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完美!就是这两个字!”教授脱口而出。
“完美?”这下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不由感觉有些纳闷了。
“如果你说惊人或骇人或其他什么两个字,我都不会感到惊讶,但是,你说,你说的是,完美,完美?”卢仪皱着眉说。
“地球上前不久也发现过,但是,当时下的结论是脑部有严重缺陷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缺陷,虽然他们可以在某些时刻甚至某些时段将本身的潜力特别是脑部的潜力发挥至最大乃至更大。”
“是吗?”教授愣了愣。
“对,他们的反应极其敏锐,机警,甚至,有时可以说是神经质,但是这样对他们是有利的,因为万分之一的可能的对他们的危险甚至威胁都会招致他们的立即的毁灭性的打击…”史明说。
“可是,”教授突然打断他,这对于教授来说是很少有的事,他看了看正认真看着他的他们三个,继续说:“可是,你说的,和我看的,和我了解的,几乎,几乎是两回事啊。”
“你的意思是,你所见的,你所分析的,几乎不可能出现我们上面说的那些可能?”卢仪问。
“几乎不可能,几乎是完全不可能。”教授边想边摇着头说。
“那。”三个人竟都有些不知所以了,忙几乎都一起问:“那你所说的完美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的脑部几乎毫无弱点,就是,几乎无懈可击。”教授说。
“那,那,”史明开始觉得有些头痛了,突然想起什么,忙问:“那他到底是属于善还是恶呢?”
“既可用于善,也可用于恶。”教授笑了笑说,“从一个人的脑部是无法看出他是善还是恶的,而且他脑部的记忆体根本无从破译。”
“他们,进展得,这样快?”三个人又互相看了看,脸色都不由自主开始凝重起来。
屋子里静了好一会。
“也许,不是他们呢。”又过了好一会,教授突然轻轻说。
三个人都几乎是瞪着教授,然后说:“何以见得?”
“因为,他的防护能力似乎差了一点,否则大概也是不会被那些仪器监测到和抓住的。”教授接着说。
“但是,他已经死了,那,他是怎么死的呢?”卢仪皱着眉想了想,问。
“是被守卫打死的。”教授说。
“一枪打死的吗?”纪泰问。
“不,是五枪,那位守卫说一枪打倒之后,又打了四枪。”教授说。
“一枪就打倒?”史明和卢仪互相看了看,同时有些目瞪口呆。
“嗯,那位守卫说得很详细,我们看了看尸体,确实也是如此,第一枪打中的是脑袋。”教授说。
“不可能,”史明和卢仪同时摇着头,然后史明接着说:“那次战斗,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至少身中二十枪以上,头部至少每人中了五枪,可是直到我们的弹药快完了,他们才完全倒下。”
“是吗?”教授听得也有些目瞪口呆。
“而且大部分中弹都是在他们防备相对最松之下击中的。”
“是吗?”教授几乎是震惊同时便开始巨大的疑惑:“那,这个人,是谁呢?”
“不可能是天球上的人?”卢仪问。
“这绝不可能,因为他与人类的大脑几乎是完全不同。”教授说。
“那,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你发现的生命星球,但是是属于保密或绝密性质的?”史明问。
“不可能,”教授摇了摇头,“就算这附近真的有,我们也没有能到达那里的设备。”
“以前也从没发现过类似的,嗯,生命?”卢仪想了想,问。
“以前?”教授突然笑了笑,然后说:“我们来这可也没有多久,特别是相对于这个星系来说,更不用是相对于变幻无穷来去均不知的宇宙来说。”
“嗯,那,您认为,他可能是从哪里而来?”纪泰突然问。
“嗯,”教授沉吟了一会,然后说:“如果要猜的话,在我的所有猜想中,他最有可能还是来自那帮红眼人。”
“也就是说,这个人也是他们的一个,一个,一个,产品?”
“不太可能,他们的,嗯,产品首先要保证的就是抗击能力。”史明摇摇头说。
“不过,他为什么会跑到这来,而且进入了天球的最高机密室,不会是误闯误入吧?”卢仪说。
“很明显是有意的,而且进行过周密的事先策划。”教授说。
“他试图要带走或说窃走什么吗?”史明问。
“嘿,”教授突然笑了笑,说,“当然是最高机密。”
“哦?”史明和卢仪也相视一笑,然后卢仪对教授说:“那意思就是,无可奉告?”
“他们对于我也是无可奉告的,”教授继续笑着说,“因为我去时最高情报组的组长刚离开,而且面色凝重,我想他一定差点丢失了某些重要甚至是十分重要甚至是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他拿了甚至是最高机密,但是,他这种偷法,相对于红眼人来说,应该是相当文明的了,因为,他,竟然没有首先想到要保护自己,就象,就象…”纪泰想着用什么来比喻,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就象个正人君子要到别人家去拿自己理所应该去拿的东西?”卢仪笑着说。
“哎,你说得很对。”纪泰用力点点头说。
“是很象。”史明也笑着说,教授也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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