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姐刚刚从我家里出来,我以为来这里了。”我不放弃的东张西望。不见纤细的身影。
“找画姐有事?”调酒师递过一杯酒:“喝杯太摩尔压压惊。”
“不是我有事,是画姐刚刚在我家犯了旧疾,很严重的样子,我只是来确定一下她是否真的没事。”
想不明白,画姐为什么要不告而别,犯旧疾很丢脸么?
“旧疾?我怎么不知道画姐有旧疾?”调酒师自言自语。
接过他递过来的“太摩尔”,一饮而尽:“你把画姐的电话给我。”
调酒师难为情的一笑:“画姐有言在先,不准我们私自泄漏她的电话的。”
古怪的规矩!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长得和画姐般脱凡超俗,也会这样规定的,避免男人的骚扰。
我急中生智的问:“那择的呢?找到他也可以。”
调酒师依旧是那样的笑:“择老板也是这样规定的。”
该死的规定!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心里暗暗祈求画姐自求多福。看她离去前的样子,不能不令人怀疑她能驾车走多远?
调酒师沉默片刻:“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画姐?”
我赞同的直点头,难怪大家都说“慌则乱”,不是没有它的道理:“好,你快打吧。”
看着调酒师按动着电话的键子,仿佛每一下都按在了我的神经上,说不出是痛亦或是酸。慌乱得我的心都已经麻木了。重重疑惑像一条条的丝线,把我紧紧的缠绕在其中,不知何时才能够破茧而出。
他给了我一个无能为力的笑:“关机。”
“择的呢?”
“我试试。”
最终的结果仍旧是——关机!
我无力的坐在了高脚的转椅上。无计可施的叹了口气。
酒吧的人渐渐多起来,也没有见到画姐和择。我拿出钱准备付账,调酒师含笑的推回它:“看你急的样子,就知道你是真的关心画姐。酒就算是我请的吧!”
我固执的把钱塞进他的手里:“钱你手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谢小姐说话真的很风趣。”
风趣?他却不知道,所谓的风趣背后,饱含着多少的心酸和挣扎。
调酒师仍旧自言自语的说着:“前一次你受了伤,都没有讹诈我们,就知道你是好人。若是换了别人——”
没有心情听他的啰嗦,信步走出了五月花.身心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还没有进门,就看见房门大场四开着。我停驻了拿钥匙的手,我忘记锁门了吗?努力回忆着,一点印象也没有。从没有忘记锁门这种情形发生过。
心没来由的不安起来,如果不是我忘记了锁门,就是家被小偷光顾了,不会倒霉的是后一种吧?
如果真的是小偷,如果他还倒霉的没有走,那该怎么般?危急时候,想到了择,有他在就好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把背紧紧的贴在了墙上,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屏息凝气的侧耳细听,如果屋子里有动静,我就跑,先保存自己的实力,然后再从长计议——他若是喜欢,拿走所有的东西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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