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连忙用最快的速度闪出了这片地界。
“老板,我们上次订的那批货,准备得怎么样了?”
瑾尧和非雨刚在小摊贩前吃完两碗拉面后,正各自满足的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旁边的菜贩子跟前就站了四名打扮普通的人。
“好了好了,你们昨天早上点的货物,我们昨晚上就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正存在后面的仓库里,各位公子,要进去取吗?”管理菜贩的老板连忙笑容满面地对面前的几个青年说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进去吧!”四个人中像是领头的人回道,然后指了指旁边一个穿着蓝色粗布衣服的仆人说,“你先在外面看着,不要让其他人随便进入。”
“是。”蓝衣仆人对领头人一拱手,就转身挡住了菜贩的入口处。
其余的三人,又四顾看了一眼别处,就随着菜贩老板进入了院内后仓库。
非雨看了瑾尧一眼,对其点点头,然后又沾了点碗里的清水,再桌子上写了几个字给瑾尧看。
进去的那三个,是我们的人,只是现在有人在监视我们怎么办?
瑾尧看到后,不动声色地抖开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沉思着。
这时,从路东边,走来一队衙差,一边状似巡逻街边,一边不忘土匪般的骚扰骚扰民生,正是昨晚上为找秦暮秋而大闹‘品香楼’的那几个人。
瑾尧弯腰从地上捡了块石头递给非雨,然后用眼神示意。非雨冰雪般聪明,立刻会意,然后不动声色的等那帮衙差走过他们这边后,突然闪电般的出手,将那块石头‘嗖’的一下子,丢在了陈捕头的脑袋上!
“哎呀!”被石头砸中的陈捕头,立刻抱着脑袋痛叫一声,其余衙差也被吓了一跳,见是他们的头儿竟被一块石头砸了,立刻凶神恶煞的瞪着众人,“谁?谁敢拿石头砸我们的头儿!”
平常的小老百姓当然没有人能看到是非雨闪电般出的手了,于是都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帮衙差跳脚般的大闹!
这时,一直坐着看热闹的瑾尧‘腾’的一下子从坐位上站起来,对气的脸发黑的陈捕头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石头是从那边丢过来的!你看,你看,那人还在那,他就是故意藏在那里准备偷袭你们的!!!!”
瑾尧一边英勇的报告道,一边伸手指出东南方向的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众人立刻将视线转向那个地方,可是什么人也没有啊?
“看到了没有?就是他!!!”瑾尧又义正言辞的补充一句,“快,他要跑了,还不快去抓他给你们头儿报仇!!!”
“好家伙!敢爬那么高的地方偷袭老子我!!!”陈捕头一边捂着被砸痛的脑袋,一边帥众人追过来,果然那高大的树杈上‘嗖’的一下子飞出一个蒙面黑衣人来,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旁边的高墙逃跑了!
“他奶奶的,原来那还真藏着个人!!!他妈的!还敢跑!给我追!!!!”陈捕头气的大叫道,然后率领众衙差迅速鸡飞狗跳得狂追而去!
瑾尧‘刷’的一声抖开扇子冷笑道,“做贼心虚!”
这时,见屋内的店主端了个面盆出来,瑾尧连忙走过去对其说了几句话,就示意非雨一起过来,进了店家的院内。
然后转了几圈,找到后门,走了出去。
“哎?”跟在瑾尧身后的非雨非常奇怪,“公子,也没见您给店家银子阿,怎么他会放咱们随便进他们家后院走后门呢?”
瑾尧一边展开扇子扇着风,一边小声对非雨道,“我就告诉他,我那小仆人当紧拉肚子,再晚一点就得拉裤子里了,所以就借用下他家的茅厕了!”
非雨听后,立刻脸发绿,不由的在心理骂道,殿下,您这招真损!找到旁边那家菜铺的后面,敲了三声门,就有人从里面打开,正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四人中领头的那位。
什么话也没说,就带着瑾尧和非雨转了几圈走进一间密封很好的屋内,其余的两人正站在三辆装满各种各样蔬菜的车前等着他们。
“属下见过九殿下!”那两人一见瑾尧和非雨走了进来,和那个领头的,一起单膝跪地问安。
“快起身!”瑾尧连忙将人拉起……“怎么那么慢阿?”终于见自己人推着装满菜色的车出来,被命令看门的手下走到最后面个子比较矮小的仆人前接过推车,小声地询问道。
“刚才小言腹痛,上了趟茅厕,我们在等他啊!”
“怎么又是小言阿?他那肠子是怎么构成的?天天就他爱上茅厕!”看门的仆人笑着揶揄道。
个子矮小的仆人听后,“噗——”的一声,连忙低下头去,只有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得,显示出他在憋笑的痛苦!
走在前面被称作小言的仆人,一边推着车,一边往后扭了下头对后面还在低头忍笑的小个子仆人做了个鬼脸,死非雨,小肚鸡肠,最爱记仇!哼!“陈大,你又在搞什么?”正要独自出城办事的秦暮秋,刚走到东街,就看到陈捕头领着一群衙差正大喊大叫着跑来跑去。
“呃?是老爷!”一看到秦暮秋正铁青着脸骑着马朝他们这边走过来,连忙兔子般地迅速归队,并站得规规矩矩的等着自家老爷训话。
“怎么回事啊你们?有你们这样巡街的吗?都给我回去收拾行李走人吧!”秦暮秋厌倦地一甩马鞭,准备放弃这帮烂泥糊不上墙的土匪们!
顿时,马下又是一片哀号,“老爷,不要阿!!!!咱们再也不会这样了!您对咱们有恩,咱们不会就这么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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