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听完这番话后心想:果然,我猜得没错!阿米蒂斯果然在靠着自己的能力在一点点的赢回麦蚜区!
“不行!任何区域都可以,麦蚜区不行。”老祭司站起来反驳到。
“哦?是吗?我知道那块区域确实是归你们祭司集团管辖……”尼布甲尼撒二世话还没有说完,肯特就插话说:“陛下,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见,那就在麦蚜区来施行这部奴隶制改革法吧。”
阿米蒂斯被肯特的这句话更给搞糊涂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要征用那块地方,今天又拱手让出?难道是为了在国会面前装样子。
肯特身后的祭司集团虽然不是很甘心,可是自己集团的首领发话了,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好,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在麦蚜区试行奴隶制改革法,具体事项我会派专门的人员来决定。那么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散会。”尼布甲尼撒二世说。
各官员鱼贯而出,很快,议会大厅就只还剩下十来个人了。阿米蒂斯和肯特是其中的十来个人。阿米蒂斯看了肯特一眼,没有任何语言,就冲出了议会大厅。肯特知道现在的阿米蒂斯是多么的不信任他,多么的鄙视甚至是憎恨他。
肯特随后也出去了,他追在阿米蒂斯的身后,喊着她的名字:“阿米蒂斯,阿米蒂斯,你等等啊!”
他们奔跑在一个偏僻的白色长廊里,整个长廊爬满了牵牛花,紫色的花朵在正午炎热的阳光下开始慢慢枯萎。阿米蒂斯不明白这个长廊今天怎么这么长,她跑了好久都不能跑玩,眼看着肯特就要追上了她。
“阿米蒂斯,我有话跟你说。”肯特一把抓住了阿米蒂斯的胳膊,奔跑终于停了下来。
“我们之间没有话好说了。”阿米蒂斯甚至不敢看肯特。
“阿米蒂斯,你听我说,我并不是存心隐瞒我的身份的。”肯特说。
“是的,我知道你有苦衷的。苦衷!有苦衷你就可以随意的要征用麦蚜区的土地,随意的屠杀麦蚜区的人民!这是什么苦衷?”阿米蒂斯大声的喊着,她要发泄她的怒气。
“那是我父亲的决定。”肯特还是使劲抓着阿米蒂斯。“我那时收到了父亲病重的事后,马上回到了父亲身边。可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过逝了。祭司是世袭制的,而我是他的长子,于是一个多月前我就成为了祭司长。但是,由于我忙着他的葬礼和我的继承仪式,我根本不知道麦蚜区就是父亲临死前遗言里的墓地所在地。当我得知这一切时,麦蚜区的所有人民都已经被送去矿工做奴隶了。于是,我停止了父亲墓地的建设工程……”
阿米蒂斯听完肯特所说的,半信半疑,到底现在的肯特是真实的还是以前的是真正的肯特。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不管怎样,我在慢慢偿还父亲所犯下的错。所以,我赞同了在麦蚜区试行的决议,这样麦蚜区的人民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底盘,也许会过上更好的生活。”肯特真诚的说着。
阿米蒂斯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到底该相信什么。
“嘿!你不要装出那么迷茫的表情嘛。我认识的阿米蒂斯可从来不会迷茫!”肯特笑着说。
“呵,你还是那个喜欢说嘿的肯特……”阿米蒂斯说。
“嘿,你瞧!难道还有个喜欢说“呀”“哦”“哟”的肯特?”肯特半开玩笑的说。
阿米蒂斯没有刚才那么冲动的想离开了,凭他的直觉,这个肯特没有变,真的,她可以感觉得出。
“可是,我有点不明白了,你怎么就成了陛下的侧妃?”肯特问。
“我的父亲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商人埃吉贝,为了政治利益,他把我嫁如这里。你还记得我有一两天离开麦蚜区吗?我当时就是不辞而别……”阿米蒂斯和肯特坐在长廊下聊了很久,就象很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述说着自己的经历。
“我问你,你那时侯为什么愿意跟我去麦蚜区教书呢?”这是阿米蒂斯一直想问的问题。
“嘿!为什么啊?为什么?如果没有人答应你的话,我怀疑你要在雨中站个一天一夜吧。我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固执的人。后来想想,我过过平民的生活也不错。不过,”肯特顿了顿,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米蒂斯说:“我没有后悔我的决定。我那一年过得很快乐。”
“谢谢。”阿米蒂斯也没有说什么。
在长廊的尽头,尼布甲尼撒二世看到了阿米蒂斯和肯特坐在那里聊天的场景,没有任何表情的离开了。他开始慢慢的犹豫起来。到底该不该实行自己的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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