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跟着前面的车,未臻死死的记住了陆渊的车牌照,以后它和它的主人就一起成为未臻的眼中钉。见一次盯一次。
稳稳的停在未臻家楼下,未臻看着雨幕中陆渊先下车给薛莲撑起了伞,然后才把她从副驾驶座上接了出来。
未臻气。
她是你什么人啊?你们什么关系啊?你这么无微不至岂不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
雨,成注的落下,砸在人身上有些疼。
薛莲站在楼道口,跟陆渊告别。
未臻一个大踏步找准时机从车里出来,薛莲正对着他,立马就发现了,但是陆渊背对着他,是在看见薛莲突然间愤愤低下的头后才发现了未臻的存在。
虽然雨下的更大了,但是未臻却丝毫没有快步跑到檐下躲避,依旧是迈着从容的步子,平时的频/率,往日的王者风范。
未臻忽视薛莲的不屑,站到了薛莲的旁边,抢过她手中的伞。
“未总。好巧啊。”
“是啊,真的好——巧啊。我的部下真是太尽职了,不管是老板的公事还是私事,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真该给你个表彰才对。”
边说话,未臻边合起了陆渊的伞,扔到了他的怀里。把陆渊的正装蹭上一层水。
薛莲原来琢磨着让陆渊把她在这里放下,等他走了,自己就跑到宾馆住一夜。没成想未臻却回来了,还死死拽着她的手腕儿。
薛莲不想跟着未臻回去,小性子一下子就使出来了,礼貌的跟陆渊点头道别后就一个劲儿的甩着未臻的大手。他的手此时就像是大号的铁钳子一般那样/紧,薛莲摆脱不开,又舍不得使出元气中的力气,怕再伤了他。
唉!纵使伤心,奈何心疼。
所以无奈被他拖行到了家门口。
“开门。”
未臻的头发上滴着水,是刚才在雨中打湿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
他吩咐薛莲开门,薛莲这时才发现他浑/身已经湿/透了,熨帖的西装黏黏的贴在身上,西裤也粘在腿上。这样的狼狈,未臻肯定是难以忍受的,肯定想着赶紧回家洗个澡换下衣服。
换下……衣服?
他换下来的脏衣服还不是自己给他洗?
薛莲的脑回路突然跳跃到这里,未臻看见她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
“我叫你开门!”
未臻催促,薛莲低着头板着一张脸,就是不应声也不动作。
“滴答滴答。”水从未臻身上滴到地面上,在光洁的地板砖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湿地”。
“不开是吧?那你就自己在这儿冻着吧。”
现在已经是初冬季节,一场雨下来,寒风随行而至。擦过皮肤,也是一阵战栗。在门外要是冻一宿,肯定得发烧病个几天。虽说薛莲不怕冷,可是眼下情况是她原来的功力已经在逐渐退化了,估计现在也是受不住的。
说罢。未臻自己“滴滴”几声按密码开了门,然后进去,再毫不留情的关上了大门。
这是几个意思?
故意把她拖上楼来就是为了再羞辱一番?
好在陆渊面前挽回他作为老板的面子?
薛莲面对着冷冰冰的门又不禁落下金豆子。
缓缓转身离开这里。
她这一天过得真是疲惫,如果说住院的病人能得到很柔情蜜意的照顾,薛莲甚至想着,生病也是不错的。
步子迈得极其缓慢,手抄在兜里,寻求着浑身上下唯一的一点温暖。
未臻,随便吧!随便怎样都好。既然我始终不能得到全部的你和你的温情,那么就这样吧。算了吧!
是我强求了。
双腿已经无力了,薛莲像是没有生气的临行之人,迈着蹒跚的步伐。
就在电梯门要关上的电光石火间,就在薛莲琢磨着要走回昆仑时,一双大手忽然闪现在眼前。
这双手那么熟悉。
曾经带给薛莲最刻骨铭心的眷恋,曾经带给薛莲无与伦比的……
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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