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微微一笑道:“这里用的是龙虎机关图,我可以找到登天梯所在。”张天师向里走去,看见墙上的解密图道:“怪不得你小子不吵了,原来是在看这解密图,孙思邈前辈的《千金要方》中就有许多房中术,你那四个侍女都是人间绝色,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你武功如此之高,肯定没有少和四个绝色美人练双修之术吧。”
施今墨脸上一红道:“这些房中术都是道家修仙的法门,我只愿在人间做个悬壶济世的医生,哪里用得着这些。前辈你还是快找出路吧。”
张天师向后走去,只见墙上刻着“元气无形不可名也,经云道隐无名,乃生于天地,故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者五行之子孙也。三才者万物之父母也,道者三才之宗祖也。故元气清静不可常名也。凡学道之人,且在观宗察行,若能智性无凝可以登涉大道之径,游于三才之外,常人无所能知也。”的经文。他继续看下去则是“道者,虚无之无也,混沌之宗,乾坤之祖,能有能无,包罗天地,道本无形,莫之能名,无形之形,是谓真形,无象之象,是谓真象。先天地而不为长,后天地而不为老,无形而自障,无象而自立,无为而自化,故曰大道。”张天师见壁上之字灵动飘逸,大有仙气,好似能够破壁飞去一样。
看完经文之后,接下来是一副壁画,图中一个道士仙风道骨,手拿拂尘,驾云而去,一只龙一只虎在一边附首不敢正视,画中人龙虎都栩栩如生,张天师见祖先风度如此,虽只是画中人,但仙风道骨之姿,却让人心折。既有自豪之情又有自卑之意。他在画旁找到一个机关,按下去之后洞中有个石门开了。里面也是开了光的云母石英,每一层石阶上都镶有一粒明珠。
张天师与施今墨走了进去,施今墨道:“这条‘天梯’能够出去吗?”
张天师道:“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龙虎山底了,能否出去就看造化了。外人是不会找到这里了。”张天师这时把《黄帝铭》已经记在心中,拿了《素问·上古天真论》和《太阴化髓经》,走进了洞中。
施今墨也随他走入,只见一条石甬道直通上去,不见际头,颗颗明珠如同点点星辰。
施今墨心通通跳,声音颤抖问道:“前辈,我们能够···出去吗?”
生与死,就在这一条路的尽头。
张天师迈步走了进去道:“能否出去我也不知吗?只是我们除此之外也无路可走。是好是坏,尽人事以听天命吧。”
施今墨想想也觉得确实没有办法。他双脚发软,觉到好长时间没有吃饭饮水了,但他吃了一只灵芝,并不觉得饥渴,双脚发软是因为他心中激动。他身负一身医术举手之间就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可是现在他迈步下去的步伐就决定自己的生死。此刻他才明白原来生和死是那样的近,那样的难以选择!
登天梯,不知是天然而成还是人工所造,是那样的长,真的好像要通到天上去一般。施今墨走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怎样想的,是盼望着走到尽头,还是盼望着走不到尽头,他希望就这样走下去,却又希望立刻出去。到了尽头,是生是死,就有结果了。他内心还是十分惧怕知道结果,他就希望这样一直跟在张天师的身后走下去。
不知这样走了多久,张天师立住身子声音幽叹了一声道:“前面没有路了。”前面是一个断涧,下面漆黑不知有多深。施今墨沉默无语,他什么也不想说,黯然的坐到地上。百无聊赖把中把镶在石阶一颗明珠挖了出来,心中充满了怨气,用力一仍。
只听“扑通”一声,那颗明珠掉在水里。施今墨还没有在意,张天师道:“你听,这珠子掉在水中了。附近有水。”
有水又不是有路?施今墨没有好气道:“那又怎么了?”
张天师道:“没有什么,只是我渴了,我要喝点水。你去不去?”
施今墨道:“喝水也是死,不喝也是死,喝与不喝有什么区别?”
张天师看了施今墨一眼道:“区别就是,我宁可饿死,也不愿被渴死。”说完向水源那边走去,施今墨听他说喝水,也觉得口渴了,跟着来到水边上。
这是一个大水潭,水一直泄到下面,到却不减少,定是另有水源。张天师道:“这水是活水,定有源头。反正我们已经找不到路了,不如找到水源所在再做计较。或许从水源处能够出去。”
施今墨也没有办法,点了点头,两人溯水而上。到了最后水流越来越急,地势越是越来越走。幸亏二人武功高强,还能够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行了好远,施今墨已经精疲力竭了,拿着千年龙涎灵芝道:“为了这么个灵芝,就要命丧于此吗?”说完用力扔到了水里。灵芝浮上来,就要被冲走了。当灵芝经过他身边时,他一把抓住,心想万一出去了,却把灵芝扔了怎么和师傅交待?
可是还能出去吗?正在想着,张天师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施今墨凝神听去,好像是有一条瀑布泄水的声音。
施今墨道:“好像是一条瀑布。”
张天师喜道:“不错,是瀑布。这洞中不会有瀑布,瀑布定是在外面。我们走。”
施今墨这时来了精神,加快潜了一阵,这时水流甚疾,就像泼下一样,但听得那瀑布声也大了。张天师道:“出口就在水最疾处,我们走!”说罢纵身一跃,身似锦鲤跃龙门。施今墨跟在身后,也是一跃。进入到了一片深水中,身子开始如受浮力一样上升。
两人在水中呆了不知多久,浮上来时只听的巨大轰鸣声响,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这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湖水都泄到里面奇异的洞府中去了。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施今墨游上岸,躺在岸边一动也不动。张天师一上岸,还没有休息就忙着打开他拿的《太髓化阴经》和《素问·上古真天论》。所幸者两本书还好好的,他见书完好无损,一下子躺在岸边再也不起来了。
这时天上皓月当空,树木青翠,虫鸣阵阵,好一幅明月风清的景色,看着月明风清,神清气爽,方才洞中的绝望一扫而今。这时觉得经历了一场生死一样,觉得生命原来是如此可爱。他二人浑身湿漉漉,谁也不去拧干,躺在草丛中睡着了。
直至第二日,太阳日上三竿时,两人才醒。施今墨只觉得腹中饥肠辘辘,也不知在洞中有多长时日。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瓶来,到处两粒碧色的药丸,递给了张天师一礼粒道:“这是神医阁的五谷丹,吃一粒可以解饥渴。先用这五谷丹充充饥。”
张天师接过吃了,两人沿着山路,到了附近的真应观,原来在洞中已经呆了两日,两人离原先的山峰有二十多里远,两个人从真应观吃了饭,从真应观到了上清宫。
青黛白芷等还在原先的山峰等施今墨上来,张天师派人把她们找来,紫菀见了施今墨不顾众人,抱住哭道:“公子,你两天都还没有上来,我们还认为你有什么危险呢?”
施今墨抱着她,轻轻道:“无妨,下面真是有奇遇。”说着将她放开,黄芩轻轻道:“公子!”只此一语,便再也找不到话说了。未见时有千言万语,真的相见了却无言。
施今墨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青黛问道:“公子,采到千年龙涎灵芝了吗?”施今墨点点了点头,把这两日在洞中的奇闻将给她们听,青黛白芷等如听市井上讲的传奇一样津津有味。
张天师回到上清宫后,把《黄帝铭》默写出来研读。施今墨当夜由青黛四个人伺候沐浴,施今墨想起洞中素女全裸,玉乳坟起,肌肤如玉,却如同一朵莲花一样圣洁。这种圣洁更容易让人在生出敬仰的欲火。他一下子把紫菀抱进浴桶中来。
紫菀虽早已与他有过鱼水之欢,但是青黛白芷黄芩还在外面,紫菀娇羞柔声道:“公子,不要。”她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比之素女的庄严宝相,神情却是大异。施今墨将她抱上床,想着图中乾坤滋润的姿势,与紫菀做了起来。
青黛等要离开,施今墨却把她们全都留下,青黛道:“公子,你好坏!”施今墨一把把青黛搂过来,便抚着青黛的玉乳便道:“黄帝夜御五女而成仙,今夜就要用道家的阴阳补合之术,和你们一起双修。”便把在洞府中剑的壁画和四个人讲了,青黛等四人听的面赤而红。
黄芩一直不言语,她蕙质兰心却内向,就连床第之欢时她也放不开。施今墨将她晶莹透明的丝带解下后,还是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施今墨看着她面色如玉,就像画中的素女一样道:“黄芩,你不应该叫黄芩,应该叫雪莲。在床上也能够和雪莲花一样圣洁。”黄芩对着她轻轻一笑,施今墨看着黄芩如同白玉一般的肌肤,两个圆润的悄肩更是完美若刀削一般,便照着壁画中金丹飞升式的姿势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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