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裴楷提高了声音，面色沉了下来。
王文看他变了脸，面子有点挂不住了，赌气说了句：“不喝就算了，现在谁还不会喝酒啊，嗤！装清纯！”
“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喝点也不碍事。”聂玉芬看场面有点冷，忙打圆场：“其实我一直想喝酒，可惜没人拿给我，正郁闷着呢！”
说完她伸手拿起王文刚递过来的那罐啤酒，拉开易拉罐，朝裴楷举了举：“师父，我先干为敬。”
裴楷看她咕咚咕咚三两下喝完了，着急了：“你别喝那么急，小心喝醉了。”
“没事。”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嗯，还挺好喝的。”
“那要不要再来一罐？”王文冷笑着说。
“你少说两句。”裴楷瞪了她一眼。
“哼！”王文别过头不理他。
“好啊，今天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就再喝一点好了，不醉不归。”聂玉芬看王文这么不上道，只好装傻大姐，举起杯子说：“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是啊，来，大家一起为我们的革命友谊干一杯。”孟非配合地举起杯子。
裴楷也举起杯子：“嗯，大家来干一杯。”
网球社里几个女生看王文没表示，再看看裴楷，还是慢吞吞端起杯子一起喝了。
不一会儿聂玉芬就开始昏昏沉沉，只觉得眼前无数个人影晃来晃去，人也轻飘飘的，最后干脆只知道傻笑了。
裴楷看情形不对劲，忙拉住孟非：“孟非，你少喝一点，待会送聂玉芬回去，我看她已经喝醉了。”
孟非看了看聂玉芬，她正摇头晃脑地看着白玉京，装着专心听讲的样子，其实眼神已经对不上人了。
“嗯，你说得没错。时间也不早了，我看我现在就送她回去好了。”
“也好，他们几个还不知道要疯到什么时候，太晚了也怕她家里人担心。”
裴楷说着走到聂玉芬身边：“小芬。”
“嗯……”聂玉芬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竭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你是……裴楷？……什么事？”
“小芬，”裴楷拉她站起来：“你喝醉了，我让孟非送你回去吧？”
“我没醉！”聂玉芬挥了挥手：“……我还要喝……拿酒来！”
“好了，别喝了，回家吧。”孟非走过来扶起她。
“……嗯，还要喝……”聂玉芬嘟嘟嚷嚷，推了推孟非：“……喝酒！……呵呵，干杯！”
“好好好，”孟非显然对付酒鬼很有经验，笑咪咪地说：“这儿的酒都喝完了，我们换个地方接着喝好不好？”
“嗯，……喝完了？”聂玉芬疑惑地想了想，意识还是难以集中：“好，我们换个地方……喝！……干杯！”
“那我先带她走了。”孟非朝裴楷打了声招呼，看了看院子里东倒西歪一片酒鬼：“他们怎么办？”
“不知道，伤脑筋啊！”裴楷耙了耙乱七八糟的头发一筹莫展。
“那我送她回去了再过来帮你收拾吧。”
“好，也只能这样了，清醒的人不多了。”
孟非扶着聂玉芬走到巷子口拦了辆的，好不容易把她送到家门口，正在那按门铃，就听见有人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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