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强了,要是没有禁物,她没有半分胜算,可目前她手中没有多余的“苴子”了……
除非上官清婉体内的“苴子”吸干她的脑髓,而后迅速破脑而出,再转瞬进入北王爷的体内~
可这种时机不是那么好把握的,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哼!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本王!皇嫂体内的‘苴子’恐怕有好几年了,本王是不是得替揽月王朝感谢一下你这隆国妖女至今还没有要了皇后娘娘的性命?!”
君御北寒眸射出冰刃,刀削般完美的棱角肃杀阴冷,带着嗜血的感觉,如同一尊杀神,正要宣判她的死刑!
“隆芙清!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竟敢对母后下如此毒手!”
君越离听了君御北的话后浑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和隆芙清走得过近的同时,心底升腾起滔天怒意,都是他害了母后!
要是当初他坚持不娶这个女人进宫,那母后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殿下!皇叔……诬陷……臣妾!臣妾没有……害母后!皇祖母……求您给清儿做主啊!”
隆芙清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看着君越离和钟其容。
虽然她的表情是装出来的,但她的眼泪是真的,因为君御北的大掌好似铁爪一般,不仅带着寒意,还在不断收紧,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还敢狡辩?!本王在边城亲眼瞧见那种人形石头隆国二皇子也有一个,据说是控制隆国禁物‘苴子’的暗器,你此刻拿出来是想干什么?”
君御北的话将所有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那块石头上,汗毛竖起,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皇祖母,父皇!皇叔冤枉……清儿没有……”
“你放心,是不是你做的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了,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哀家还不舍得呢!”
钟其容并没有给予她半分同情,她看着君御北,“点了她的穴,将所有相干人等押解到凤月正殿,哀家要亲自审问!让狄统领将这大殿死死守住,不能让半只不该来的苍蝇飞进来!”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君御北手起穴落,在隆芙清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将其制服。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抽出青月弑魔刀,狠狠地劈向了那红色的石头。
隆芙清并不认为君御北会将“苴心石”劈开,所以也不甚在意。
当!
噗!
“你……”
一口脓血喷出,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眸,心口处传来阵阵抽疼,她养了这么多年的“苴”居然被杀了?
不可能!
不可能!
“哼!隆琨的那个邪物也已经被本王毁了,你这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君御北用手抹了一下青月弑魔刀,眨眼便将其收入鞘中,它挂在腰间其貌不扬,对于妖邪之物却威力无比。
与此同时,床上的上官清婉的嘴角也流出黑血,身子还在不断抽搐。
“皇后娘娘!”古灵古凤大叫。
“皇兄,将那石头碎渣用烈火烧,直到烧成炭灰,化在无根水里喂皇嫂喝下,皇嫂便能保住性命,但她中毒已深,很难恢复如初了。”
君御北面无表情地看着君御弘,说完后便转身,“母后,儿臣还有要事,就先告退了!”
被扔在地上的隆芙清在听了君御北的话后就已浑身瘫软,她无力挣扎,没想到君御北连破解的方法都知道,怪不得二皇兄和蔺明辉输得那么惨。
“嗯,你先走吧,剩下的就交给哀家,如今君家也该清理门户了!”
“多谢母后!这是给母后的,您收好!回慈月殿再看吧!”
咳咳……
儿臣担心怕您老看了金北煊的画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飙~
君御北将一张叠好的宣纸塞进了钟其容的手中,接着便转身大步离开,那从容霸气令人折服。
所有人都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他是揽月王朝的北王爷,他的肩上担负起了整个揽月王朝的安危,如今救了皇后娘娘,不求任何赏赐便转瞬离去,这样的王爷真是让人敬仰啊!
“古凤,传哀家懿旨,让狄统领将与此事相关的所有人全都押解到凤月正殿。皇上,你和离儿可以旁听,请大理寺卿欧阳锋前来鉴证!如若查实罪名,即刻打入天牢!”
钟其容重显当年初掌后宫的魄力,气势之强无人敢忤逆。
“奴婢遵命!”
“一切听凭母后/皇祖母安排!”
……
“堂下所跪何人?”
钟其容坐在首位,君越离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君御弘临时有事回了政月殿。
隆芙清僵硬地坐在君越离旁边的位置,她身子被点了穴不能动,只有眼珠能够转动,她不明白钟其容那个老妖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已经知道是她给皇后下了“苴子”,为何不将她直接杀了或者打入天牢,还要给她安排个位置?
不过她的位置刚好能将殿中央的情形看个清楚。
凤月殿内两旁站满了人,大理寺卿欧阳锋带着大理寺少卿彭权龙坐在一旁,彭权龙负责做笔录,禁军统领狄武守住了殿门。
“回太后娘娘,微臣傅远臣,现任太医院掌事御医,已任职三年。”
傅远臣此人相貌算是中上,看起来清瘦,但只有隆芙清知道,那包裹在衣衫下的身材有多么令女人疯狂,肌肉饱满紧实充满诱惑,他说他每日都会专门对身体进行针对性的训练,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哦?哀家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当年医试的榜眼,医术就连李治清都赞不绝口。”
钟其容垂眸看着殿下跪着的傅远臣,看了一眼隆芙清,又看了一眼君越离。
“太后娘娘圣明,微臣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李御医学习。”
傅远臣今日被召来凤月殿就知道事情不妙,他眼角余光瞧见太子妃动作僵硬,推测皇后的事可能被发现了,不过这种时候保命要紧,他可不会那么傻地帮隆芙清背黑锅。
虽然她和他在床上是很和谐的一对,但隆芙清那个女人早已是不洁之身,经常找各种男人满足她,他们各取所需罢了,他犯不着为她搭上性命。
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别说,他和她连夫妻都算不上,她只不过是个供他发泄**的高级妓女罢了!
“行,哀家问你,你是什么时候来凤月殿给皇后看诊的?皇后得了什么病?皇后得了如此重的病症为何不上报?谁召见你来的?”
钟其容盯着傅远臣连续问了四个问题。
皇后中了“苴子”的事不能声张,否则会动摇民心,试想一国之母竟然被人下了“苴子”操控,那民间百姓不得乱了套了,谁还能睡个安稳觉?
更别说那个下毒之人还是太子妃,家丑不可外扬,太子妃给皇后下毒就是国丑了!
因此,钟其容要将隆芙清的其他劣行翻出来给她定罪。
根据桂嬷嬷提供的消息,傅远臣的家世背景并不复杂,凭借自己的实力考入太医院,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成为太医院掌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要是心术不正,那一切都是枉然。
“回太后娘娘,微臣记得三年前皇后娘娘偶感风寒,娘娘亲自召见微臣,当时微臣开过药,娘娘服用后不久便痊愈,因而便没有上报。此事皇后娘娘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微臣也留了当时出具的药方。”
傅远臣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好似说的最平常不过的事。
“噢?你说三年前?三年前的事还能记得这么清楚,傅御医真是好记性!”
钟其容被傅远臣这么一番话惹恼了,人睁眼说瞎话还说得这么有理有据的,她这还是第一次见!
“回太后娘娘,微臣不才,自小记忆便超于常人,而且记忆药方的本领也比其他同门强,太医院的其他太医可以作证。”
傅远臣恭敬有礼地回答,不卑不亢。
“原来如此,但太子妃娘娘说你隔几日便会来给皇后娘娘看诊,这如何解释?难不成太子妃在说谎?!”
钟其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一旁动弹不得的隆芙清,姘夫的船也是说翻就翻了,老娘就看你今日怎么来唱这出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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