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进得门去时,我才发现b的身上竟一点都没有湿。
“你是怎么回事?”我当然心里很疑惑,就问他。
b的美女同学这时从房间里出来,露着一副美好的笑脸,对我们说:“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午饭早就做好了,快去吃吧,就要凉了。”
b抬起左手拂了拂头上有些发黄的寸发,伸着右手拍了拍美女的头,温柔的说:“我们后来又去买了件衣服,你吃了么?”
“当然没吃,等你们呢,我去把菜端出来。”说着,她也没看我,就扭着肥美的屁股走进厨房去了。
b这时才边往前走边说:“你在精品阁里没看到有一些衣服么?那些都是元宝,都加持了术士的禁制。我这衣服也是件元宝,内里加持了些许避水的禁制罢了。”说着间,他抖了抖身上的蓝色大衣,走到进门一丈处的黑皮沙发上,伸展着腿,架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把半边身子埋在了沙发内。
原来是这样啊,以后我也要买一件才行,这样我走到哪都不怕雨随时会落了。
还有,他们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定是情侣无疑了。怪不得b说她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原来是自己的女人啊。
“这是火石,你快去烘干自己的衣裳吧,再下来吃饭。这事也急不得,况且现今下着雨,这雨不下个几天,是不会停的。”b半躺在沙发上抛给我一块拇指大小的火红石头,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了眼彻底不动了。
b的美女同学,也是b的女人,她端完所有的菜到桌上时,似才发现我成了落汤鸡,她笑着说:“刚才还叫你吃饭,竟是忘了你衣服全湿了,你的背包我帮你放在楼上左首第一间房,你今晚就住那吧。对了,你们那袋钱我也放在那。烘干衣服就下来吃饭吧。”
方才被b的轮番打击,致使我的心情从绝望和希望之间徘徊来往了多次,又加上忆及痛苦的过往下,我也没什么心情,便勉强对她扯嘴咧出了一个笑容,便上楼去了。
我上楼后进了她说的左首第一间房,入眼便看到了一张软床和床边我的背包,而那个装满了钱的黑皮包放在房间的角落。
当我想到要三千万才能买到一颗培元丹,竟对皮包里数百万都没有了多大的兴致。
我先了脱掉身上这件新买的上衣,把它摊平在地板上,然后我扭开那块拇指大小的火石,再把变成了两个半球体的火石放在那件上衣的中间。我再用衣服包住了火石,包成了团状,然后才拿在手里上下左右摇晃了起来。
不久,便从这件上衣当中传来一股干燥感。
我身上其他的衣服,我也一一如法炮制,过了数分钟,我才烘干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走下楼去。
当我下楼来吃午饭时,b却是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了,直到晚上他醒来时,我们才把那袋钱给分了。
那袋钱我们大致算了下,共有四百四十三万余。
b拿走了两百万。剩下的他说就全给我了。
我本想提及a的那份钱,但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肯,故话至口边,却又咽了下去。我转念一想,反正我两百万也买不到培元丹,就我拿出一百万给他的妻儿吧。
反正到时若去偷盗成功那海岛上富豪的钱,这点钱却也是不足为题了。
接下来的几天,真如b所言,天上的雨一直落个不停。
在这下雨的期间,我认真想了想,既然b能带着我和a两个大男人在海上勉强的飞行,那么这次带着他的女人定也是没有问题的。多了一个后天奇能者帮忙,对付岛上那个后天奇能者的把握就更大了。
只是上次我们匆忙,a也说路程并不远,直线距离只有五六十公里,b当时也说这点距离没有问题,可以做到。所以我们才就那么抱着b的大腿趁着夜色,就这么在海上飞着去找那海岛的。
而为什么我们不选择白天去那座海岛呢?那是因为白天在海上飞,容易被海警发现。b说他是警署客卿,而警署一向和海警不和,最好还是晚上去的好。
a说,之所以说那岛偏僻,那是因为那岛其实更准确的说,算是那个死了的富豪的修炼洞府。
a生前在沙滩上和我散步时也说过,曾经他爷爷生前跟他说过,说那岛建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面,现在这上面的泥土、树和花草全是主人花大神通移植上去的。
而且那岛方圆数里都遍布着暗礁,凡人的船只根本就进不去,a当时被富豪的徒弟扫地出门也是被他携带出岛的。
这次不似上次那么匆忙,可以计划的详细点。比如做个大竹篮,我和b的女人乘在竹篮上,再让b摆手带着我们在海上飞。这样就不用像上次那样,抱的久了,手都要酸的断掉。
虽然a告诉过我那座海岛的详细方位,但是那毕竟是个术士的修炼之所,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多一点准备,就多一分把握。这次可是我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有失。
想到这里我便立刻马上下楼找到b跟他说了我的想法。
没想到他却说:“熊庆她明天就得随着昌州警署的特别组去万里钢城执行任务。”
闻言我很失望。
随即他的神情变的极其冷漠,语气也是很寒:“你这是不相信我的实力了,只要他真的如a所说,也只是个后天奇能者的话,我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能把他制服。”
他自己不也只是个后天奇能者么,为什么这么大的自信?
但他话说到如此地步,我却也无话可说,我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时间又过了十天,这连绵的大雨才终于停了。
当晚,我抱着b的大腿便再次往那岛飞去。不过在抱住b的大腿的时候,我不由的想起了a。他那张总是忧愁着的脸不停的在我脑海中显现。
我摇了摇头,摇散了a的面容。不过我心里却是有些后悔,怎么没有在出发之前把钱交给他的妻儿?他说他家住在南洋街的东天阳光集合楼里,到了那里稍打听下就能寻得到了。
如果这次我有个什么意外,那a的妻女无依无靠之下,怎么在这世上活下去?
不过,我如果死了,这个世界的人活的开心和痛苦,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丈夫的女人和没有父亲的儿子在这世上多了去了。就只因为a和我一起散过几会儿步,一起在海上抱着同一个人的两条大腿飞了几个小时的交情,我就要格外照顾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和一个没有父亲的儿子?
世上痛苦的人那么多,我又何德何能去可怜他们?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我连我的父母都没有能力顾得,让他们痛苦的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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