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左罂放学回家,看着喝醉的父亲拿着皮带朝母亲走去,左罂扔下了书包,飞快的跑上前跟妈妈抱在了一起,哭着哀求左彬。
“爸爸,不要打妈妈,要打就打我吧。”
“你以为我就不敢打你吗?”说完,左彬的皮带子挥了下来,打在了左罂和焦琴的身上,焦琴吓的将左罂死死抱在怀里,皮带挥下来的时候焦琴尽量挡住左罂,即便这样,左罂还是受了伤。事后,左彬累的睡着了,焦琴告诉左罂,让左罂今晚别回来了,给左罂给了些钱,让左罂去外面躲躲。
左罂哭着求着叫焦琴一起去,可是焦琴边擦眼泪边回道“孩子,妈没事,你爸醒来要是发现我不在的话,就更麻烦了。你还是去躲躲,买点药给自己擦上。你弟弟我交给你二姨了,放心吧。”
左罂难过的擦着眼泪,一边离开了家。夜晚的寒风吹着树叶飒飒作响,左罂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不知道何去何从。被打的破烂的衣服不停地灌入寒风,冷的左罂瑟瑟发抖。黑夜,无情的笼罩着整个城市,逐渐蔓延左罂的世界。
左罂凄凉的坐在街边,抱着膝,低着头,眼泪噙在眼眶里,被打的散落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放眼望去,左罂是那么的狼狈不堪。
夏朗出门本来打算买包烟抽,结果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坐在街边,单薄的身子似乎随时就要倒下去。夏朗慢慢走近发现这个人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左罂。学校里,两个人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夏朗慢慢悠悠的走到左罂身前,看到左罂被打的浑身是伤,夏朗觉得自己身上也跟着痛,蹙起眉。左罂看见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脚,并没有理会是谁。夏朗蹲下身,发现左罂红着眼睛,地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夏朗心里也莫名的难过起来,夏朗伸出了一只手,等待着左罂握住他的手,他会带她回他家。夏朗在学校是走读生,自己一个人在外租了房子,父母偶尔会从乡下上来看望夏朗。其余的时间夏朗都是自由的。
只是让夏朗没想到的事,左罂打掉他的手,自己起身转身就走,也许是坐在地上太久的原因,左罂走了几步,腿开始麻木,一下子腿软了下来,夏朗以为左罂晕倒了,就上前扶着左罂,左罂并没有领情夏朗的好意,推开了夏朗。左罂给夏朗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生真的很倔强。倔强的叫人想要呵护。
夏朗霸道的拽起左罂的手,生气说道“你要是想大晚上睡在马路边被**欺负的话我无所谓。”
听到夏朗的话,左罂心生恐惧,默默低下头来。夏朗见左罂一身伤,想必走路也会带动伤口,夏朗在左罂面前蹲了下来,冷淡的说道。
“上来吧,我背你回家。”
左罂看着蹲着的夏朗,心被夏朗融化了,眼眶再次湿润模糊了视野。左罂听话的趴在夏朗的背上,年少的夏朗背虽然不结实,可是它却是左罂在那时的依靠,曾经的左罂认为夏朗是自己的避风港,是自己的世界,永远不会塌掉。
夏朗背着左罂慢慢的走向家,夏朗感觉到背上衣服湿了一片,知道左罂在哭了。左罂捂着嘴,怕自己哭出声来,身体却不停的颤抖。只是左罂不知道,夏朗也哭了。
夏朗一直把左罂背到了家里,给左罂披了件自己的外套,然后对左罂说道。
“你别乱走,我出去给你买外敷的药。”
左罂点头。夜深人静,夏朗跑了好几家才找到了一家药店,然后又飞快的跑回家,深怕左罂走掉。
冲进门里,看到左罂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夏朗一颗吊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夏朗说道“里面有热水,你先洗一下身子,出来我帮你上药,放心我不会看的。”
左罂不说话,只是照做。一个时辰后左罂含羞带怯的从浴室出来,穿着夏朗宽大的黑色衬衫,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显得特别性感。夏朗看着满身是伤的左罂,很想抱着左罂安慰左罂。
左罂坐在床边,夏朗说着“我帮你把背上的伤敷上药,其他的你自己来吧。”
“恩。”左罂用被子遮住了胸和自己私密的地方,露出伤痕累累的背,夏朗轻轻的为左罂上药,一边又轻吹着,怕左罂疼,另一边又嘱咐左罂疼就喊出声来。左罂却一直强忍着没吭声。
“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到我这来,就把这当你的另一个家。”夏朗边敷药边温柔说着。
“恩!”左罂感动的掉下泪来。
从那后,因为夏朗的话,每次左罂在家被打,焦琴让她出去躲得时候,左罂就会去夏朗家,时间久了,两人就在一起了。
“罂子,我想要你。”夏朗在左罂的耳边小声说道。
“恩。”左罂害羞的脸红起来,别过脸,恩了声。
“你敢偷吃**吗?”夏朗问道。
“恩。”左罂狠狠点头,在左罂心里,夏朗已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渴望着多年后做夏朗的妻子。
夏朗见左罂没有反对而是答应了他,便吻上了左罂,舌头探入左罂的嘴里,吸取着左罂的甜美,一边手不停地游移着左罂的全身,最后脱掉了左罂的所有衣物,光洁的身子,雪白的嫩乳,情到深处,夏朗将左罂压在身下,一夜间年少轻狂的他们做了这个年纪最不该做的事。
一番翻云覆雨后,左罂躺在夏朗的身边,夏朗黑着一张脸,冷冰冰的说着。
“原来你不是第一次了,在我之前还有哪个男人上过你。我是你第几个男人?”左罂听到后背对着夏朗难过的泪流满面,只说了句。
“我只把心给过一个人,那就是你夏朗。”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第一次。”夏朗气的拽起躺在床上的左罂叫嚣道。
左罂默不作声,眼泪不停的滑落,对于上初中被表哥强行X0的事只字未提。
见左罂一直哭泣,夏朗心软下来,抱着左罂道“对不起,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了。我只在乎你现在是不是我的。”
至此以后,夏朗就像变了一个人,只要xìngyù来时就会将左罂作为发泄的对象。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后来时间长了便腻了,再后来喜欢上学校里的校花,当夏朗与校花在一起后,夏朗早就忘记了左罂的存在。
左罂每每看到夏朗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心如刀割,最后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爱渐渐地也淡却了。只是心里那裂开的伤痕再也好不了了。
高三毕业后暑假,夏朗找到左罂,说想要回到以前,可是当左罂被夏朗被骗的再次做了发泄情yù的玩偶的时,左罂告诉自己该离开这个让她伤透心的地方了。
“你是一个不懂矜持和廉耻的女人,叫你做你就做啊。真的很随便呢。”夏朗捏起左罂的下巴,嫌弃的说道。
高考后成绩出来,大家纷纷填写了志愿表,夏朗选择了省内,而左罂填写了省外的一名大学。
就这样,左罂选择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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