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王上会突然要王爷去南郡?”左狼浓眉紧促。不知内情的他刚听到这消息时,惊讶的紧。
“南郡王有意谋反,他想让我前去收集证据,将南郡王正法。”他将轿帘撩到一旁挂起。
“王爷何时起程?”他好准备准备,南郡离此甚远,就算是马不停蹄连夜赶路也需要半月左右才到。所以该带的东西需要即早备齐。
“即日。你我二人同行,一切从简便可。”
“那冷小姐……”
“我自会安排。”若不是因为承诺,若不是因为不想要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中。他才不会答应,寒洛羽的这个算盘打的比谁都精,让别人为他去赴汤蹈火,刀里来血里去。他自己则一脸安逸的在宫中逍遥自在,好生享受。父王在世的时候,也不见有王谋反,有臣造势,怎么江山有到他手上就变的索乱。
一回到王府,他就立刻去找冷颜。可是花园、花亭、池边、训练地、翼轩找了个遍都没有见到冷颜的踪影,就差点没把王府翻过来找找,他顿时就着急的像只无头苍蝇团团转。还好遇到那个整天跟在冷颜身边的丫头杏儿,才得知冷颜搬进了以前她住的那个小客房(屋顶已经修好了。)
“你怎么搬来这也不跟我说一声。”他一进屋对着冷颜劈头就问。
“一个客人本来就应该住在客房,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向你禀告的。”她边看书边喝茶,惬意的回了一句。
“你……”他顺了顺气,强迫自己冷静。“我要离开一段日子。”轻轻的关上房门,坐到冷颜的身旁。
“哦,走好,不送。”她无心的应了一句。
“这一去至少要一两个月。”他一把夺过冷颜手中的书。
“你想怎么样?”不耐烦的看着他,眼里已经是怒火满满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但是,时机未到。
“你也不关心我一下,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是吗?我跟你说了吧,我跟雯雪没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们俩个一直在演戏,为的就是气你,想激出你对我真实的情感。”他坦诚交代。
哼,演戏?当我是傻子吗?演戏演到床上去,在我面前大表活色生香春宫秀也是为了气我?除非我下一秒就变成白痴,不然这一辈子也不会听信你的鬼话。
“现在你试出来了吗?”她没有变白痴,所以她不信他的鬼话。
“恩。至少试出来你会为我生气。”他笑笑。
“你哪里看出来我在生气?行了,我没有功夫陪你耗,要走就快走吧。”她推搡着他,把他往门边推去。
“你不相信?”他瞪大眼睛,这个女人居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我相信,我非常的相信,你走吧,我这里不想留……唔。”难道这个男人只会以吻偷袭她吗?
“唔,唔。”她使劲挣扎,她感觉呼吸好困难,脚狠狠的往他脚上一踩,男人放开了她。
“不要用你那张恶心的嘴碰我。”她嫌恶的擦拭着嘴唇,这碰过那个女人的肮脏的嘴唇不配吻她。
“你,你。”他气的仿佛只会说这几个字似的,很久很久之后才挤出一句话:“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那么厌恶我了。”他这一句话,竟使冷颜润湿了眼眶:“你走,你走啊,我不要再见到你,你给我滚啊。”她指着门像头发怒的母狮子愤怒的吼着。
“好,我滚,我滚!。”他气愤的回了一句,重重的甩开门而去。本想好好过来解释却没想到会落的如此结果,从来都没有女人敢叫他滚,她冷颜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真是好笑啊,叫他滚,他还真是滚了。也许她应该要好好的静静,也许他们两个都要好好的静静。这段时间离开一下也好,回来以后说不定一切都会好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突然想开了,他无奈的笑了。
如果他会预算未来,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容易离开了。
就在寒洛翼前脚刚离开北寒的主城,后脚冷颜就突然收到宫里的宣旨。要她马上进宫不得有误,介于对方是王,并掌有任何人的生杀大权(包括她。)她不得不风尘仆仆的赶去王宫。
“你找我来什么事?”冷颜完全没有屈服在寒洛羽的威严之下,对他冷冽的目光更是视而不见。人说:他酷,你要比他更酷,他冷,你要比他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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