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水的时候徐西忱合眼休息,郁清新猜想他出国那两周压根就没睡上一次好觉,叹气时看到床头柜上那台破碎的手机。对于徐西忱的旧事她大概知道一些,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前任……反应那么奇怪,难道是前任的手机。没想到还能开机,屏保上没有透露任何讯息。指纹或者密码解锁,无计可施只能放弃。
夜里九点多徐西忱第一次醒来,看到一旁正在打瞌睡的郁清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快回家吧。”
郁清新慢慢回过神来,眼神还有些缥缈:“嗯,对,你爸妈该担心了,那你一个人好好休息有事喊护士。”她抬起手跟西忱再见,又指了指桌上的手机:“手机我明儿个白天给你带过来,那个手机是谁的,是不是你的那个她回来了?”
“说好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徐西忱闭眼。
“别太忘恩负义啊,好歹我提前杀青回来跟你排练,你说每次出国都不给我带礼物,演戏也该认真一点,小心我撂担子走人。”她看徐西忱软硬不吃,索性靠近一点:“不对不对,小心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反正徐太太这个头衔我觉得也还不错。”
“嗯!”叹词有时不代表肯定或应允,也可能作为语气上的间歇。唐修停下手中的筷子,握在手里并没有放下:“我爸妈挺想他的,这些天一直在他们那呢,下个月小墨去澳洲才走。”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子令:“我没有假期,过几天他们会带孩dodo过来。”
“有个孩子可真好。”
唐笑露出一侧的小酒窝:“那还不是看你何时播种。”说完他才想起桌上还有程子令,不小心耳朵先红了。
其实程子令压根就没注意到唐修的不好意思,她回味着徐西忱那句话,心里不免酸涩。那个孩子要是还在都要五岁了,没能留住怨不了任何人,徐西忱你会不会和我一样总在某个夜深人静之时为那个孩子感到悲伤。
短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唐修从白大褂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我有病人,西忱你帮我收一下,子令……”他扬了扬手机,程子令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餐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程子令放下筷子准备收拾完也走人,徐西忱再一次伸手拿过她吃剩的饭菜。程子令两手掰着不肯松开:“你干嘛?”
“我饿了,今天就吃了刚才那碗炖蛋。”徐西忱可怜巴巴地说。
“自己找吃的去,干嘛老惦记着我的剩饭,你吃唐修那份去,你也不怕别人看见了说闲话。”
“你当我谁的都吃,快松手不要浪费粮食。”
还是松手了,看他吃的那么香程子令自己都觉得饿了,不敢想象半个小时前他们还在电话里吵架。西忱额头上的汗珠沿着脸颊慢慢滑到下颌骨,穿那么少还会流汗。仔细一看,徐西忱的脸色有些泛白,谁叫她心软:“你没事吧?”
西忱嘴里喊着米饭没有抬头,模糊不清地说:“没事。”咽下后他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你真想给人家孩子当后妈?”
“你什么时候结婚?”
西忱突然顿住:“5月份。”
——
“你人去哪了,打你电话居然关机。”郁清新手里拿着病历卡和挂号单,语气有些着急,看到徐西忱垂丧着脸就降低了声音:“你脸色很难看,是不是胃疼的厉害。赶紧给我去病房躺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解脱了,但是你爸妈非得掐死我。”
从外衣口袋里拿出已经七零八落的手机:“帮我找人修一下。”
郁清新翘着兰花指嘴里发着咂嘴声:“啧啧啧啧,你上哪捡的,碎成这样估计没救了,重新买一个吧。”她又把手机塞回徐西忱手里,双手合十求饶:“徐大哥我求你了,赶紧去吊点滴吧,我给你买饭去。看看我对你多好,平时都是助理照顾我,到你这我鞍前马后都快成小太监了。”
“卡还能用,挂完水你陪我去买手机。”
“行行行,只要你赶快进去躺着。”
大年初一徐西忱就跟同事前往圣彼得堡参加峰会转播,工作的时候不知道灌了多少咖啡,胃不舒服的时候吞几颗药片救急,结果一回国就就彻底扛不住了。沥州的家里父母都在,他也没敢回家,就让郁清新编了个借口拿了几身换洗的衣服就往医院赶。郁清新开车的时候他在后座疼得直冒冷汗,等到了医院清新先去停车,他下车后就没了踪影。
挂水的时候徐西忱合眼休息,郁清新猜想他出国那两周压根就没睡上一次好觉,叹气时看到床头柜上那台破碎的手机。对于徐西忱的旧事她大概知道一些,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前任……反应那么奇怪,难道是前任的手机。没想到还能开机,屏保上没有透露任何讯息。指纹或者密码解锁,无计可施只能放弃。
夜里九点多徐西忱第一次醒来,看到一旁正在打瞌睡的郁清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你快回家吧。”
郁清新慢慢回过神来,眼神还有些缥缈:“嗯,对,你爸妈该担心了,那你一个人好好休息有事喊护士。”她抬起手跟西忱再见,又指了指桌上的手机:“手机我明儿个白天给你带过来,那个手机是谁的,是不是你的那个她回来了?”
“说好不过问对方的私生活。”徐西忱闭眼。
“别太忘恩负义啊,好歹我提前杀青回来跟你排练,你说每次出国都不给我带礼物,演戏也该认真一点,小心我撂担子走人。”她看徐西忱软硬不吃,索性靠近一点:“不对不对,小心你赶我走我都不走,反正徐太太这个头衔我觉得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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