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惊雷抓着火焰递给他的魔核,翻来覆去爱不释手的翻看个不停。只是鸦巢内的光线太黯淡了,只能把魔核凑到眼前来看,费力的观察把夏惊雷的双眼都看得酸疼起来。
“要是有盏灯就好了。“夏惊雷小声嘟囔道。
火焰摇摇头,伸手在狼皮下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须臾之后,一块散发着明亮光芒的夜光晶石出现在夏惊雷的面前。
夜光晶石把鸦巢内的黯淡一扫而空,照耀的偌大的鸦巢内恍如白昼般明亮。
“田共,你的左手心里是什么东西啊?“火焰像尾巴被谁踩了一脚似的尖叫起来。
望着火焰一惊一乍的表情,啼笑皆非的夏惊雷淡然笑道:“这不是你刚刚给我的魔核嘛。怎么这么一小会儿的工夫你就把这事忘记了?!我看你很健忘的嘛!“
说着夏惊雷晃晃手中的魔核,眼光再次落在魔核上的夏惊雷,脸色突变,大吼声响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原来此时夏惊雷手中的不再是黑不溜秋干瘪如石的魔核,而是一颗像刚剥掉蛋壳的熟鸡蛋一般,饱满新鲜且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更令人诧异的是这魔核明明是橙阶入室境的魔核竟然成了橙阶大成境,其阶别一下子上升了两个阶位!
夏惊雷与火焰对视一眼,彼此的双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狂喜!这诡异的行为太让人兴奋了,让这诡异来的更猛烈些吧!
激动的全身颤抖的火焰如同火烧屁股一般,动作无比敏捷的从狼皮下再次掏出三枚黑不溜秋硬如石子的魔核,迅速的递给同样狂喜的夏惊雷。
夏惊雷利马把火焰递过来的魔核一一放在自己的左手掌心里,奇迹的一幕幕不断的上演:先是一阵彩色的光芒从夏惊雷的左掌心弥漫而出迅速包裹住魔核,须臾之后,黑不溜秋硬如石子的魔核在彩色光芒散尽之后化为饱满弹跳温热的魔核,而且其阶别在刹那间连升两个阶位!
火焰与夏惊雷反复试验了数次,直到火焰把所有的魔核存货试验光了之后,这才极为不甘的罢手。
这一么一折腾,本来疲倦不堪的一人一虎兴奋的像打了鸡血似的困意全消。
“田共啊,咱们今晚也别睡觉了,咱们连夜把这些新鲜的魔核服用了吧。嗨,我这兴奋过头了,每服用一颗魔核需要三天的时间来炼化。这样吧,我陪你来炼化这些魔核,你一颗我一颗,剩下的魔核我再把它们弄干,等以后需要了再鲜活它们。好,就这样办。咱们尽快的把这巨鸦留下来的老存货给炼化了,呵呵,这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火焰也不征求夏惊雷的意见,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说道。
说干就干,火焰留出两颗鲜活的魔核,其余的摆在一旁的狼皮上等待晾干。夏惊雷皱眉自言自语道:“这样子晾干也太费时了。“说着自顾自的拿起一颗鲜活的魔核,低声道:“干。“刹那间鲜活的魔核竟然再次变得黑不溜秋硬如石子。
夏惊雷兴奋的满脸红光,手舞足蹈道:“太好了,我这神奇的左手简直是随心所欲心想事成啊!好啊,太好了!“
说着依法炮制把剩余鲜活的魔核一一再次化为干燥的魔核。
等把所有鲜活的魔核再次化为干魔核之后,火焰与夏惊雷不再废话,各自把一颗鲜活的魔核丢入嘴中,开始了炼化。
扔入夏惊雷嘴中的魔核是橙阶大成境的阶别。
魔核甫入嘴中,一股火热而强劲的暖流猛然闯入夏惊雷的四肢百骸,夏惊雷依照火焰事先告诉他的炼化方法,紧闭双目气沉丹田。
紧闭双目的夏惊雷的神识清晰的看见自己狭窄干瘪的经络刹那间鼓荡起来,一波波冲击力如同波浪冲刷着岩石海岸般猛烈地进攻着、冲击着。虽然魔核散发出的冲击力非常强大,但奈何夏惊雷的阶别非常的低微,所以区区一颗魔核的力量还不足以完全冲击开夏惊雷闭塞的经络。
但这颗魔核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一小部分的经络被撑开来,大量浓稠如泥浆似的污垢糊满了夏惊雷的全身。一股恶臭充塞了鸦巢的空间。
“哎呀,太臭了,田共你快出去找个池塘洗洗吧。否则,你田共可真成米共了!“火焰捂着鼻子,大声嚷嚷道。“对了,溜下大树,离开悬崖去西南一百米有一个湖泊,你去那里洗洗吧。“
夏惊雷答应一声,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火焰叫住夏惊雷,前爪抬起,一股赤色光芒弥漫而出,在夏惊雷的白袍上形成一层薄薄的光幕。
“好了,这下的你隐形了,其它的东西就看不见你了。记住,快去快回。“火焰叮嘱道。
夏惊雷点点头,顺手抓起丢在一角的双锤向着鸦巢外赶去。
“嗨,去洗个澡也带着兵器,雨田共啊雨田共,你可真是小心谨慎啊!“火焰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轻笑道。
夏惊雷淡然道:“人在江湖漂,不定何时就挨刀!小心再小心,小命活得长。“
今晚的月色如水,淡淡地月华像绸缎铺满了蛮荒群山。
很快夏惊雷来到了火焰提到的湖泊边。湖泊面积不算小,一眼望不到边沿。湖水仿佛是水草搅碎在了湖水里,幽深碧蓝。湖面上有东一簇西一团零星矗立的野荷或者水草。淡淡的水汽氤氲到湖面的半空,在妩媚月色之下仿若仙境。
“真是个美如仙境的所在啊!“夏惊雷欣赏过湖泊的月色下的美景后一边小声的赞叹着,一边把双锤轻轻放在湖畔,然后动作敏捷的脱去全身衣物,伸展活动一下全身,而后噗嗤一声,像一块巨石投入到湖水里去。
东擦擦西刷刷,夏惊雷忙得不亦乐乎。湖水清凉但不太冷,全身恶臭不堪的夏惊雷洗的兴起,哼起了小曲,哗啦哗啦的湖水滋润着夏惊雷在月色下光洁而健壮的肉体。
“咦,哪里来的水草这么光滑,这还缠住大腿了。“夏惊雷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腿被一股滑腻的水草状的东西给死死缠绕住了。“该死的水草,净出来捣乱,连个澡都不让洗个痛快!可恶!“
夏惊雷低声诅咒着坏了他洗澡兴致的水草,弯腰用左手用力一拨,噗嗤,沉重的水草在湖水中极不情愿的被拨开来。左腿轻松开来的夏惊雷再次哼起小曲,继续洗起澡来。
片刻之后,夏惊雷的右腿猛然一紧,那可恶至极的水草非但没有赶走,却又缠绕住了他的右腿。
“看来这是水草成精了啊!还是母水草!这八成是瞧上我了。本少爷虽然生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可是人草殊途,恐怕好事难成啊……“夏惊雷一边打趣了水草,一边弯腰出手去拨动水草。
可是这次不管夏惊雷如何的运用右边大力的拨动,那滑腻的水草就是丝毫不动的紧急缠绕着他的右腿。
“呀,我还收拾不了你这粘人的东西了,本少爷说过人草殊途的……“夏惊雷气狠狠的双手齐上,弯腰把缠绕在他右腿上滑腻异常的水草一把扯出了水面。
哗啦,水面应声而开。“我就说嘛,人草殊途……“夏惊雷继续调侃,“我的个亲娘二舅妈啊……这……这……这是什么?!“待夏惊雷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这“痴情“到底的水草之后,脸色突变手脚慌乱的把手中的“水草“远远的扔了出去。
这哪里是什么水草,分明是一条通体碧绿鲜脆欲滴的粗大水蟒!
哗啦哗啦,水声拨动,绿蟒蛮腰轻摆,眨眼之间十余米的蟒身再次游到夏惊雷的面前。
“我的亲娘啊,这非但不是母水草,恐怕这是条母水蟒吧。坏了,坏了,我的这童子身可是光溜溜的被这可恶的绿水蟒给瞧了个底朝天啊!“夏惊雷右手一把捂住裆部那重要的位置,左手一拍水面,气哼哼道:“臭绿蟒,不对,臭流氓,我雨田共在此洗澡洗得好好的,你来这干什么?你偷窥狂啊你!我可还是少年呢,你,你恐怕都是几百年的老怪物了吧?你看你都是黄阶大成境了,我才区区赤阶小成境,咱们的玄功阶别相去甚远,很不般配。所以我还是不高攀了,我这就走了,不打扰了。这湖水凉爽适宜,你还是好好洗洗败败爱慕我的火花吧……“
夏惊雷一边自作多情的鬼扯着,一边手捂裆部朝湖畔倒退而去。
“快点啊快点,只要上了湖畔,白袍一穿我就隐形了,嘿嘿到那时,我就利马撒丫子朝鸦巢跑去。你这臭流氓,想和本少爷相好,做你的千秋美梦去吧!“夏惊雷愉快的幻想着,一步步加紧速度朝着愈来愈近的湖畔退去。
绿蟒不急不缓的悠然而从容的游在夏惊雷三米之外,这距离始终保持的那么完美如一。
“奶奶的臭流氓,看来你是不得到本少爷的肉体誓不罢休啊!好,既然你这臭流氓痴情不悔,那就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不辣手摧蟒!哼,来吧臭流氓,本少爷和你血拼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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