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翌看着天上的满月肆意疯狂的笑着。浑身的气势不断的攀升,就连空气中都出现波纹。就像落入池塘的一颗石子,溅起一片片涟漪。
他的身上开始闪耀着一道道纹路,和阳纹不同,这些纹路并不是简单的痕迹。它们开始不断的交织缝合、断裂重组。
一个呼吸之间,这些纹路突然暗淡下来,周围都寂静了下来。就连天地中飘落的雪花都停滞在空气之中。
翌身上的衣服突然爆裂开来。不对与其说是爆裂,不如说化为一颗颗粒子包裹着他。而他身上的纹路清晰无比。
战场,翌身上竟然浮现了一场战争的浮雕。那些纹路每一条都散发着惊人的战意。最为奇特的就是胸口竟然是一个穿戴盔甲的人站在战场中,或者说站在血场之中,他的脚下是无数的尸体残兵。他举着一道旗帜,残破的旗面在风中凌乱,但是旗面的大字每个人都能清晰的看见“翌”。
过了很久,那些粒子重新包裹住翌。形成一件狰狞威武的铠甲,整个铠甲呈暗红色,仿佛被鲜血浸透一般。给人于厚重结实,与轻灵迅捷的双重感觉的鳞甲。
就在鳞甲凝聚的瞬间,雪花继续飘落。告诉世人原来时间不过打了一个小盹,冲他凝聚战甲到战甲成型不过一瞬而已。
瑟卢在战甲成型的瞬间,也感受到了一股绝强的战意冲刺着他的心神。翌大人?他眼里满是惊讶,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能够惊动翌大人发出如此战意。但是这道战意稍众即逝,仿佛没有出现一般。
在此处更往北,一座华丽的帐篷之内一名大汉突然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旁的好友。
“你也感受到了吗?”大汉先开了口。
“几成胜算?”另一个消瘦的身影并没有回答,反而****这名大汉。
这大汉面露凝重“我全力,他出一力,可一战。我实在想不到,竟然有人能用气势影响如此之远,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就连他也不行。”
那消瘦的人苦笑着说着:“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翌没空去管别人怎么想了,身上的战铠早已消失,重新披上那黑色袍服。
他不得不停止自己之前任性的行为,因为他身体上每一处伤都在向他抗衡。他伤势之前才慢慢稳定下来。被自己一折腾,差点没回到解放前。
不过此举倒是让他冷静不少。
是,我做了很多蠢事,很多自作聪明的事。但我不后悔,因为每一件都是打败你的筹码。
是,我承认自己确实没赢。但这绝不代表我输了,看着我绝对会是这场对弈的胜者。不管你现在在哪给我等着,等着承受我无尽的怒火吧。翌看了看天空中的残月默念着。
接着收拾收拾心情,将嘴角的血迹抹掉,向越撒克部落的集聚地走去。
翌走进部落,发现每一个人都像看鬼一般看着他。自从瑟卢昏迷不醒,翌便一边安排部族的重建,一边尽力救治着瑟卢。每一个族人都对这个高手保持着敬畏,今天这用战意一震更是惊为天人。
“萨丁大人!萨丁大人一定是阳炎天大人派下来解救我们的!”草原人很信神,他们畏惧冬季的草原,所以将太阳看作是神明,将之称为阳炎天。
“萨丁大人帮助我们战胜这个致命的风冷魔吧。”与阳炎天对应的冬季被草原人畏惧与厌恶着自然成为风冷魔。
看着一个个热情的族人,还有族人们热切的眼神,翌心中一暖。“听说你们没有祭祀,就让我来当祭祀好不好?”翌笑着说道。
“太好了,萨丁大人是我们的祭祀,我们这次一定可以的战胜风冷魔!”
“萨丁大人万岁!”
“还叫什么萨丁大人,现在是祭祀大人。”
“祭祀大人万岁。”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翌笑着跟所有人都打着招呼,慢慢的远离了人群。
背对着人群,听着自己的身后那些质朴草原人的欢呼,一步步走向自己帐篷,在自己的脚印旁留下斑斑印记。
人群中妮可扶着瑟卢“我原本认为他是个很冷酷残暴的人。”
“也许他是个残暴的人,但是他绝不是一个冷酷的人,走吧,还要麻烦你扶我回去,辛苦你了。”
走远的翌低声的说了句:“我的残暴与冷酷永远只会让我的敌人体会。”
不知是说给谁,也许是冷夜孤行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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