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玉京山一游后,泠夙公子没再来过,更无其他人的打扰,我终于安睡了两个晚上。
而埋伏于玉京山下的大内高手也带来了消息。
于是我一身黑衣露着两只眼睛悄悄潜入了这风景怡人的一处别院。
夜晚的庭院很是安静,几个仆从走过,虽服饰普通,可气息沉稳,很有些武功根底,我嘿嘿一笑,就是这里。
我收敛气息,小心地隐藏身形,凭着我的直觉,在一处房顶小心悄然地揭开缝隙看去。
还未见人,已闻其声……
我顿时有些抽筋,我的直觉果真最能捕捉到‘jian情’!
我有些狭促地看那半遮的纱幔,床上一对紧密交叠的身影部分清晰地呈现,战况正浓,兴起时连这纱幔都顾不及遮好,可见激情之迫切!
我颇有兴趣地全程观看,二人俊男美女视觉上真是不错,这激情澎湃的劲头让人见了也很能勾出一番热情来。
终于二人雨罢云消,美人意犹未尽地直起身子,抱住男子的腰间轻呓一声:“苍极……”
男子俊眉朗目,修长的身形很是性感,容颜看上去即舒朗又不羁,极让人喜爱,只是此刻眉头有些发黑地微跳,轻笑:
“情儿,你要累死我吗,我可赶了好几天的路,一进来就被你这样折腾,你这位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圣使大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
情儿低柔地笑了声,忽然话音一转,幽幽道:“苍极哥哥,难道情儿不美吗,你还要保留体力去对付谁?不会是雪诺吧,这里可只有我和她两个哦。”
男子轻叹了口气,向后倒在了床上,真诚地说了一句:“情儿,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你有好几个男人还要扯我上床,雪诺可和你不一样,她才没你这些花花心思。”
情儿轻笑了声,趴在他身上,又道:
“好了,好了,苍极哥哥,苍极长老,是情儿不对,曾经迷昏你的事,情儿都道歉好几次了,情儿不是嫉妒,你若喜欢谁,情儿怎么会阻拦,苍极哥哥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我只要能偶尔和苍极哥哥在一起开心就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开玩笑了,好吗?”
男子极轻地低笑了声。
情儿又说:
“话说那个冰块,她几天前夜探合德府,长剑被那个公主殿下夺了去,这几天不言不语的,要不是教主传话来不准妄动,她早就去夺她的剑了。”
“哦,确定那是公主?”苍极轻若无声地低语,看来真是累坏了,我在心里一笑,他的‘功力’还待修进啊!
“确是公主,她参与朝政,容颜已被天下知,不会错认。”情儿平淡地道。
苍极笑了声:“北慕庭兰的女儿果然不俗,难怪教主这么急着赶来,那女子要是落到教主的手中,可要生不如死了!”
“是啊,谁让北慕庭兰曾经也让咱们教主大人生不如此死呢。”情儿状似感慨实则取笑地轻叹。
我心里一动,这教主和父皇之间曾有恩怨?不知是何时的事了——
情儿又有些晦莫地低语:“最近在郊外发现一些尸体,都是被割了咽喉,这手法…。和那时他房中留下的尸体一样的杀痕,不会是教主又派人…。”
苍极轻道:“教主的事我们管不着,就算他让人去送死,也许只是在发泄心情,告诉泠夙公子,他对他这个师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情儿犹豫地扳过苍极的脸,盯着他:
“苍极哥哥,泠夙公子出现在这种境况,我有一种不妙的直觉,教主一直对你若即若离,不就是因为三年前,泠夙公子出现在南海骊宫,就你和他最亲,三年后,他现踪迹于此,教主对你…。”
“你到底和泠夙公子还有没有,”
“情儿,”苍极打断她,有些郁郁地道:“这些话想想就行,为何要说出来,被别人听到,没影的事也添了手足,明晚教主可能就到了,我不好好休息,他见到我这个样子,又要教训我了。”
情儿笑笑:“好,好,都怪我又让你累着了,你真是让人伺候的命,改天找个人好好伺候你!”
我轻笑着悄悄退下,却在心中思量,明晚前来要更加小心一些了,这教主一到,不知要起什么风波,他若为我而来,我更要小心不能落入他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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