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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8(2 / 2)

“血腥味儿?”比利时戒备的四下看了看,疑惑道:“你是说……”

“恩,应该出现过杀戮吧。”身为杀手特工,K对鲜血的味道十分敏感,就像鲨鱼。

“小国与小国之间很少摩擦,应该是强盗。”好歹是这个大陆上土生土长的人,这种事儿比利时比K在行揣测感叹着:“大路上其实很少有这么凶残的强大,他们大多数只抢东西很少杀人,只有那些残暴凶狠的强盗才用鲜血浇灌他们的胜利。”

“用鲜血浇灌他们的胜利?也就是说,他们所到之处,皆是鸡犬不留?”这倒是让K有些惊讶,是挺凶残的。

“是,不管男女老少都杀,女的长得好看的就糟蹋,糟蹋完了一个不留。还有些变态一点的强盗团伙,著名的有骷髅强盗团、浴血强盗团、地狱强盗团。第一个强盗团喜欢杀光所有的人以后剔除他们头上的蝴蝶骨头用来做装饰,而第二个浴血强盗团则是喝血并且只喝处子之血把人喝成干尸,第三个地狱强盗团会把人的脑袋砍下来堆积成台子插上他们团队的旗帜。都十分残暴变态。”毛子皱着眉头解释。

“是啊,不禁行为很变态,实力也很变态。”比利时也蹙起眉头,这些强盗团他也很不喜欢啊。

“这样啊……”K若有所思,她倒是对这些强盗团挺感兴趣的,毕竟没有遇见过。

“大人!”派去前面侦查的士兵回来了,他面色有些难看,半跪在地上便起了身。对于礼节方面,K没有控制欲。

“说吧。”

“是地狱强盗团。”他把手上提着的旗子给K看,K淡淡的看了一眼,那旗子自动燃烧起来。士兵连忙丢在地上,大火很快把旗子上的心血给吞噬掉。士兵心中很不舒服,他内心其实还有一丝于心不忍的,那么多的脑袋,都快堆积成一座小山了。而那生命堆积的小山,竟然只是为了插一面旗帜而存在。他多多少少有些难以接受,面色难看。

K清冷的声音带着地狱的喘息:“你心软了。”

“啊?”士兵不明白K这么说的意思。

“你心软了,这是我们行军打仗者的致命缺陷。丢掉你无畏的同情,只有冷硬的心肠才能够获得最巨大的成功。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许会挥刀砍向我们的兄弟。”K目光深沉,别有深意。那话却说得众人为之一震,心中惊涛骇浪难以抚平。

吃了午饭后,十个小组分开行动搜寻这个小国中是否还存在残活者。

出了凯撒,K便脱去了面具,月之命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灭月就是K、K就是灭月。可是他们还是愿意追随他,只因为他就是他们的神,重新给予他们一切的神。

K和比利时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被破坏成遗址的皇宫。栗色的短发已经消退,那很有层次的头发已经披肩到腋下,黑如暗夜。K用一根丝带绑着,风吹动着丝带和青丝在风中绞缠,冷淡的脸上蓄着清冷高傲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印入一片废墟。

“我们……要怎么做?”比利时看的是那高耸的脑袋,死不明不张开的眼睛。

“应该还没有走远,现在是体现你们训练成果的时候了,不是吗?不要让我失望。”K闭上眼睛,淡淡的道:“第一到第二小队跟着你和毛子齐出,其他的原地候命。”

“是!”比利时单膝跪地,猛捶自己的胸口一下领命离开。

每个小队中有两个侦查员,两小队的侦查员很快就根绝比利时和毛子所说的强盗团的一些特点侦查到了地狱强盗团的行踪。并且根据推断和结合对方的路线,推理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毛子快马加急的赶回来禀告K,K嘲讽的勾起嘴角:“回来问我做什么?难道我在灭月基地教你们那么久,是做摆设的吗?”

毛子愣了愣,虽然被骂了,可是还是跪在原地待命。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用别人脑袋插自己的旗帜,那么我们也让他们尝尝这样的滋味儿。对了,到底那个地方要留下好印象,这对以后的行动有帮助。”

“是。”

村子里前几天住进了一批很奇怪的士兵,他们不抢东西也不吃霸王餐,而且很有礼貌和教养大家都很喜欢他们,我以后也要做这样的士兵。巴特咬着跳豆糖有些呆愣愣的想。

远处又来了一伙人,同样穿着铠甲手中拿着尖利的武器,为首的人坐在大马上高举着奇怪的旗帜。上面画着用脑袋堆积成的山,年幼的巴特皱着眉头想:真难看,还是做有礼貌教养倍受欢迎的士兵好。巴特并没发现。这伙人的出现给周围造成的影响,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父母竟然来不及顾上自己丢下手上的活便撒开腿儿开始逃命。远处的人也已经跑得人影儿都看不见了,可是巴特还在想着以后到底要不要做有礼貌教养倍受欢迎的士兵。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身边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大树上了。然后他看见了此生他都不能够忘记的事情,也让他坚定了一定要做有礼貌教养倍受欢迎还很强的士兵。

他看见了两方人马对峙着,可是悬殊很大。先来的士兵只有四十来个人,而后面来的那伙人有成百上千个人。士兵们脸上涌动着他看不懂的神色,可是他看得懂他们眼中闪烁得光芒,应该是一种渴望吧。每次自己吃糖隔壁的班古就会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自己每次都很笨,看着他眼泪花花楚楚可怜的就给了他了。事后他吃完了还用嘲笑的目光嘲笑自己好笨,还咬自己一口现在手上都还有印子,那时候自己才发现上当了。我还真是笨,怪不得班古嘲笑自己笨,原来自己真的很笨啊。后来我不给他糖吃,他就用强的,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更好讨厌的一个人哦。

后来的那伙人看着好凶,领头的人吆喝声很大,比村口那口通知大家开会的大钟声音都还要大。

有礼貌教养倍受欢迎的士兵们回敬了他们几句,好像是说什么月之命什么的,那是什么?可以吃吗?巴特不懂。

两帮人冲在一起,我猛然明白了过来诶,他们在玩儿士兵打土匪的游戏。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玩儿哦,一方把另外一方冲在一起,被打倒在地的人要装死哦。

士兵们排着奇怪的队形。他们围成一个圈儿,外面的人手里拿着很长很粗很尖锐的刀剑,刀剑上有奇怪的火焰,那玩意儿戳人好方便。巴特看见它把好多人的身上都戳出血窟窿,好多人都倒下了,等下不知道可不可以跟那些士兵叔叔们要一个。要是班古再欺负自己,吃完自己的糖还要吃我的嘴巴,我就拿这个刺到他投降,因为他有时候都拿粗粗的东西戳我的屁屁每次都弄得我好痛不得不求饶,要给他教训让他不能够再欺负我。第二层的人手里拿着也有火焰的重剑,看着好威武。爸爸好像也有一个,不过是木头的,家里没有钱买重剑。爸爸说是因为他拿不动,没事儿,以后我帮爸爸拿。

有人冲了过去,第二层的人就拿着重剑在缝隙之中砍,好多血。里面最后一层好像是在射箭,箭头好奇怪附着着怪异的颜色和火焰,是弓箭手诶!好像也很帅,自己以后到底是做剑士还是弓箭手呢?好烦恼哦。

他们的弓箭上搭着好多剑,一、二、三……有十支,他们射箭的速度好快第一批剑还在空中第二批就已经射出了,密密麻麻的剑扑向后面那伙人的人群中。从他们没有戴盔甲的头顶扎下去,红红白白的东西出来了。面相凶狠的那些人倒下了好多,鲜血像不要钱一样的猛飚,太可怕了……可是自己好想看。

面相凶狠的人也有火焰,而且好大。他冲进人群中,有一个光头的叔叔和一个长得比我爸爸好看的叔叔正跟他重剑对着重剑碰在一起,有火花诶,好神奇!不过二打一是不对的,我正想下去跟他们说清楚打架的规则可是等我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倒下了。我都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光头叔叔肩上在飚着血,长得比爸爸好看的叔叔腹部有个大窟窿,我从窟窿上看见了他拎在手中的头。好像是刚才跟他们磕碰在一起的叔叔,脸上有好多鲜血看起来更加凶狠了,还是不去说了吧,这么凶的叔叔辈欺负一下也没有什么。

“大家听着!一个不留,全部歼灭!”说话的光头的叔叔好像哭了,眼睛好红哦,可是我盯着他的眼睛半天都没有看见一滴眼泪。我猛然想起爸爸生气和兴奋的时候都会红眼睛诶,我……搞不清楚了诶,他到底是兴奋还是愤怒呢?这个世界好复杂哦。

红色的鲜血飞溅了好久,害我眼睛都看累了,我在树下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那些躺在地上装死的叔叔们都不见了,我被班古抱在怀里。诶?他是不是哭了?好奇怪哦,他爸爸打他都没有见他哭过。我笑话他他还打我的头,看来以后不能够随便笑话人了,会被打诶。

“大人,您来了。”毛子恭敬的迎接K,这一场战比打的比他们预想中要糟糕。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有剑圣,他和比利时被K提升到九级巅峰的实力不得不卑鄙的二围攻一个,用偷袭的方式才能够杀掉对方。并且两个还负了伤,他的肩膀快被削掉了,而比利时的伤更严重现在还流血不止。强撑着一口气躺在床上,以为他们知道K会救他。

K点点头,在村口迎接的人已经汇报给了她战况。比她预想的要好一点儿,没有死伤这个是好事儿,月之命的确不能够少一个人。

比利时脸色惨白,没有意思血色,光着上身。伤口已经用K讲解的急救方法处理过了,用绷带绑着。

K让毛子把伤口剪开,暗红的血肉有些化脓,看来是感染了。K从空间戒指中拿出匕首,用火元素消了毒。快四割去化脓的部分,念想之间绿蓝的光团便把比利时笼罩了起来。绿蓝之光消退之时,伤口已经完好无损,而比利时已经舒服得睡着了。

K挑眉,任由他休息。听毛子说,这次正面攻击拖住那个剑圣的人是他,偷袭的毛子只受了一点儿伤。K点点头,示意毛子他们可以出去了,拍上毛子肩膀之时掌心悄然附着了一层绿蓝之光。毛子为了先救比利时没有来得及提自己的伤势,见K这样提手而来,想着咬牙撑过。可是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涌来,感激又崇拜的目光只来得及捕捉到K消失在门口扬起的衣角。

村里面月之命的名声全部传开了,各家各户送钱的送钱、送食物的送食物甚至有人来谈论婚嫁之事儿。大家都和颜悦色的回了他们的好意,村口有一座用骷髅头堆积成的台子,上面插着一面旗帜,旗帜上面写着‘月之命’。

这个大陆交通倒是不太发达,虽然有魔兽可以当做私家车和私人飞机,可是总体来说人还是步行的多。但八卦倒是飞得很快,月之命以四十人用低于强盗团的手段惩治并消灭了他们的举动霎时间传遍了整个大陆。

这个月之命组织又成了第二个神秘的存在,大家都在猜测这个组织是哪里窜出来的,茶余饭后也增加了这个组织的知名度。

“大人,下一站我们去西边的小城镇吧,那里的强盗比较多。”研究者地图,比利时恭敬的询问K的意见。

“恩。”

“那里的强盗的确很多,可是那里的强盗似乎都不太强,不如去北边吧。那里的强盗都很凶悍,对实战经验很有帮助。”毛子不太同意比利时的观点。

“恩。”

“我不同意,那边的强盗太强悍,这样对我们的人很不利。实战经验应该从点滴累计,北边的强盗都太过于残暴嗜血,个个骁勇善战不适合用来作为实战经验的练习。”比利时皱眉。

“恩。”

毛子拍了拍西边儿的地盘儿挑眉:“可是你那边的强盗都太弱了,多用的是人海战术,根本吸取不到什么实质的东西。”

“恩。”

两人终于注意到K的异常,对看一眼,齐刷刷的看着K。

K心不在焉,最近她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这个感觉……在光明神殿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难道又有什么事儿了?

“大人,你怎么了?”比利时问得很小心。

“没。”K摇摇头,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道:“这次的锻炼你们自己去吧。”

“大人您要离开吗?”毛子是知道K的真实身份的,知道他有很多的事儿,区区一个月之命是留不住他的。

K点点头,道:“我有我的使命。”

“什么时候离开呢?”比利时比较关心这个,K的行踪和想法永远都不是他们可以猜测的。

“现在、马上。”K扭了扭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她跟这些人在一起的时间够多了。拿出很多个瓶子,里面有K装入凝固的水元素和木元素,“这些你分发给兄弟们,受了严重的伤就拿出来倒在伤口上。”为了研究这个,K浪费了很多精神力量啊。

瓶子里的蓝绿光团闪烁着,很乖巧的停留在里面。

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写什么,这个神秘、强大、深不可测的男孩儿带给他们无上的威严和信任。他要走了,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那潇洒、难以触摸的背影,两人心中暗自决定,月之命一定要达到并且超越K的目标。这是他们的誓言、责任和唯一能够做的事。

K走得很隐秘,她没有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离开了,除了毛子和比利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她知道这是对的。

“能够跟你一起走吗?”身后虚无缥缈的声音,竟然跟自己一样男女不分。

“为什么?”K转过身,是个男人,白色飘飘很……骚包。他这个样子让K想起来了无情,那个一样白衣飘飘的骚包老人。不过眼前的男人很俊美,美到已经不食人间烟火。跟自己的淡然不一样,他身上流转着一股仙风道骨的飘逸。仿佛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够感受到仙气扑鼻……K不禁想笑了,不知道是对方是花草还是自己是狗,哪里领略到的掀起扑鼻呢?“我不认识你。”

“我们第一次相遇我还帮了你哦。”男人双目泛着温润如玉的温和,嘴角掀起的弧度几近完美,多一分便嫌傻气少一分嫌清冷。

“是吗?我不记得有跟你遇见过。”K疑惑,她的确没有看见过眼前的男人。

男人不介意,眉眼弯曲成好看的星月:“没关系,以后你就知道了,只要我跟着你。”

K似笑非笑,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要跟着自己。身体骤然土元素化遁地而去,飞盾了好长一段时间,K才出了来。是有灌木林,眼前低级魔兽的看不见一只。

“下次你可以慢一点,找起来有点儿费力。”身后虚无缥缈的声音骤然响起,K没有回头,只是皱着眉头。对方的确有实力,有资格跟着自己走,可是……她喜欢独行。

“你……”

“让我跟着你,对你有好处。”

K笑了,嘲笑:“怎可见得你对我就有好处。”

男人依旧云淡风轻,温和得仿佛只知道淡淡的感情了:“免费的打手加小弟不是很好吗?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对方的目的K揣测着,依旧不明白,他知道自己是谁。却什么也不做,只要跟在自己的身边,怎么想怎么居心叵测。不过K不介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这副身子难道你真的有能力让自己再死一次?

“随便你。”微微蹙眉,前方的路还太远,K化生成为闪电穿行在灌木林中。她可不想露宿野外,下一个城镇还太远了。她要去新的光明神殿寻找可能存在在那里的空间神格,不过去光明神殿之前要先去见鲁斯特,他一定知道空间神格在哪里。

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男人的声音音线几乎在一条线上,听着就像给让你催眠:“我叫白木。”

白目?K扯唇。

“木头的木。”似乎能够看穿K的心思,男人纠正。“你可以叫我白或者木,但我猜你一定会叫全名。”

白木的声音很轻,如果心神不坚定的人真的会听得睡着。

“你从哪里来?”白木已经跟K并肩行走,身边的景象像过山车一样往后飞去。

“我不知道,等我懂事的时候我就一个人生活了,我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白木这个名字是我以前的伙伴给我取的。”

“你还有伙伴?”不知道是真是假。

白木歪了歪头,道:“算吧,她总是不承认,她说我们的关系不止如此但是我记不得了。”

“别扭的家伙。”K下了定义。

“恩,是挺别扭。”

“我说的是你。”K挑眉,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

“为什么。”明明是疑问句,可是对方硬生生没有感情的说成陈述句。

K不想说话,沉默以对。

“你烦我了。”白木过了半响才说道,仿佛在叙述什么一样。

“恩。”淡淡回应,跟他说话K拿不出跟弗耶黎他们那样的感情。跟他说话就像在跟一张白纸说话,你不需要任何感情,你只说出你的字就可以了。

“为什么。”依然没有感情起伏。

K停下身形,勾起狂傲的笑容:“你再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拔掉,信不信。”

白木点点头,不再言语。

到了城镇,K想找一匹代步的魔马。

“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两人的速度放满了下来,K想当白木不存在,可是周围对他们两个人投射过来的目光让她忽略不了白木的存在。虽然平时这种目光不乏,可是这次是两个人。

“恩,跟着你,我有目的的。”白木点点头。

“这么老实?”

白木摇头,道:“只是不想让你乱猜,所以我就饿,我是有目的的。不过我的目的是不能够告诉你的,一般都是这样。”

K无语了,跟他说话让她不习惯,以前她就是这样的。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翻版,她已经彻底被弗耶黎他们同化了吧。

白木不说话的时候是个安静如水、静若处子的人,行动起来飘逸清新、温和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只是K受不了跟他说话,除非必要的时候,否则K都避免跟白木说话。思考的时候就当他不存在,他也不会打扰自己,自己干自己的事儿。或闭目眼神、或平静的看着远方最受不了的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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