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有的是,靠自己争取,想要多少有多少”,我说。
“放屁”,帅伟喝斥一声,“球你没有听说机不可失。失不可再来”。
“错了,我只知道你们若是找不到的话,我一定能给你们找到的,我就是你们失不可再来的机会了”。
雅阁尔轻蔑地一笑,向我挥了挥手,意思是要让我住嘴了,“得了,得了,别不好意思了,也别再吹牛了”。
我突然感觉到头脑打了一个盹,像是进入了休眠状态,又刚刚把这台大脑机器重新启动了,丢失了原来所有信息资料,脑子中一片空白,吃吃地反问着说:“我吹牛了吗?好像没有呀?”
“不可能吧?球你不可能把你刚才几分钟前说的话就忘记了?”帅伟说。
我很恍惚地摇了摇头。
帅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啦,上路了”。
柴可夫说:“我发现他有些神经错乱,就像个植物人”。帅伟和雅阁尔在先走了,他又接近我耳边低声说:“是那个东西把你弄傻了吧,吸吮着你的能量”。
“瞎说,我……”
我说不出来话了,像个机器人很机械在走着,走在最后面,想不明白,也想清楚,不知从何想起,自认为脑子是新生的,空荡荡的,啥也没有了,还突然感觉到我张口说不出我想说的话来,难道丧失了语言功能?
我们从北南下的,正是面对珠峰的北面,顺着绒布河逆流而上。现在正是午后,冰川融化的流水汇集到河谷,增大了绒布河的水流量,里面有70,左右的水来源于冰川融水,河水清澈透亮,冰冰的、凉凉的,冰得刺骨,凉得透心。我们每前进一步海拔上升一些,海拔上升,氧气就越来越稀少了,我们尽量少说话,走走停停,走的很慢,仍然很吃亏,肺在心里张得大大的,把整个心塞得满满的,不停地呼闪呼闪着。当感到快透不了气了,又把氧气呼吸管抽到鼻孔里救急一下。
在离珠峰还有二公里的地方,我们支起了测量仪,对着珠峰测量出中心线,再将那条中心线继续直线延伸出去,我们就沿着这条延伸的直线寻找着。一路上光秃秃地一片,尽是一些被风化的沙砾,我们一直找到珠峰的山脚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难道我们要掘地三尺了?”帅伟疑心重重地说。
“不,不可以这样的”,雅阁尔把帅伟的话信以为真,不断地摆着手。
“不,说说而已了”。
“我们经过的地方连一个小洞穴就没有,最起码还可以挖挖看”,柴可夫说。
“你刚说的什么?”我问道。
柴可夫轻轻地嘲笑着我,指着我对雅阁尔说,“他居然没有听见我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是洞穴”,雅阁尔如实回答。
“洞穴”,我重复一遍,十分肯定地说,“对,就是洞穴了,我就要找洞穴了,一定是在洞穴里”。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了?”雅阁尔问。
“因为……我可以感应到”。
“荒唐”,柴可夫说,“我真的怀疑你有病了”。
“难道你想我有病了,想我有病的人才真正有病”。
“我认为你的建议很好,明天就照你说的办”,帅伟不加思考地说。
“岂有此理,有何道理?”柴可夫问。
帅伟没有回答,雅阁尔慢腾腾地说:“没有道理,闭上臭嘴,明天执行就是”。
天渐渐地黑了,站在高原上看日落,似乎可以把太阳送到地平线下面去,晚上的山风很大,顺着山谷吹着,吹得我们喘不过来气,虽然我们远离珠峰山脚,在一个低洼的地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宿营,但仍然感受到风很大,好像这里风能拐弯抹角似的。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白色垃圾,可能就是曾经登山队在这里宿营留下的,我们以干粮和自备水补充能量,钻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听着这风的音乐,不知不觉地进入梦的世界。这一夜是平静的,几乎对绝大多数的人都可这样说,可是我们这些享受平静的人万万没有想到,今晚在银河系与太阳系边陲,首次发现了外星人飞碟航母,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就是那些天文学家,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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