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去,其中一名老者正是212研究院的唐路唐老院长,他梳着油亮的背头发型,有些喜庆的唐服,只是,他的脸上却有着一种不安,说不出的不安。坐在他对面的同样身穿唐服的老者,只不过这名老者的唐服是青色的,显得有些质朴,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对着唐老院长举起,微微笑着双手捧着乳白色茶杯慢慢品饮。
唐路,这个国家著名研究院的院长,在对面这名老者的心态影响下渐渐安分下来,轻轻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小口酌上一口,瞬时感觉口腔之中充满浓郁的茶香味。
“文老,看你的样子莫非有知道我此次前来的缘故了吧。”唐老院长笑呵呵的问道。
“呵呵。”被他喊作文老的老者呵呵一笑,道:“唐院长不用着急,一切自有定数,不可违抗呀。”文姓老者说出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定数?”唐老院长有些迷糊,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唐老院长就会感觉自己智商有些不够用。
“唐院长,你知道数千年来为什么占卜之术从未断绝吗?”文姓老者问出这么一句与唐路此行毫不相干的话来。
唐路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每一样事物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天下万物莫不如此,既然上天早已经安排好一切,那么,我们为什么非得要逆天而行呢?”文姓老者扭过头去看着外面一片黑暗的夜空。
“但是,文老,你上一次和我说过得到的不一定是好事,而得不到的并不一定是坏事,我在经历过那件事后好像明白了,可是,这些天来我的心中总有一份不安,希望文老为我解答呀。”唐路问道。
端坐的文姓老者手扶椅柄慢慢站起,而唐路也随着起身,文姓老者来到门口处望着无尽夜空,顷刻闭上自己苍老的双眼,背负双手不知在干些什么。
唐路则是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他知道眼前这人的能量,莫说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研究院的院长,就是国家领导人来此也得小心翼翼。
文广峰,相传一九一零年生人,先后跟随名师徐杰徐大师游历天下,见识颇广,而后随着战争的开始,文广峰投身于国家大义中,成为革命中的一份子。
后,脱离革命队伍,消失于众人眼中,一眨眼,十年时间过去了,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国家巨变,文广峰可能还默默无闻。
他先后解救那些深明大义的同志,后运用一系列奇巧,不知如何就立下大功,可以说,他对于国家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勋,再后来,他依然不去理会政事,只是静心潜修,研究那些被世人视为奇淫技巧的旁门左道。
相传,消失那十年的文广峰,其实是在潜学墨家机关术,因为他总是对这些东西有着莫名的大兴趣。俗话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现在,他隐身于这里,就是为了清净,同时也是为了更好地观察天象,时时刻刻观察天下大势。
迷信也好,神棍也罢,他丝毫没有理会旁人的评价,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颇有一种淡泊的气质,就单单这一点就不得不让人敬佩。
良久之后,他终于睁开双眼,蠕动几下自己的双唇。
“天王冥星反逆转,极北星辰总仪轨,主星尘术好中旺,再归日月入云庙。”
唐路在一旁凝神的聆听,虽然不知何意。
文广峰转身,边走边道:“唐院长,北方即将出现星乱,天脉者出世,风云起涌,运势开启啊。”
“这?”唐路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懂文老说的话,“文老,请问那我们该如何因对?”
“无为无治,待得太平!”
老者重新坐下看得杯中茶水已凉,便把杯中凉茶倒出,又重新为自己满上一杯,道:“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可养生也。”
唐路再次端坐在他的对面,眉头依旧紧紧皱起,心中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越来越迷惑。
“唐院长,来,喝茶。”文广峰依旧笑呵呵的对着他道。
该说的自己都已经说了,如何领悟就看他的悟性了,天之一道,非用强也。
夜空下,两名老者谈论世人不知不明不懂之事,在另一片天空下,两道身影坚强的前行着,距离他们的目的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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