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女子和黝黑男子两人眸中皆闪过惊艳的光芒,好个绝色美女,瞧她肤白如雪,一双凤眼摄人心魂,身段玲珑有致,浑身散发迷人风采,用风情万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而她旁边的男人,真是俊美无伦,没想到男人也可以长的这般俊逸。
“白希,我说的没错吧,大哥真的就在这儿。”女子面带微笑迎向蔚辰风。
“少主。”白希恭敬说道。一只手拂额头的冷汗,小姐跟少主有心灵感应不成,要不小姐,怎么每次都找得到少主,不需要借助文斯的情报信息。
蔚辰风冷冷望着她,没错,此女子就是他的义妹乔清思,“你跑出来做什么,嫌麻烦还不够。”
乔清思头一低,受伤的表情一览无遗,大哥还是讨厌她,嫌恶她。白希见状,开口说道:“少主,是时候回去了,老爷子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心脏一时无法负荷晕了过去,现在留院观察呢。”
“该死的。”蔚辰风低咒一声,“走!”
倏地,他回了头,“云岫,如果他欺负你,神来随时欢迎你!”再转向南庚言浚,对着他说道:“假若让我知道你伤害她,我会带走她,我说到做到!”
语毕,便携同乔清思、白希一起离开。
敏感的乔清思,察觉大哥对那唤为云岫的女子似乎与众不同,忍不住回头多望了她几眼,神情便加重几分,大哥从未如此多话过。
待他们离开,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二人。云岫努力堆起笑容,走向一脸冰寒的他,他只是在吃醋,只是误会了她而已,云岫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
“浚……”她清唤出声。
“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傅云岫!”他鄙夷的眸光尽显,现在的她,已不值得他爱。
“你不相信我?”云岫捣住胸口,困难出声。“相信?你值得我相信吗?”南庚言浚眯起危险的双眼,步步逼近她,直到她背抵冷硬的墙壁为止。
“相信我,那可以解释的。”他好可怕,这样冷漠的他,云岫还是头一遭见到,以往优雅风趣的神采已不复见。
“那么,你告诉我,这二十几日来,他没有住在这儿吗?”
云岫哑口无言,他确实住在这儿。
“哈哈,这样还有什么解释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么久,没有事发生,你当我三岁小孩吗?”她默认,她还有胆默认,南庚言浚觉得她很真的很可恨。
“你相信我,我跟他清清白白,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云岫急着辩解。
“那么这个呢?”他扬扬手中的酒红色液体,这可是他在她房间无意间发现的。“这……你怎么知道……我明明……”话未完,已被他冷冷截断,“藏在床底,是吧。”
“我……我可以解释的……这……”只可惜他没给她开口的机会,“这是安胎用的吧?”
“对。”她承认。
“哈哈,居然连孩子都有了。”言浚仰头大笑,眼眶红的吓人。“不,我没有怀孕,我没有……呕……。呕……”肚里顿时一阵恶心,云岫立马跑到厕所,猛吐起来。
难道她真怀孕了!?
“傅云岫,你继续编呀,我看你能编出怎样的谎言。”南庚言浚看好戏般的瞅着她,仿佛在看她这下如何圆谎。
“我……真的怀孕了,不,浚,就算我怀孕,那也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哈哈,我看,是蔚辰风的吧,也许你们在美国早就暗通款曲了。”
“我没有,你明知道我……”云岫难以启齿,她把一切全给了他,他怎么可以怀疑她,教她情何以堪。
“想说自己在我之前还是处女,是吧,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许你早就知道蔚辰风身价不凡,想来个一箭双雕!”明明已布满瑕疵,却要伪装成不解人事的纯洁少女,亏他当成是块珍贵难得的璞玉,结果呢,她是在把他当傻子在耍,傅云岫,你再也不配得到怜惜、疼爱。
“你……”云岫怒极攻心,扬起手便想打他,“你这是在侮辱我,也在侮辱你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她的清白。
扬起的手被他轻易的扣住,“想打我,傅云岫,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浚,不管你相信与否,我跟蔚大哥之间清清白白,我问心无愧。那个安保素,是两个月前爸妈寄来的,当时我因为不好意思,便急急忙忙抱着那小纸箱上楼,你有印象的,不是吗?”她试图点醒他。
却不知道现在的他,犹如受伤的猛兽,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就像在为她做错事找借口,欲盖弥彰,更让他厌恶。“傅云岫,别以为你还能再骗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那么,你杀了我吧,如果只有用死才能证明她跟孩子的清白,那么,我愿意,你动手吧!”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那犹如索命般幽冷的低沉嗓音缓缓传进云岫的耳膜。
凝望着他无情、寒洌的双眸,她知道他敢的。以往那个斯文、优雅的他恐怕只是表象,而如今阴鸷、冷酷才是真正的他。渐渐地,她合上双眼,唇角勾起绝美的笑靥,能死在心爱的人手里,她无怨无悔。
多令他着迷的一张脸啊,南庚言浚伸出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圆润光洁的额头,如凝脂般滑嫩的芙颊,最后停滞在她白皙的颈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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