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我陪你去。”叶美琳目光看着左罂说。
“不用,我一会就来了,你也坐车挺累的。没事的。”左罂笑道
不等叶美琳,左罂就走出病房。
看着左罂出去,叶美琳感慨道:“还是这臭毛病,什么事都自己来。”
“说说你俩什么情况,发展够快的啊。没想到你小子挺厉害的。还来英雄救美啊。”凌洛调侃着苏彦。
苏彦苦笑:“要是你你也会救。不过我对她有了新的看法。她让我有一种想要照顾她的感觉。这只是朋友的感觉,没其他的。”
见苏彦这么说,凌洛,美琳也不好说啥。
左罂到了一楼的走廊里寻找着缴费处,心里就像有一块大石压在胸口,此时电话响起,是警方打来的电话。
“是左罂女士吗,左彬我们已经抓到,现在请你来警局做个笔录。”
“好,我过会到。”说完左罂挂了电话。
左罂心事重重的走到缴费处,正低头准备拿钱缴费时,身边一男子突然握住左罂的手腕,激动地说道“罂子,是你啊,真是越长越美啦。还记得表哥不。”
左罂全身打了个激灵,后背发冷,熟悉厌恶的声音她岂能不记得,多少次她都希望这个声音永远消失。每次听到这个声音她都想吐。她左罂是要感谢这个地方太小吗?让她和最恨的人相遇。左罂心里自嘲。
“你认错人了。”左罂冷语,转身就走。只是有的人你一旦遇上就很难再摆脱。左罂走到哪,这个人就跟到哪,最后快要到苏彦病房时,左罂的表哥刘冬挡住了去路,左罂害怕起来,颤抖着声音道:“你给我滚开。”
只是左罂的话未有效果,反而让刘冬回忆玩味起来曾经他强占左罂身体的时候,如今的左罂看上去可比那时的她更要性感迷人,更具有女人味。
左罂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被刘冬窥视,一颗跳动害怕的心快要到了嗓子眼,左罂慌乱的看着四周,想要快些离开,正准备逃离时,却被刘冬强按到墙上,左罂吓的嘶喊道
:“你给我滚开,快滚!”
在病房里的苏彦,美琳,凌洛,听到左罂的嘶喊带着恐惧,便知道左罂出事了。
叶美琳,凌洛同时冲出病房看到左罂被欺负就上前推开刘东,叶美琳抱住左罂,安抚着左罂道:“没事了,有我和凌洛在。”
苏彦这时也拔掉了吊针,在病房门口看着左罂,望着左罂恐慌,无助,却又让自己努力抑制泪水的一张脸上,他看的心疼。
凌洛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拳打在刘东的脸上,刘冬被打倒在地,看着比自己厉害的凌洛,刘冬只好知难而退。
“罂子,你给我等着,你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和我那点事就今晚来找我。”话落,刘冬仓皇而逃。
听到这话,左罂不寒而栗。左罂的眼睛里透着憎恨。
叶美琳放开左罂,扶着左罂回到病房,这时,苏彦已经回到了病床上。
左罂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低头,眼神空洞无神,叶美琳看着干着急,凌洛示意叶美琳淡定。苏彦也是不说话,目光一直停留在叶美琳的身上。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左罂的电话又响起来,左罂看着警局的电话无奈接了起来。
“你到哪里了?快到了吧。”警局那边催促着。
“抱歉,我马上过去,刚才发生了点小事。”左罂不好意思的说着。
“那好,快点。”说完,那头挂了电话。
左罂长舒了一口气,笑颜说道:“美琳,凌洛,苏彦你们先照顾着,我去趟警局,我父亲抓到了,我去做笔录。”
苏彦,凌洛,美琳不可思议的看着左罂。
左罂微笑“是我报的警,也是我要求警局抓的。他伤了苏彦,犯了故意伤人罪,本该被抓。就这样,你们先休息,我去去就回。”
左罂面色憔悴,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她努力的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后转身走出病房。
苏彦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未曾想左罂会因为他将自己的父亲推入牢里。美琳眼泪轰然而落,让凌洛有些慌乱。三个人都知道,左罂的心里很不好受,更让他们担心的是左罂晚上会不会去赴约。左罂刚才的笑容就像昙花一样,美丽且短暂。就像生命的最后一次华丽的绽放。太过梦幻也太过真实。
左罂来到警局,看着被拘禁起来的父亲,左罂冷漠的来到警察旁边,说:“我是左罂,来做笔录。”
看着自己女儿叫警察把自己抓起来,左彬不满的大吼“左罂,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容易嘛,你竟然叫人把你父亲抓起来,跟着一个野男人就忘记老子啊,跟你妈一样是个臭婊子!”
听到这里,左罂实在是忍不住了,说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说她母亲,左罂回头上前,就在左彬的脸上三巴掌。
左罂冷冷的说道:“说我什么我都可以忍受,就是不准说我妈,第一巴掌是为我妈打的,第二巴掌是为我和弟弟打的,第三巴掌是为你伤了我好朋友打的。”
这是从小到大左罂的第一次反抗,左彬顿时就愣在那里,只能傻兮兮的让警察乖乖带走。
这三巴掌让左罂的心里舒服了很多。
半个小时候,左罂做完了笔录从警局出来了。抬头看着太阳慢慢的被乌云遮住,左罂愁眉不展。左罂跟自己说:“会下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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