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幅画会出现在彼威茨城堡?为什么犹兰迪为芙塞娅种的血色迷情会生长在彼威茨城堡的周围?为什么希森每次提到他们时态度都那么的奇怪?为什么他们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这一切,是偶然还是必然?
突然!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上面写的更本不是简体中文,而是一种古老的语言,我怎么能看懂?
“你注意到这幅画了?”
冷峻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断了我的怀疑,也将我惊得险些把手中的油画给扔出去。
我还记恨着他的夺血之仇,哼了一声,也没转头,只气鼓鼓的顺口问了句:“你怎么还没去睡觉啊?”
现在是白天,是吸血鬼都该睡觉的好不好?哪像我这么倒霉,明明是个人类,还硬要改成血族的作息时间!
“你没有睡。”他淡淡道。
“我睡不睡碍你什么事了?”我莫名其妙的转过身,面朝他道:“你去睡就好啦!”
“我要睡你。”希森面不改色,说得优雅自然,风清云淡。
我瞪直了眼,哽了一下,在一秒间把自己的脸蛋给闷红。
干笑两声,蹩脚的转移话题,把手里的画拿到他的面前晃了两晃,问:“这画怎么回事?”
“犹兰迪画给芙塞娅的画。”希森瞟了眼画,淡淡开口。
“这我知道。”我再次看了眼落款人的名字,然后抬起头来问他。
“我想问的是有关犹兰迪和芙塞娅的事情,总是听到他们的名字,感到很好奇。”
“好奇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铫媖。”希森淡淡的道,但这次似乎并没有拒绝回答的意思。
“不过……既然你想知道,或许,告诉你也好。”
我把油画轻轻放到一旁,准备洗耳恭听,却没想到希森的第一句话就把我给轰晕了。
“犹兰迪是我的孩子。”
“孩、孩子?”额头有冷汗冒出,大脑开始出现短路现象。
伊洁萝说希森以前爱过很多宠物,那么孩子……难道是……
“准确来说,他是我传承的后裔,也是唯一一个被我变成血族的人类。”希森不紧不慢的补充道:“他像个孩子那样曾陪伴我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就在这座城堡里。”
我松了口气,拍拍自己受惊过度的心脏。刚想问他现在犹兰迪人呢,却突然然想起,希森之前说过,犹兰迪是被芙塞娅杀死的。
只好改口问:“那然后呢?”
“那个时候,大约是一千年前。血族还并没有与教会及异能者签订避世的协议,而是频繁的往来于人界。同时,猎人也频繁的猎杀着血族。”
“当时有一个极其繁盛著名的猎人家族,叫做‘阿佩德’。芙塞娅的全名,就是芙塞娅阿佩德。”
“她虽并非出于嫡系,却是阿佩德家族的公主,如同月亮般高贵,群星般闪耀。有着淡银色的长发以及碧蓝色的双瞳,美得胜过任何人。是个灵力极强,悟性极加的优秀猎人。”
“可是,当她遇上了犹兰迪,便注定了终将陨落的命运。”
“芙塞娅被数个高级血族围攻,是犹兰迪救了她,给她治伤,并且将她带回了城堡。”
“不得不说的是,按照人类的说法,犹兰迪是个合格的白马王子。温柔、体贴、忧郁、多愁善感、浪漫痴情。”希森嘲讽一笑,“所以,芙塞娅,即使是一名猎人,也抛弃了信念,爱上了犹兰迪。”
“这没什么不对啊!很好嘛!”
我托着下巴,满眼都冒着粉红色的小泡泡。
犹兰迪似乎真的很好呢!和希森完全不一样!我都想嫁给他了!不知道最后芙塞娅干嘛要杀他?
“这件事受到到了阿佩德家族上下全部人的愤怒和反对。”希森淡淡扫了我一眼,我顿时如有桶凉水兜头浇下,终结了我的不轨想法。
我泄气,无可奈何于那些迂腐的旧思想,有力无气的忿忿说了句:“这我就知道!不过之前听科米德说,芙塞娅最后说服了所有人。”
“是,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的相爱。”希森面无表情的继续道:“虽然是芙塞娅说服了所有人,并从此有了‘守护者’一说,可犹兰迪也向芙塞娅以及阿佩德整个家族承诺了,他会尽快找到《挪得之书》。”
“等等!《挪得之书》?那是什么玩意?”
“血族的预言之书,记载了血族的一切秘密。上面甚至写了如何抗拒神圣的力量以及变成人的密法。不过它早在圣战期间就被遗失了,甚至是更早,没有谁知道那本书的下落。”希森漠然道。
“找《挪得之书》?干嘛?难道——犹兰迪他想变成人?”我惊叫。
“是,想和芙塞娅在一起,他别无选择。吸血鬼注定了永生的寂寞,他既然要追寻爱情,就得献出永生。”
我倒抽口气,“他真的想变成人啊?很、很……额,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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