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它吃什么了？”
“就喂青菜啊。”
“还吃了别的什么没有？”
“呃……”聂玉芬想起自己喂它吃了几口苹果，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呀！还喂它什么了？”
“还喂它吃了点苹果。”
“那苹果皮上的水擦干了没有？”
“没有。”
“完了，肯定是大肠杆菌病。”
“不过吃了几口带水的苹果，有这么严重吗？”
“兔子很脆弱的，一点点小毛病也会让它丢命。”聂妈妈瞪了她一眼：“这么晚了，兽医院也关门了，希望它能撑过今晚，明天一早我就带它看医生。唉，你呀，一点小事也做不好……”
聂玉芬被聂妈妈念了半天，眼看着泡泡呼吸渐渐没了，她心里难受死了，跑回房里就给林秀打电话，偏偏没人接。拿着手机左看右看，终于忍不住拔了严彻的号码。
“喂。”那头严彻刚洗完澡出来，看来电显示聂玉芬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接起来。
“严彻……”聂玉芬听到他的声音就哭起来。
严彻被她吓了一大跳，在那头急急问道：“怎么了？”
“呜～～～泡泡快死了……”好几天没和严彻说话，她心里睹得慌，再想到泡泡，她索性咧开嘴哭了个痛快。
“谁快死了？”
“泡泡。”
“泡泡是谁？”
“兔子。”聂玉芬抽了张纸巾擦擦鼻涕。
“兔子？”他有点回不过神：“你是说兔子快死了？是上次我送给你的那两只？”
“嗯。”她抹了把泪又哭起来：“都怪我不该喂苹果给它吃……”
“你哭得泪汪汪的就为了只兔子？”严彻觉得自己有点像傻瓜。
“你什么意思？为了只兔子就不能哭吗？”聂玉芬止住泪：“你这人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严彻拿着手机想了想：“上次不知道是谁不肯养？”
“哎，我说你这人，你没听我正伤心着吗？你怎么就不会说两句安慰话啊？”聂玉芬火起来。
“我……”严彻呛了一下：“我这不没经验吗？活了十几年没见过为只兔子哭得死去活来的。”
“那你现在可以想啊，马上想！”
“行行行，兔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严彻搜索枯肠，终于蹦出来一句。
“没诚意！”
“那你慢慢哭，我给你精神上的支持和鼓励。”
“猪！”聂玉芬气呼呼地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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