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姐,大夫来了。”喜儿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出府去找大夫,她刚才都是用跑的。
“王爷。”大夫躬身礼貌性的换了声,转身朝允儿道:“却不知王妃伤到了何处?”
允儿目光转向大夫,冷沉的脸色缓和下来,伸出脚道:“脚踝扭伤了,刚刚接好,就是还有些痛。”
“哦!”大夫很有经验的观了观,微微颔首,自肩上挎着的药箱中取出一些药布,示意喜儿过来道:“王妃的伤处理得很好,喜儿姑娘你把这药布包扎到王妃脚上,两天换一次,相信不久就可好了。”
“那不一定呢,大概得多包几天。”允儿说时斜目瞟眼皇甫飞云,显然这话是专程对皇甫飞云说的,她可以把伤处算作自作自受,但就是不想让皇甫飞云心里舒畅。
喜儿一扫眼已知二人之间星星之火又开始燎原了,微微含笑拿过药布蹲身为允儿包扎。
“啊!”允儿不觉之下迭不失叫出声来,都还未有心理准备,喜儿就开始包扎,她会吃不消的啊!
“小姐,很疼吗?”喜儿放轻了手上动作,仰头问道。
允儿听她这称呼,眉头皱了皱,失望道:“喜儿,你又叫我小姐?”换过来的称呼让她觉得她简直就是在替那个张允儿活,而实际上,她只想为自己活。
“允。”喜儿聪慧的喊了声,薄唇微微一勾,调皮的笑笑,允儿希望她的称呼任何时候都不变换,她知道了。
皇甫飞云本以为允儿是让喜儿唤她王妃,却不料喜儿居然喊她允,当下不由惊异,主仆之间也能那般随意吗?瞥眼安以彦,他当即明白,也许允儿与喜儿也如同他和安以彦一样,表面的主仆,暗地里却是生死之交。
只是,女人之间也有那种深沉的情义吗?这倒是怪了,有史以来,他只见到女人之间的嫉妒、争宠与勾心斗角,殊不知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样重情重义。
“允,疼你就叫出来。”包扎时不注意碰到允儿的痛处,喜儿见允儿疼得皱眉的样,心中不忍的道。
允儿却是牵强一笑,“说出来就不疼了吗?呵呵,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
或许身上的疼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但允儿从来不懂如何在人前表现自己痛楚的一面,似乎自三岁起她就学会了坚强,学会了一人独处。
“好饿哦!”看见伤处终于包扎好,允儿摸了摸肚子,窘然笑道,已是两天多没吃饭,若不是脚踝疼得厉害,她刚才就忍不住了。
“喜儿已经准备好了哦!”喜儿永远那么机警,觉得该做的从来就不让人操心。
拍了拍手,门外等候的秋兰立即领着两个丫头把饭菜摆到桌上。
安以彦观之已知允儿无事,当下送大夫一齐出去。
“嘶。”经受不住食物的诱惑,允儿包扎好的脚伸下床就想下地,哪知触地的感觉疼得她条件反射地缩回去。
“走不了就别勉强。”皇甫飞云嘴上说着冰冷的话,抱起允儿就朝桌那边行去,言语与行动明显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允儿无法拒绝地任由他抱着,好生诧异,这人难道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吗?明明对自己好,却要做得那么凶恶。
喜儿在后面看的偷偷笑笑,招手示意送饭菜的丫头与她一起出门,留给那二人独处的空间,允儿与皇甫飞云结婚在她看来已成不争的事实,若能感情和睦,那最好不过。
允儿一边慢腾腾的吃着饭菜,一边瞟了瞟皇甫飞云,微微思索一阵,道:“今夜,我想自己睡。”只说今夜,其实她夜夜都想自己睡,莫名其妙的有个男人在身边,那感觉太过怪异。
“本王没想陪你。”皇甫飞云没好气的瞥眼允儿,说出的话直直气死个人。
允儿撇了撇嘴,有些气恼,不过,不陪的话,刚好,她独立惯了,没想要人陪。
“你今夜休息好,本王明日过来。”皇甫飞云略微不爽的扫眼允儿,起身走人,他没想陪允儿那是实话,明日过来那也是实话,不是想念允儿,而是怕允儿有所举动,在他看来,嫁给他,允儿本就不安好心。
“明日过来?”允儿水眸圆瞪,以为听错,皇甫飞云与她又没感情,用得着随时陪她吗?
望着皇甫飞云离去,允儿目中怨怒之色分外的重,这人守着她干嘛?难道……
脑中念头还未转完,允儿突然想起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她刚才是皇甫飞云抱过来的,此时吃饱饭了要去床那边怎么去?用走的,脚疼得厉害;用爬的,不可能,她宁可坐一夜都不做那事。
于是,理所当然地,在喜儿未看到皇甫飞云离去而以为二人正情意绵绵不忍心打扰之后,允儿坐在桌边,疲倦的趴在桌上入睡。
在石林中呆的两天两夜她都未休息好,此时眼帘瞌下就睁不开了。
迷茫中感觉房门推开,一个白衣男子走了进来。
允儿很想睡,然而却是一惊,本能的睁眼朝来人望去。
“南宫绝?”看清了来人长相,允儿一个松懈又倒到桌上,这人是之前张允儿的保镖,对他自己没必要全神警备。
“允儿,夜间凉,你干嘛睡这?”来到允儿身侧,南宫绝语声温柔地轻道。
“睡惯了床,突然想改变一个方式,偶尔调节调节。”睡意朦胧的看看南宫绝绝美的脸,允儿言不由心,瞥了眼房门外黑沉的天色,又道:“对了,哥哥,这么晚你为何会来王府?这会你不是应该陪着菲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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