笑K小看了自己的怒火或是执着。

K偏开头,那灼热的狂吻点燃着她的皮肤,每一个吻仿佛都是星星燎原之火燃烧着她的灵魂。如烈唇瓣的温度很高,舔舐撕咬无所不用,没流连过一片肌肤就是青紫交加的红印和撕咬过的痕迹。疼痛带来的酥麻让K皱起了眉头,闭上眼睛一脸平静。

如烈更加气愤,想他从小大大哪里经受过如此的蔑视。以勾戈的到来,自以为K要离开为导火线,点燃了如烈从K来到这个世界沉淀积压被K安慰后的愤怒、不甘、生气。寒意从心边生出,手掌抚上K的脖颈狠狠的捏住。积压的疼痛感觉从脖颈上生出,遏止了空气的流畅性,虽然不会死可是K还是需要呼吸。肺部空气的稀薄让她皱眉,张开自己晶亮的眼睛,一张脸由白皙渐渐涨红。那是因为缺氧,不多时红得仿佛一颗红嫩的水蜜桃。

如烈禁不住凑上嘴去咬了一口,黏住K的一丝肉咬合左右撕碾着。这样精确的疼痛不似力气中创来得快,磨人又难耐。

身上的衣服被暗红的火焰燃烧殆尽,如烈掌控得很好,连K多余的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烧着。可见其用心。

就在K疑惑难道如烈真的对自己怀有杀心的一瞬间,如烈放开了自己的手,笑得邪魅无比仿佛K在鎏金幻镜中看见的火莲花。他的确有魅惑众生的资本,心平气静的感受着身上游走的大手。

那大手的皮肤不亚于女子一样嫩滑,只是它似乎不想让自己好受,捏捏掐掐的一路从下巴往下。留下一路青紫交加甚至掐出了皮的伤痕,K不可自制的颤抖着,这样的不痛快实在……太磨人了。

当然,K说不出来要做便快这种话,因为这种拖沓的折磨才是如烈的性格。

这一夜,竟然美梦连连,第二日也很晚才起床。

如烈浑身心说不出的满足和心安,撑起身子,伸了伸懒腰。

满足的看向K,他愣住了。

这……这还是那个云淡风轻、高傲、自信透着霸气,飞扬着独一无二气质的K吗?浑身青紫交加虽然没有出血,可是如烈却能够想象得到,如果出了血那肯定更加的惨不忍睹。如烈口中发不出声音,颤巍巍的手伸向K,好热!她在发烧?

如烈顾不上穿衣服,赤露着身子奔出去,他心慌不已就连母后被杀害死亡的时候都不曾如此慌乱不堪:“人呢?人呢?死哪儿去了?赶快叫祭祀!快去叫祭祀!”如烈不会叫大祭司,自从他发现大祭司对K的意图以后,他便开始着手冷冻他了。

幽幽的从黑暗中转醒,K黑羽毛一样的睫毛颤了颤,两片翅膀上扬。黑亮的眸光竟然不似以前明亮,有着黯淡的意味。

K的目光没有焦距,直直的看着床底的纱帐。凌乱的夜印入脑中,如烈挥洒的汗水,低沉的吼声。摇摆的纱帐,撕裂的疼痛,还有那明明没有鲜血却比任何时候都都更浓郁的血腥味儿,那是自己灵魂撕裂的鲜血。

K倒不是的因为自己第一次这样逝去而心疼,而是因为……那个人凌虐自己的人心疼。自己明明……是相信他的,他却不相信自己。明明已经潜意识把他看成了朋友,而这个朋友却变成现在这样了。

K笑,呵呵的笑,仿佛很开心。那笑容很灿烂,很透明,一旁的如烈和翎羽看得胆战心惊。如烈连忙扑上来小心翼翼的扶住K,止住自己的心慌不已:“K你怎么了?不要吓我,你怎么了?”

K的目光有了丝丝的焦距,看向如烈的目光让后者仿佛身处极寒之地,那目光。冰冷、陌生,没有仇恨却又要把人击溃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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