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仕杰努力的听着,可是除了观众一阵阵,笑声,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小月为节目中的一个哥哥着急,拉着熊仕杰的手:“你瞧他多笨,还是当兵的出身,连这个浮桥都过不去,哈哈,第三次了。”小月见熊仕杰不笑,扭头看见熊仕杰一脸迷茫,忽然想到他看不见,心里不好意思,但还嘴硬就推他说:“不好玩吗,光用听得也知道好玩”
熊仕杰把手伸过来,蒙住小月的眼,说:“还好玩吗?这就是我的感觉。”
柳月一把扯过熊仕杰的手:“憋死我了”然后说:“我怎么和你比,你耳朵多灵呀?”看到熊仕杰还是耿耿于怀,说:“那我不看了。”
熊仕杰忙拦住她说:“谁说不让你看了?我平时就是听听新闻,没听过这种节目,不习惯,习惯就好了。”然后摸到小月的头,说:“头发还没干呢,这样睡觉头会疼,我帮你吹干吧。”
柳月应道:“唔”
熊仕杰拿了吹风机,呼呼的给柳月吹起头发,柳月身体的体香、头发的香味,让他心旌神摇,同时,柳月穿着他的衣服,看着电视,他为柳月吹着头发,感觉就像柳月已经嫁给他了,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因此他的嘴角幸福的咧着。
柳月瞧着他这副傻相,心里好笑,推他一把,说:“高兴什么,傻样。”
熊仕杰答非所问的:“小月,今天你找不到我,是不是很担心我?”
柳月害羞了,却还嘴硬,说:“谁担心你,都是你害的,你还敢说。”说过,抢过吹风机,直吹熊仕杰的脸。
熊仕杰一只手挡住,说:“来,我给你揉揉腿,要不明天你的腿该疼了。”
柳月放下吹风机说:“对喽,补偿补偿我。”于是躺在沙发上,将两腿放在熊仕杰的腿上。
熊仕杰两手刚抓住柳月的腿肚,柳月便大叫:“哇,杀人呢,想把我废了,是不是?”
熊仕杰无可奈何的说:“可是必须让肌肉放松才行呀,要不明天你的腿肯定疼,懂吗?”
柳月坐起来,边穿鞋边说:“我宁愿明天慢慢疼,也不愿现在让你谋杀。”
熊仕杰想,真是个强词夺理的丫头,便伸出手去拉小月,柳月抬起胳膊挡住,说:“不许打击报复,万恶的资本家。”
熊仕杰按下柳月的手说:“我想不通,咱俩到底是谁压迫谁?谁给谁吹头发?谁给谁捶腿?”
柳月笑了:“这就叫,农奴翻身做主人。”
熊仕杰知道斗不过她,或者说不忍心和她叫下去,忽然问:“你不给宿舍的同学打个电话,给他们说一声,省的她们担心。”
柳月说:“她们那里还会想起我来,全都找有男朋友,约起会来,狼吃了她们都不怕,根本不会关心我,一急我明天也在班里找个男生,凑合一对儿。”
熊仕杰本身兴致勃勃的听着,听到后边,脸一沉说:“乱讲。”
柳月瞧着他的样子好笑,探过身凑到熊仕杰跟前,故作流氓的说:“要不咱俩凑合一对儿,气气她们?”
熊仕杰硬憋着笑,也用最无所谓的口气说:“好的。”说完,两个人都憋不住狂笑起来,可笑过之后二人的心里好像又都有了什么。
小月站起身说:“我要去睡觉了,我的房间在那里?”
熊仕杰说:“跟我挨得右边那个房间就是。”
柳月说:“再见。”起身就走。
可熊仕杰却准确的抓住小月的手,说:“不告别一下么,女朋友?”脸上尽是捉狭的坏笑。
柳月俯身拧了一下他的嘴,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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