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怎么了?
安妮卡前辈和陛下都来她这里,原来她家饭好吃已经美名远扬了吗?
为自己的脑洞嘴角抽搐几下,安芙特里忒赶紧请人进来。
“陛下,您怎么来了?”安芙特里忒半是惊讶、半是惊喜地说,却突然被抱个满怀,刺鼻的酒味令她险些窒息。“出什么事了?您……”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吗?”格林德沃严肃的问道。
“什么差劲?您在胡说些什么呀?梅林的扇子,您到底喝了多少?!”安芙特里忒强忍着浓烈的酒气,迅速把人扶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安妮卡是我的第一个下属,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无论发生过什么她也没掉过一滴眼泪,今天却……我这个上司当的太失败了。”格林德沃靠在沙发上,语气低缓,没有焦点的眼睛望着绘有精致图案的天花板。
“也许安妮卡有别的烦心事。”安芙特里忒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捏死自己。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所有的圣徒里就她最清楚。”格林德沃闭上眼睛,仿佛在假寐,半晌,幽幽的说道,“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安芙特里忒微微一笑:“我很乐意做您的听众。”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是一个酷爱钻研黑魔法的学生,一次实验的意外炸了半个德姆斯特朗,退学后我去了姑婆家,在高锥克山谷遇到阿不思……最后,我们再也没说过话,还成了敌人。其实我不想那样的的,当时我只能离开,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留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阿不思建立了凤凰社,他要反抗我,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征服英国,你信吗?”格林德沃突然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好像根本没有喝醉。
“我相信。”
格林德沃疲惫的闭上眼睛。
“陛下,安芙觉得没做成朋友也许不是一件坏事。”她的话刚说完,格林德沃就紧紧捏住她的肩膀,剧烈的疼痛立即让某人惨白了一张脸。
“你也认为我应该抛弃过去,把阿不思当做敌人杀掉吗?”格林德沃的眼中泛起一片阴翳。
“没有人能左右您的意志,陛下,如果您想征服英国,我们会竭尽全力,如果您不想与他为敌,我们也会遵守命令的,这一切都取决于您自己。”安芙特里忒一点也不挣扎,就好像疼的钻心的肩膀不是她的一般。
盖勒特·格林德沃似乎听进去了,靠在沙发上,垂下眼帘。
安芙特里忒手指动了动,最终放弃了攥住对方的冲动,温声劝道,“陛下,您和邓布利多有着不同的理念,无论当年发生过什么,朋友也好,敌人也罢,你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也都会记住对方一辈子,不是吗?”
“我们被赋予能力,这能力给予我们统治的权利,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阿不思,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到底为什么?”格林德沃梦呓般说话,满目茫然。
安芙特里忒顺手将酒瓶子塞进某人手里,赌气道:“既然您今晚喝酒了,就干脆喝个痛快吧!”反正她这里多的是从洛夏那里弄来的好酒,醉了也不怕头疼。
至于她自己?不好意思,问一个魔药大师有没有喝醉会被嘲笑到死的!
“我是疯了才放任您喝光我的酒柜吧?”安芙特里忒气喘吁吁的把顶头上司扛上楼,让某醉的不醒人事的家伙躺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之后突然愣住了,悲愤得想挠墙,丫的,刚才怎么没想到用漂浮咒呢?
“阿不思……”格林德沃忽然轻轻念着某人的名字,语气是安芙特里忒从未听到过的温柔,温柔得让她觉得再攒一百年人鱼之泪都可以。
奇怪,最近是怎么了?
不行,得再去池子里冷静一下!
安芙特里忒使劲摇摇头,把之前涌起的亲吻对方的冲动压下去,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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