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我相当熟悉了。”说的同时,他已坐在了她的身畔。这时,另一嬷嬷手执托盘,那里面装满枣栗子、桂圆、花生,笑意盈盈的来到床沿,一边抓起这些果子撒向寝帐,一边吟诵:“撒个枣,领个子,撒个栗,领个妮,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
“好了,下去吧。”南宫君丕显然不耐烦。
“是。”嬷嬷快速退出新房,逃离这透着无限诡谲的地方。
倏地,她的红巾飘远,露出一张绝色娇颜。“瞧瞧,多美的一张脸,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你那双无邪的眼睛,揪住了我一向冰冷的心,可你为何要怕我,怕我吃了你?”没错,他就是要吃了她,魔鬼已露出邪恶的终实目的。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上她的容颜,一寸寸,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肌理。踏雪只感觉她快窒息了,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就像一股可怕的漩涡,会将她淹没,甚至吞噬。
“我从没怕过你。”困难的咽了几下口水,她不畏惧地对上他。
“很好。”
南宫君丕望着眼前清丽绝俗的脸孔,他的视线一路沿下,最后紧紧锁住那玲珑有致的身段,眸光一沉,浓浓的邪气朝她逼去,“知道该怎么做吧!”
踏雪紧紧抓住衣襟的领口,双手微颤。
那如幽魂般阴森的嗓音再次在她的耳畔响起,“别忘了……”即便她会恨他,今日也绝不会放过她,因为他要她记住,他会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我脱,我脱……”双手颤抖地解开衣裳的领子,可是双手就是不听使唤,解来解去,也没解开一颗扣子。“不是说不怕我吗,看看你自己,抖成这样,可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你。”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强烈的危险气息在瞬间逼近她,凝着他的目光,闪着揶揄。“不……不要……”踏雪突地激烈反抗了起来,她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她不是怕,只是,她的身心,是属于寒的,而不是眼前这个男人。
“不要?因为上官聆寒吗,你要为他守身,为他保住贞洁吗?”揪住她的头发,也不管是否会弄疼她,他只知道,此刻他很愤怒,为这个女人,感到失控,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踏雪没有回答,也不知要呼痛,就像没了生气的娃娃,任他发泄。
“怎么,不说话了,不反抗了,是在向我妥协了吗?”这样的她,他更感到抓狂。
“你慌了,你乱了,是吗?”盯着他,踏雪的眸光掠过得意的光芒。骤然地,揪住她青丝的手,停了下来,狠狠瞪着她,这女人……“你想多了。”他不会承认,自己为她,变得愈发不像自己。
她自是不信,越是自大的人,就越自以为是。
“我告诉你,即便你得到了我,也不过是我的人,一副皮囊罢了,但请你记住,我的心,永远都不会为你停留的。”定定地瞅着他,仿佛要将他透穿。
“那我们就赌赌看。”话落,他已将她按在床上,嘴硬只会让自己受苦,得不到心,是吧,那么……得到人,他也就赢了一半,他南宫君丕想要得到一个人,从不管手段卑劣与否,遭人唾弃与否。
俗话说“哀默大过于心死”,但如果她能恨他,至少,她的心中,会有他。
她的心,终有一天会停留。
只是,当她停留的那会,他还在现在这个位置吗,可能他已失去兴趣,也可能……哈哈,因为这是恶魔的本性,谁也无法预料。
不一会儿,空中飞散着片片衫裙,撕裂声响彻整个空寂的房子,道不尽无限的谲然与哀凉……
此刻,踏雪的脑中不断回荡着两句话,““那我需要做什么呢?”“明日,想办法拖住南宫君丕,其他的,我们会想办法。”,就是那天她跟冬月之间的私语。
南宫君丕……她美丽的嘴角扬起一抹必胜的笑靥,是那样的魄人,那样的媚惑……
那夹杂着情与欲的风暴,肆虐地席卷……
就让她与魔共舞吧,看看,谁才是最终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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