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是在忍受,尽管我是笑着接受。
我调笑:
“喂,帅哥,你的发型真酷。”
我谄笑:
“嗨,型男,你的肌肉真结实。”
我冷笑:
“哼,丑男,你的皮肤真黑。”
然而,无论我怎么笑,说什么,黑衣冷面男始终一声不吭。
这种人,你就是给他上满清十大酷刑,你也撬不开他的嘴。
不是,你不喜欢说话也就算了,你干嘛也不让我说?
但是,
“您,您老把剑收好,我,我保证,再说一个字就自个撞死。”
黑衣男剑锋斜劈,我手里的茶杯瞬间粉身碎骨。
我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小样的,有本事你雷雨天举着剑指着天,要是雷不死你,姐姐我这辈子都不再开口说话。
哎,杯具的人生,总是遵守着虚与委蛇的社会法则。
不要问我怎么落到黑衣男手里的,往事通通不堪回首。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离开马车去河边汲水,如果一定要去汲水,我希望至少把蓝靛给带上,这样的话,即使落到黑衣男手里,还有个把毒药防身。
穿密林,爬荒山,过草地,呃,这些我都没有干。
我只是坐在一辆盖得严严实实的马车里,走了一天而已。
马车倏地停下,睡的迷迷糊糊的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马车车壁上。
“唔。”我痛呼。
斜地里伸出一只手,轻揉着我的额头。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祁予琼。
俊颜如玉,佳人如梦。
“予,予琼?”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予琼嘲讽地笑,“也难怪,刘妈妈小登科不久,自是春风得意贵人多忘事的时候。”
我火了,我告诉你哦,我也是有脾气的哦。
“哪敢,祈大小姐不是正混的风生水起,区区旧交,不敢高攀。”我推开她的手,双手抱胸。
“哟,欲求不满啊?”
我一拳打在车厢上。
“祁予琼,实话告诉你,我跟慕云已经分了,你要是再讽刺我识人不清,虽然我打不过你,可是我还是会揍你。”
“哼,你也知道你自己识人不清啊。”
“你还说!”我挥拳头。
“好了,我不说了。”祁予琼第一次在我面前服软。
“梓冉,你先回去禀报摄政王,怎么说,你自己掂量。”祁予琼对黑衣人说道。
“是。”黑衣人终于说了句话,声音浑厚悦耳。
我有点不舍地看着梓冉离开,哎呀,真想问问他愿不愿意跟着我刘妈妈混,我保管把他捧成小倌界第一红人。
“行了,你看你,人都走了,眼珠子还没回来呢。”祁予琼挖苦我。
我瞪她一眼,你懂什么,我这是为将来的发展储备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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