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直在春华楼没有走。
如今她的铭牌,就挂在了丽春院的西山墙上。
当然,盛秋艳这三个字之后,还有一个小小的注解:春华楼。
很明显,挂在西山墙上的盛秋艳,所有权,还是属于春华楼的。
这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个本该属于另外一家青楼的姑娘,却出现在这家请楼上,但是所有权上,却依然归于另外一家所有。
“这本质上,就是所有权和经营权的分开罢了。你替我培养姑娘,我替你打开名气赚钱。”
宽大的办公室里,韦小宝给春华楼老鸨和盛秋艳倒上一杯热腾腾的奶茶,笑道:“新出炉的珍珠奶茶,味道虽然不太正宗,但是也凑合着了。不过吸管还是没有的,聚乙烯这种玩意,现代这种技术几乎是不可能的。”
盛秋艳听着这些半懂不懂的词汇,嘴里喝着混合着奶香茶香的奶茶,忽然觉得见多识广的自己,瞬间变成了土包子。
就像是韦小宝说的,这次合作,虽然出乎意料,但是实质上就是一次双赢。
丽春院这个平台,给了盛秋艳一个展示自我,提升名气的平台,而春华楼赚得了更多的金钱,并且没有失去盛秋艳的所有权。
当然,对于盛秋艳来讲,更在意的还是丽春院中,新出现的这些新型歌舞。
凭借新型歌舞,李秀秀一跃而起,成为鸣玉坊中,最炙手可热的红姑娘。照此情况发展下去,李秀秀绝对是几个月后的花魁大赛上,争夺花魁,最有力的竞争者。
近距离接触这些心情歌舞,也是盛秋艳求之不得的事情。
所以这样的心理之下,盛秋艳在舞台上登场的请求,也被同意了。
盛秋艳加盟丽春院,成为了鸣玉坊中,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事情。
但是这种事情的结果,更令人目瞪口呆。
短短一周之内,盛秋艳的身价,足足翻了四倍。
本来盛秋艳的价格,在三百两一晚的样子。
但是短短时间之内,盛秋艳的摘牌价,就达到了一千二百两一晚。
按照约定,丽春院、春华楼和盛秋艳的分成比例非别是四、五、一。也就是说,春华楼的收入,从三百两直接翻了一倍,达到了六百两。
这样的消息,不知道被谁走漏了风声。
一时间,整个鸣玉坊的眼中,丽春院的西山墙,都成了奇货可居。
大的青楼还在矜持,但是那些中小型的青楼,则是纷纷把姑娘们往丽春院塞。
到了后来,丽春院的西山墙上,满满都是铭牌。韦小宝不得不采取准入政策,凡是一周之内,摘牌费达不到10两银子的姑娘,就自动下墙。
虽然如此,各大青楼和姑娘们,依然趋之若鹜。甚至对于铭牌位置的抢夺,都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按照名气的不同,西山墙进行了更为细化的划分,分为天地人三榜,天榜“起摘价”300两白银,地榜“起摘价”100两白银,地榜榜“起摘价”10两白银。
每次摘牌,丽春院都要收取10%的佣金。
至于挂牌价,则分别是30两,10两,1两。
光是佣金和挂牌价,丽春院每晚都能有数千两的收入。
如此激烈的榜单争夺,甚至催生了一批“黄牛党”。这些黄牛党混迹于各大青楼,自称刷子,能够帮姑娘们刷榜。
有家小的青楼,为了捧红自己的姑娘,不惜花费一千两,让自己的一个清倌人登上天榜一周。
不知道这位刷子的能耐,是怎样的手眼通天,但是几天之后,这位清倌人真的出现在了天榜上面,而且一呆就是一周。这一周的时间,这位清倌人一跃成为鸣玉坊中,最炙手可热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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