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戴娇善喝了一点说。
“烫啊?”李霄轻轻的吹了一会儿,试着不烫后说:“来,喝吧。”
“霄哥,我怕苦。”
“苦也得喝。”
戴娇善望着他,一口气的把药喝光说:“霄哥,我……”
“什么都别说,先养好病。”
“我听你的。”
李霄抚摸她的手,心平静了一点。走出茅屋跃身跳到上面,随手拾起死回生片树叶吹起来。谁也不知道吹的是什么,但可以听出是那么的凄凉,伤悲。
几天后,她终于能走动。不过伤口并没有完全的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李霄见她出来,从茅屋翻身跳落,说:“怎么不多睡一阵子,别碰到伤口。”
“霄哥,我想出来散散步,在里面闷死人啦。”
“我陪你吧。”
两人背靠着背坐在一起,隔离的山头有一群小羊在悠闲啃草,小孩信大胆的嘻戏,猎犬不断地汪汪。
“霄哥,我很感动。”
“感动什么?”
“你为了救我而放弃尊严。”
“那是逼不得已的事。”
“不是,你跪下证明你心里有我。”
“我刚死去老婆,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霄哥,我明白你的心情。小彤姐姐的死不但你伤心,全镖局的人一样伤心。”
“别再提这件事。”
“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那一刻吗?你为救我而伤着双手。”
“旧事,消失无踪。”
“你错了,或者对你确实已遗忘,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美好的回忆。”
“小善,你应该学会放弃,别越陷越深使自己痛苦一辈子。”
“我奶妈曾经对我说,当你喜欢一个人,那么你不必要去追他,他很自然反过来追你。”
“可我不是那种男人,怕另你失望。”
戴娇善傻笑,说:“霄哥,你跟我回镖局,五千名兄弟需要你。”
“我不回去。”李霄摇头,说:“广州是一个伤心之地,去不得的。”
“霄哥。”戴娇善劝说:“那帮兄弟想你,希望你能够主持大局。”
“我不会回到广州的,你去跟他们说散伙吧。”
“李霄。”戴娇善叫道,站起说:“光头说得一点不错,你是一个儒夫,一个经受不起半点打击的废人,这种人留在世上有什么用呢?”
“你说得对的。”李霄抽出藏在大腿的匕首,说:“小彤,等住我。”
“哼,你以为死就可以一了百了吗?小彤姐姐在看着你,她要问你死后如何面对她?为什么不为她报仇雪恨?为什么连最后的遗愿都办不到。”
“够啦,别说了。”
“怎么?你心虚,不敢死吗?男子汉大丈夫的话是说一不二的,你算什么男子汉?”
“别说了。”李霄疯狂的叫道:“你立刻滚开,我不愿见到你。”
“我当初直笨,为什么不听光头的说话?一厢情愿要唤醒你的意志,可惜我办不到。既然如此,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天天陪着一个酒鬼,还要干粗重的活儿,这种苦日子我受够了。今后你好自为之苟且偷生吧。”戴娇善说完,心里的血一滴一滴流着,愤然地离去。
李霄瘫痪在地,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对我那么残忍?难道这是报应吗?我前身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今生要如此惩罚我。老天爷,你给我一个答案吧。
脑海一片茫然,和她走过的日子不复存在,留下的是无聊的记忆。小善为自己挨了多少苦头,而我却伤害她的心,此情不领是君子吗?
“小善。”李霄猛叫一声,翻身向着她走的方向追去,找遍了一座座岭头,声音响切每一寸土地。
她始终走了,他失望的蹲下,流下了男儿最珍贵的眼泪。“小善,你让我重新振作做人,为什么你就走了?我真的该死吗?”
“你早就该死。”二十个杀手持长刀围上来,带头的指住说:“李总镖头,咱兄弟找你找到够苦的,这几个月可踏破不少的皮鞋。”
“何俊派你们来的?”李霄站起,拍去身上的灰尘,问:“怎么不见他呢?”
“哼,你不够资格见何老板。”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将要死的人。”
“是吗?”李霄幽默风趣的笑说:“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哩。”
“李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本大爷要你的脑袋回去复命。”
“我不想杀你们,滚吧。”
“你真是一条硬汉子,各位兄弟给我杀。”带头人凶神恶煞地两手一摆,杀手一齐向他扑来。
“既然不识好歹,休怪我了。”李霄一掌拍出,将两个杀手打得滚地三千丈。
另一个杀手凌空劈来,李霄的左手握住砍来的刀子右手一拳打出,这个杀手向着空中抛去。
带头人惊呼不己,心慌意乱取出手枪射击,原以为可以一枪毙命,却另他惊恐万状,比遇见魔鬼还要怕。
李霄右掌拍出,子弹离掌心五厘米之处停下后忽然见反射回去取了他的性命。
“如果你们再不走,休怪我大开杀戒。”
众杀手互望一下,弃刀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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