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肯特推荐阿米蒂斯做监察官的,可是排除众议,顶住压力决定的是尼布甲尼撒二世。确实很多官员都反对让阿米蒂斯去做这个监察官,只有一个原因——阿米蒂斯是个女人。可是尼布甲尼撒二世的坚持让所有人都退步了。何必呢,跟国王来争论这个问题,对自己是毫无益处的,何况还有个祭司长。于是,阿米蒂斯就成为了麦蚜区奴隶制改革法施行区的监察官。
很多人都在纷纷议论阿米蒂斯把尼布甲尼撒二世给迷住了,让国王陛下如此的力挺她来做这件事,可是当这些传闻传入到阿米蒂斯的耳中是,她却觉得好笑及了。什么迷住国王,我那有那么大的本事,那种是玛贝儿王妃的拿手本领。我怎么敢枪她们的威风呢。如果让那些传闻知道尼布甲尼撒二世来到阿米蒂斯寝宫的次数,也许他们就不会造这种谣了。不过怎么说呢,不管怎样,阿米蒂斯也不会理睬什么了,她正在忙于去麦蚜区的各项准备。
当阿米蒂斯要走的那一天,她带上了那可,觉得阿米蒂斯还是习惯了那可在自己身边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在城门外送她的时候,后面还是站了些大臣的,他们对阿米蒂斯的这种送行这不是对一个妃子的送行,而是以一个官员的身份。阿米蒂斯的高兴溢满了整张脸,是的,她的高兴甚至传染了尼布甲尼撒二世。
“你真的很兴奋啊。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尼布甲尼撒二世说。
“知道。陛下,我在两个月后会再象你交出一组满意的数据的。”阿米蒂斯信心满满的说。
尼布甲尼撒二世弯下腰在阿米蒂斯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吓得那可再旁边都看呆了。
“我以前可从来没有以这样一种方式送行过一个官员。你是特别的。”尼布甲尼撒二世说。
“因为我是巴比伦历史上第一个女官员吧?谢谢陛下,谢谢你对这部法律的支持,谢谢你对麦蚜区所做的事,还有谢谢你在湖里救了我和丝堤法妮。我还是认为你是一个好皇帝。所以,我会带着你的祝福去麦蚜区,带给他们幸福的。”阿米蒂斯很诚恳的说完,挥挥手坐上马车离开了皇宫。
她将要面对的事是困难的还是顺利的,随着马车的车轮的咕噜声,阿米蒂斯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当阿米蒂斯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处在麦蚜区那快空地上了。可是现在空地上并不空旷:一千多麦蚜区居民们衣着褴褛的站在那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惊讶地看着阿米蒂斯。空气就象凝固了似的,没有人出声。阿米蒂斯此刻也一时语塞,因为那种想哭的冲动阻止了她的发声。
居民门围着她,那可也很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多么可怜的人们啊。也许他们刚从各地的矿场给遣送回来,甚至还来不及梳洗自己一下,也许他们还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被送回麦蚜区。他们现在是奴隶。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在看一次我们被杀的样子吗?这就是你的乐趣吧?”人群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阿米蒂斯知道,这是裟烈儿大婶的声音。声音中明显含着愤怒。
阿米蒂斯看到裟烈儿大婶,微微笑了一下说:“这回大家终于回来了。”
“什么叫回来?那根本是你一手造成的吧!”“我不管你是什么侧室,你欺骗了我们!”“你给我滚出这里!”、各种恶毒的语言冲向阿米蒂斯,听的阿米蒂斯的心如刀绞。她早就估计到了这种状况的发生,她没有任何的反驳,任凭居民们辱骂,给他们发泄。可是阿米蒂斯没有预料到有几个愤怒的居民竟然向她仍石子。那可在她身前护着,可是还是有好几块砸在了阿米蒂斯的头上。阿米蒂斯也不躲闪,她甚至还抱着那可在护着她的头。群众没越来越激动,向阿米蒂斯越靠越近,阿米蒂斯也开始紧张起来,不断地咽着口水。
“大家,请冷静点!”突然一个人站上马车,大声的喝斥着。阿米蒂斯抬起头一看,这可让他吃了一惊。
衣着破烂的肯特站在马车上!是肯特?怎么会是他?
“大家冷静点!你们肯定很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后,我们会怎么样?但是,也许阿米蒂斯知道真情,我们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刻,请给她一点时间解释!”肯特严肃的说道,这是阿米蒂斯从来没有见过的肯特,那么的坚定严肃。
民众们渐渐停止了蠕动,确实,他们想知道为什么。人人都望着阿米蒂斯。这种眼神再一次出现在了阿米蒂斯的前面,让她的心揪了一下。
“麦蚜区的居民们,以后我们将会有一个和从前不同的日子了。”阿米蒂斯说道。“尼布甲尼撒二世陛下推行了新的奴隶制改革,这绝对不同以前的制度,请大家相信我。”
大家还是很怀疑的看着阿米蒂斯。
“我敢说大家现在是安全的,以后也将会是安全的,两个月前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阿米蒂斯说。
“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依赖克斯问到。
阿米蒂斯毫不犹豫的把烂熟于心的法案给居民们讲述了一遍。当所有人听完后不停的纷纷议论着,大家都持有不同的意见。
“这是真的吗?我们以后真的可以有自己的经营权?”
“是的。两天后,我们将决定自己的经营项目,大约一个星期后,奴隶主们将会来到这里,跟大家洽谈并定下各种契约。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劳努力,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阿米蒂斯说。
居民们又是一阵骚动,大家还是在不断的讨论着,这时裟烈儿走出人群问到:“那么阿米蒂斯,我想向你求证一件事,两个月前征用麦蚜区一事,你是事先知道的吗?”
阿米蒂斯望了望肯特说:“我对麦蚜区所有死去的居民们发誓我在之前绝对不知道次事!”
听完这句话后,裟烈儿大婶眼泪喷涌而出,她上前紧紧的抱着阿米蒂斯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不是……”
“谢谢,谢……”阿米蒂斯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她放开声音大哭起来,哭了很久,想把这一段时间的不愉快给甩掉,发泄她那压抑了很久的悲伤,愤怒……一些妇女们看到如此情景,也都小声的抽泣起来,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哭,为了失去的亲人而哭,也为了那未知的未来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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