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奥想玩呀,现在的小学生学习压力很大的,为了今天能去游乐园,提前一天完成家庭作业,昨晚都晚睡了。”她这猪脑子,一心念着约人忘了昕奥还在车里,“我把昕奥带出来了,她在车里等我们呢,你还是不去,哎~那就只能让我一个人陪她了。”
有一个荒唐的追求者,对他而言并不能造成困扰,然而,郁清新不是普通的追求者,她能随手给他一个致胜的威胁。兆轩皱眉:“昕奥在外面?”没等郁清新回答,他露出了紧张,“你让孩子一个人留在车里,你知道现在的温度有多高!”
他着急往外跑,郁清新从后面追上拉住他的手臂,高跟鞋不小心别了一下,顾不上疼痛忙着解释:“所有的窗户都留着缝呢,我比你会照顾小孩。”
一句话点破了这些年的失职,“不好意思,”某个瞬间他很紧张,这时才注意到郁清新在脱鞋,“没事吧?”
“有事,疼!”后悔,狗屁造型师,约会怎么能穿细高跟。算了,这事怪不了别人,是她自己强烈要求的清新脱俗美艳不妖娆的装扮,可把自己坑死了,穿高跟鞋怎么逛游乐园,她的决策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头可断血可流约会必须执行,“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昕奥等着呢,要不要去随你。”
“穿高跟去游乐场,你怎么想的。”兆轩摇头,“你穿几码?”
“36。”
“等着。”兆轩上楼,不一会儿拿着鞋盒下来,“前些天帮子令预定的运动鞋,全新的你先穿着吧。”
“不太好吧!”这双鞋她喜欢很久了,限量版的需要排队,拍戏的时候没时间穿,她就放弃了,还不如买高跟鞋,“你买给她的礼物,被我穿走会生气的。”
“没事,我送的她不知道珍惜。”
不得不承认,曾兆轩半跪着帮她穿袜穿鞋的时候她被深深的感动了,抛头颅洒热血这个男人必须嫁。
——
“小清新,你好慢呀!”
看见郁清新过来,昕奥探出脑袋抱怨,脸上却是开心地笑容。
“这就是你说的缝?”曾兆轩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强烈的不满是给郁清新的,这也导致看见昕奥时脸上的温情来不及覆盖冷漠,“昕奥。”声音是暖暖的。
郁清新正要打开车门,被曾兆轩赶走,他已经完全不相信这姑娘能好好开车。有人理所当然的接受,她把这一切归类为霸道的温柔,“我把钥匙给了她,你要相信你女……昕奥是个聪明又乖巧的女孩,不知道班里有多少男孩喜欢她呢,我们昕奥可是班长,过几年可能能当上大队长,基因好啊,像西忱。”
她的话遭到了狠狠地鄙视:“关徐西忱什么事!”正准备系上安全带,郁清新的活跃真是超凡脱俗,他无奈地凑上前先帮她系上,没在意郁清新的小鹿乱撞,“安静坐着,有点大人的样子。”汽车发动,“你刚说有男孩喜欢昕奥,她才多大!”
“大叔,单纯的同学之间的关爱,你别敏感。”
昕奥在后面看着他们拌嘴觉得好玩,“叔叔,我在医院见过你。”
他不能将喜悦太过表露,克制着兴奋,因为是父女,所以一见如故。
——
西忱受伤后,孟钦童几乎每天都会挑时间到医院探望,勤快地让子令都不好意思了。
“要让徐主播感觉到我的内疚。”
好吧,无权替代别人的原谅。
事实上,徐西忱对他的忍无可忍并非受伤之事,雷打不动的破坏了二人时光才是他拒绝的理由。卧木板床静养3周后上石膏短裤,徐主播垫着海绵靠在床边问着孟钦童:“你最近不是忙着创办新杂志,哪来的时间天天往医院跑,我见你都觉得烦了。”
孟钦童嘻嘻笑着,非常不见外的在吃火龙果,红心火龙果的汁水沥向指腹,他嫌弃的皱眉还等着徐西忱递上湿巾:“谢谢谢谢,徐主播真是贴心boy,你放心只要我孟钦童还能在出版界嘚瑟,就绝对能让你家小子子蹦跶。我那开刊肯定得登上子令的作品,她天天照顾你哪有时间画画,这不我过来催稿。”
“你还好意思说,她都快成兔子了。”西忱说得咬牙切齿,他要是能走路,这会儿必须掐住孟钦童的脖子暴打一顿,“三天两头改稿,就你要求最多。”
“大哥们,这里是医院,你们俩给我安静点。”程子令的眼睛红红的,不是哭过,真心被熬夜给害得。
“我昨天给你的创意可行吗?我想要不匠气又能表现东方的神秘和色彩,既有文化沉淀的意蕴又要符合现代年轻人审美的清新,我对你的绘画技巧有信心。”
徐西忱不满:“在不在听我说话,你那以古诗词为背景重述故事太为难我老婆了,和子令先前走的画风完全不一样。”
孟钦童鄙视:“你不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就发表过几个漫画,都是以历史题材为背景来描述故事,我都怀疑她后来改画儿童绘本都是你害的。”
就算是真的,也别没事就拿出来鞭尸。子令拉住孟钦童:“大老板,说吧,又有什么新想法。”
“我看到一首诗,觉得很合适,”他看了一眼西忱,“适合你们俩。”
有所思,乃在大海南。
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
用玉绍缭之。
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
摧烧之,当风扬其灰!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
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
妃呼狶!
秋风肃肃晨风飔,
东方须臾高知之!
“从未有过他心。”西忱强烈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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