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啦?
“刚走出去的三个男的是你家的客人?”那个男人手指着外面,“去他妈的,好大的架子哟”。
“不是,没有人出去”,房主人傻呆呆地摇着头,突然为之一惊,如梦初醒,“贼……我的人跑了……”
房主人迅速转过墙角,看见他的两个人躺在地上,便大声嚷道:“快来人啦,人逃跑了”。
屋里的人闻声冲了出来,跟随着房主一起追了出去,边跑边大声喧哗,“抓贼……”一下子附近地区的宅子都亮着灯,拿着手电筒加入他们的队伍,人声鼎沸,追出去很远。
我们五个人在草地上奔跑着,明知手里有照明灯,也不敢随意打开使用,凭着感觉横冲直撞,东一脚,西一脚,深一步,浅一步,跑了很远仍还听见后面的叫喊声渐渐地变小了。回头看时,火光红成一小片,但已经停止前进了,只在原地徘徊着,随意组成一些图案。
“他们肯定把我们当成响马贼了”,我站下来深深地喘了口气,向那边指了一下,“看,用好大阵势来吓唬我们呢”。
“哼哼!响马贼?”帅伟冷笑二声,“我看没有这样简单,你们有谁还看见乘着降落伞下来的响马贼吗?”
“我很赞同队长的看法了,虽然我和他们无法沟通,但凭我们短暂接触,直觉告诉我他们的意思是把我当成了外来侵略者”,雅阁尔说。
“嗨!谁叫你长着一副与众不同的脸相,鬼才会相信”,安东尼斯说:“你是怎么被抓住的?”
“哦!上帝,因为那个地方真的不是我该降落的地方,若是个中国人,也许就不会这样子”。
“中国人会是咋样的?”我问。
“种族一样,没有语言障碍,至少可以沟通沟通”,柴可夫说。
“现在人影视作品看多了,警惕性提高了,我微型的耳机就没有躲过那些普通人的眼睛。”
“原来如此”,帅伟迟疑着,“有没找回来?”
雅阁尔摇着头,“我现在就去要回来,他们只是一帮山村野夫,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胡闹”,帅伟听说美国人是很聪明的,没想到说出这样狂妄的愚蠢话,便大声喝斥一声,“你忘记了我们任务的秘密性吗?这时我们不是跟他们讲狠的,传出去对我们很是不利的。哦!我还要问一问王求你,你们撤退时,是怎么不小心被人发现了”。
“是呀!我也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会在院门口不期而遇了”,我愤愤不平,针对质问充分讲着我的理由,“我还要问一问你和安东尼斯那时在干什么,守在外面还不知道外面进来人”。
“简值强词夺理,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军人的字典里只有对和错,没有为什么,你在学习中何止只是一次练习过,怎么到了关键的时间排不上用场,给全忘记了”。
安东尼斯接着补充着说:“是因为那个人没有点灯,跟猫和狗一样没有发出声音,所以才没有发现”。
其实当我说出这些话后,才深深地觉得我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多么的胡搅蛮缠,帅伟一丝不旬的军人风采,只能显得我的格格不入。我只感到脸上一阵阵地难受,堆满了污垢,黯淡无光,似乎历经一个世纪没有清理。
我们整整周旋了大半夜,人困马乏了,帅伟决定原地休息,等天亮再出发。我们侵透在夜色中,沐浴在天地之灵气,与天地同床共枕,感觉着它的余温,不管怎么样,都能够好好地睡上一觉。
在地面成功地着陆后,我们集结的地点是西藏的中心城市拉萨,若是再精确一些,自动定位系统拉近距离,就会指向那座神圣的宫殿——布达拉宫。我们都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着,到达布达拉宫也正是在我们计划之中的事,因为哈勒曾经在此有过很密切的交往与活动。
1943年,哈勒和他的同伴总算成功逃出战俘营,开始打算投奔日军,但后来还是决定继续执行寻找地球轴心的使命,冒充德国商品推销员,开始了他在西藏的七年之旅,撰写了回忆录《西藏七年》。在书中虽然没有说到关于地球轴心任何事宜,但是还有很多蛛丝马迹证明了他在西藏的所作所为,为我们寻找地球轴心留下一些信息资料。1948年,哈勒在拉萨成为达赖喇嘛的私人教师和政治顾问。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时,哈勒仓皇逃往印度,为逃避审判,他选择了定居列支敦士登,并且与达赖长期保持着密切联系。1977年,当一些知情者揭露了哈勒的纳粹分子身份后,达赖竟然在一个记者招待会上公开为他的这位恩师辩护说:我当然知道海因里希哈勒的德国背景,而且是在德国因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作为忏悔人站在全世界面前的时候。但是,我们总是被“咬输了的狗”所感动。
由此可见,他与那个时期的达赖喇嘛有很密切的关系,完全有理由帮他隐藏,尘封在历史的岁月中。虽然达赖早已圆寂,但根据藏传佛教的活佛转世制度,在如今转世的活佛那里会有所突破。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