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彦摇摇头,小声说:“不行,就那破木门,外面一动里面的劫匪就知道了,他从里面再突突两枪就坏事了:”
一缩脖子,庞跃飞想想也是,就那破木门也不知道锁没锁,如果锁了就一定得爆破,可是一碰那不知道多少年没动过的破木门就该无病**了,到时候劫匪神经病似地从里面对着木门来上一梭子,自己可真就“很荣幸”地成他那个垫背的了。
就在庞跃飞犯愁的时候,沙东突然想到了自己背后的雷明顿M870-1改进型散弹枪,这玩意打着破木门就像小孩子撕报纸一样容易。冷彦看沙东指指自己的背后,笑着点点头。
看庞跃飞摘下腰间的闪光弹准备行动,冷彦说:“不能急,听他这狂妄的口气,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常规那一套未必奏效,想想别的办法:”
:“狙击组不是在外面么?”彭斌提醒道。
:“声东击西:”冷彦突然反应过来,彭斌点头。
彭斌又说:“诡刀,里面好像只有一个人:”
冷彦也有所察觉,只有一个人和他对话,不过冷彦还是说:“你们俩一起进去,确保安全完成任务:”
彭斌听后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检查装备,准备强攻。
冷彦通过无线电呼叫狙击组:“狙击组注意,劫匪在办公楼第三层东头第三和第四个窗户所对的房间里,完毕:”
梁云杉调转狙击枪口:“诡刀,这里是飞刀,由于阳光的反射,我这里看不到屋内的情况,无法实施狙击,完毕:”透过瞄准镜瞄瞄窗户,梁云杉汇报道。
冷彦笑笑:“你不必干掉他,只需要狙击就可以,咱们给他来个声东击西,你们在外面弄出点动静,我们从里面强攻:”
梁云杉:“明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这是冷彦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不是敌后围剿,还有帮手的。
不过就在这时屋里的劫匪也听到了警笛声,大骂了一声:“Fuckyou:”
冷彦知道由于听见警笛声,劫匪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这时劫匪极有可能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冲出来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如果那样冷彦还真害怕:所谓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就是这个理,而很不幸他还真怕里面的不要命。
冷彦不知道由于自己跑的太快,高队长还在安排被袭击的特警的事的时候自己就没影了。而韩队长的手机也因为昨天加班,晚上回去倒头就睡,也没给电池充电,今天摊上这事又打了N多个电话,电池到现在已经体力不支了,手机也无声无息地关机了。而韩队长手上的对讲机也因为下车的时候过于紧张而落在车上。
这就导致高队长回过头来再想联系他们的时候怎么找也找不到人了,即使如此高队长还是首先想到了交警大队,走到交警大队提供的路线的尽头时高队长又对着对讲机喊了一顿,可还是对牛弹琴——韩队长的对讲机独自在车里嗡嗡嗡地叫个不停,却没人听得见。高队长没想到自己弹琴,对面却连头牛都没有。
再打韩队长的手机,还是关机,这可把高队长气得直跳脚,最后他无奈地关了警笛,自己带人一点点找,还好没多一会他就听见了枪声,知道大概方向,就拉上了警笛嗷嗷地赶了过来,心里想着要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自己却不在现场,那人可就丢大了。
沙东把背上的雷明顿M870-1散弹枪递给了庞跃飞,自己手里握把MP5SD,庞跃飞左手边是手指放在上了膛的56c式短步枪扳机上的彭斌。
冷彦还是没给高队长让他的兄弟们展示一把的机会,由于情况紧急,冷彦当机立断。
:“行动:”
就在这时铁远注意到远处有点不对劲,周围有动静,果然,一个提着P90的劫匪,即使脸上罩着面罩,铁远也能感觉出来他的怒气,但不知道他们的具体方位就敢这样不要命地往上冲。这是战场上的大忌,但为了那一线的希望,他不得不这么干,如果坐以待毙,结果绝对只能更坏。
铁远脸上掠过一丝冷笑,提醒梁云杉一句:“有人:”然后翻身,操起地上的MP5A5对准劫匪,直到这时劫匪才反应过来,不过当他瞅准铁远时已经来不及了,铁远毫不吝惜MP5A5弹夹里的9mm手枪弹,对着劫匪就是一串连发,劫匪一头栽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梁云杉打出了一发狙击弹,一发只是用于吸引敌人注意力的狙击弹。
事后铁远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感觉不得不佩服梁云杉的“敬业”精神,为了战友的突入行动,他将自己的背后完全交给了战友,连看都没看一眼,这对铁远是一种莫大的信任,也正是这份信任,让铁远随后感觉万分地惭愧。
几乎与此同时,就在劫匪一分神的时候,那道破木门被散弹枪以摧枯拉朽之势打成碎片,同时彭斌从庞跃飞右侧举枪冲进屋内,紧随其后,伴着满天的木头渣子,沙东从左侧突入。
然而就在铁远以为他已经干掉劫匪,就等屋内一声枪响就可以Gameover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血槽血量还没到底的劫匪正在艰难地举起他手中的P90,他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举起的P90冲锋枪枪口,即将喷出死亡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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