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为、、、”贺子谦似乎开心了许多,很少见他如此大笑过。
“你真是一个笑点很低,也很容易开心的女孩,连这样的理由你都能找到。”
“难道不值得为太阳、月亮和星星干杯吗?”我眨巴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我们似乎都喝醉了。
“对,值得。”
贺子谦突然沉了下来“如果我母亲能像你一样是个爱笑的人也许就不会早早离我而去,剩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着。”
“你爸爸了?”
“爸爸?我从未有过爸爸。”
“你是从花果山石头里蹦出来的啊?”
“那个年代流行知青下乡,爸爸就是那个时候来到母亲所在的村,由于母亲的水灵、贤惠、单纯善良深深的吸引着父亲,父亲和母亲相爱了,他们很恩爱很恩爱,父亲教母亲识字、绘画。母亲打心眼里崇拜着父亲,再后来就有了我,可是父亲在知青返城大潮中走了后,再也没回来过,母亲每天站在山上望穿秋水,都快将自己化成望夫崖了,母亲所在的村是个封闭的小山村,绝对不能允许女人未婚先孕,母亲在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中郁郁寡欢而去。”
“十几岁你就失去了母亲?你是怎么度过的啊。”
“我与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不久爷爷也去世了,我一个人爬火车逃票来到母亲告诉我的城市,说这个城市有我父亲,留下一张父亲的自画像,可画像模糊不清,到现在也没找到他,为了筹钱吃饭上学,我去码头卸货、扛包、辛苦地自己送自己上完大学,我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贫穷而变坏。”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大八岁的男人,突然心很痛,痛的就像一个母亲心痛孩子一样。
我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的遭遇、却又如此坚强,难怪他总是很少笑,从这一刻起,不知为何我想让这个男人以后开开心心的。
“来,继续喝,不要想那么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说得对,喝”
“好热、、、、很热、、、”我不停的扯着脖子上的领子,脸霞发热发烫,贺子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抓起我的手开始翩翩起舞,我们越来越靠近,我能感受到他怀里的温度,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为什么会迷迷糊糊的呢?
我的脚步开始慌乱地无所适从,一个不下心跌入了他的怀抱,我的双臂自然地交握在他颈后,带着点抗拒地抵着他的胸膛。
他久久的注视着我,俯下身来,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烟味、还有浓烈的酒精味,苦涩里带点甜,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是谁。
我觉得热的快烧成烙铁了、、、
他的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不让一丝的动弹,他的手顺着我脊背的凹线上下来回滑动,我不自由自主的战栗,他感受到我身子细微的变像是得到鼓舞似的,更加加快了他的舌在我嘴里的搅动。
我想努力睁开迷糊的眼睛,似乎是徒劳无力,我感觉他的手像是在我的身上弹钢琴一样,很舒服,每个不同的音符弹出不同的shenyin、。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而我却想要更多,我主动递过我的唇,“啊”我一声惊呼,感觉到他的一只手似乎穿越了衣服的阻碍,完全将我某个部位包围了,我想要挣扎,可他却抱得更紧,他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的覆盖这么简单,他进一步的掠夺、展开。
此刻,他似乎已经失去理智,他将一切阻碍撕开,他的身体滚烫的像一把火,有一种急迫在我们的身体升起,我已经无法思考,只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啊、、、、啊、、、、啊、、、、”醒来的我,发现贺子谦沉睡在我的身边,还有那满地凌乱不堪的衣服,我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摸着被打的脸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会负责的。”我将衣服扔到他身边:“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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