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心才规律了些:“再说你自己吗?野蔷薇很惹眼哦!”
感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你去‘五月花’了?”
看样子被掀翻底牌,恼羞成怒了,我冷哼一声,原来包养的关系居然经不起一丝波澜。
见我没有理他,便从身后抱住了我:“只有你可以忽视我的存在。”
狡辩的男人,也不知道是谁负了谁。
“好累,我要洗澡睡觉。”我打了个哈欠。刚刚奔跑体力透支。
择打横抱起我:“我给你洗。”
叫醒我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抬眼,映入眼帘的是择穿戴整齐的外出模样。见我醒来,亲吻了我一下额头,温柔的说:“昨晚把你累坏了,多睡一会儿,酒吧还有事,我要走了。”
他是应该走了,昨儿晚见着了野蔷薇的失落,够他安抚一阵的了。
“以后没事不要一个人去酒吧。”他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话。
“哦?”抬眼细看他:“你犯规了!介入了我的私生活。”
他原本要走,见我这样应对,又复在床边坐了下来:“言语不当,不是介入,是忠告。五月花不适合你。”
笑他多事,心里猜测他大概是怕我知道野蔷薇其人。安慰他道:“把心放到肚子里,在家我们是包养的关系,出门我们就是陌路人。不会丢你的脸。”
他抬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掐了一把:“狡辩,五月花龙蛇混杂,你不该去。没有别的原因。”他强调。
“看样子画姐是个例。她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女人。”
择微眯着眼睛看我,闪过一丝危险气息,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我姐不是一般女人——”看了看腕上的表:“我该走了。”表链耀眼刺目。
这表之前没见,看样子是新买的。
“嗯!”应了一声,缩进毛毯里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心里想到的是伊风其人。他一定又急得火上房了。
事实和我想得不太一样,伊风很平静的和我问好。
约我去看电影,很有趣。细心的男人还买了孩子食品——爆米花和可乐。看着他传过来的食品,我忍不住想笑。有点怀疑伊风的年纪到底有多大?看着电影,互相评论着电影的情节,似乎看到了一张灿笑的脸,听到了强而有力心跳,伊风——我的内心似乎升腾起相见到他的愿望。
这几天择似乎很忙,晚饭没有按时回来吃,刚刚打电话回来说一个日本朋友来了,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往回打个电话,可见他还是很重视这段同居的包养关系。
夜色朦胧,想去“五月花”,耳边响起了择的叮嘱“以后没事不要一个人去酒吧”。如果他不强调,我还真的没有多想,真想看看被我捉奸在床的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会那样骄傲的媚笑吗?
穿上风衣,提着皮包出了门,今夜有风,刮得画画绿绿的广告牌啪啪作响。出了楼道我才想起那夜隐约有人跟踪的事情。虽然只是猜想,但心陡的收紧了,那夜奔跑时的心跳声和鞋跟拍打地面的急促声还隐约回响。
去或者不去?站在那里犹豫了好一会。回头望望空洞洞的楼道,想想寂寞的小屋。我一狠心,拉了拉衣领,匆匆的融入银色的月光中。一个失去爱情和心爱的人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可担心、可失去的了。
还未进“五月花”,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它旁边的胡同,那是我和择第一次有交集的地方。不知道那里是否还有人在偷情?如果有,还会是择吗?
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停驻在它的跟前,侧耳细听,希望能从肆虐的风声中捕捉到异样的声响。之所以没有进去,是怕一不小心被它吞噬。
女人的呻吟和欲望压抑的痛苦模模糊糊的传来,嗬!这里果然春光咋暖啊。
会是择吗?在家时的想法,已经被一种莫名的紧张压抑住了。站在那里久久不前,进退两难。看到了又能怎样?嘲笑他吗?相处了月余,忍心看到他的窘况吗?自己的心何以堪?尽管谈不上爱,也不关情,可心底深处呈现的纹裂,似乎在默默的宣告着,再也不轻易的去用从前的平常心看待他。人毕竟有私心,尤其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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