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仔细的查探过这个问题,也问过欧阳兄弟,像是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不说知道是谁,就算是男是女,也没有人清楚。”
“哦,这么神秘?难道当初你们飘渺宫的四大杀手也是这么神秘的?”带着一丝顽劣,闲田抿嘴笑问身边的男人。
听出她言辞中的一种戏谑,醉雨勾起笑意,转眸看着她。
“是啊,听说后来那四位杀手全都神秘的失踪了,下落不明,败在了一位身份神秘,诡异的女子手里,不知道那位女子是谁,她的身份传说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更加的虚无缥缈,捉摸不定。”醉雨轻笑说话,他说者无心,这话却在后来被嚼舌之人传了出去。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散漫睡在躺椅上的闲田渐渐的睡意来袭,她说着话,不知不觉中睡熟。
醉雨的心一直没有平静过,从早上见到她之后,一直到现在,一直期待着晚上的时刻,看见她这样子静静的睡熟,月牙染笑的小嘴边挂着微笑,静静抱住摇椅的扶手。
他不由的轻叹着一口气,轻轻的走到她身边,及其轻柔的拉开她的胳膊,抱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静静的走向他在的房间,她说过今晚要去他的房间睡,他记得清楚。
“傻丫头,这样就能睡着了,也不怕着凉。”他轻细的一声宠溺的泽怨,淡淡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一脸沉静,看她真的是睡的很香。
悄悄的把她放在床上,默默的看着她很久很久,也没有等到她睡醒,一脸倦意深情款款,看了一眼西沉的明月坠下树梢,清晨的月亮格外的明亮,格外的大,他咽了咽干渴了一夜的生疼喉咙,轻轻的在她粉嫩红润的唇瓣上压下轻轻的一个吻。
晨曦中的清凉抹不去他一身的火热焦灼,悄悄的,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去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水澡……
白三郎得到一些相关的消息,他勾起半眯的狡诈狐狸眸,半眯的眸光依然闪动着磷光四射。
“神秘女子?难道是?”他眸底深藏疑惑,斜睨起门口的亮光处,目光放空了一切。
想起那天,他得到消息,说是香满园可能和占领飘渺宫,替换去宫主身份那些人有关系,因为有人看见过他们中有人出现在那里,他想出“青虫事件”执意挑衅香满楼。
事隔不到一天工夫,他的庆丰源近十年的打拼毁于一旦,他痛心之余,精明的他早已尽分析出来,那香满楼,确实和轻松替换去宫主之位的那帮人少不了关系。
如今的飘渺宫可以说是二分天下,谁也不会轻松战胜对方,他一定不会轻易放香满楼的那帮人。
就在白三郎纠结郁闷之时,他目光中走出来一抹明艳似火的妖红身影,一股妖魅中深藏着无尽鬼魅的杀气,夺命红娘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有了上次的教训,白三郎有了忌讳,没在敢太放肆,却还是斜眸挑逗,起身几步,勾起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水说话间撩过红娘惹火的尖细下巴,目光从上到下,深深舔舐过一遍她风姿卓越,妩媚勾魂的妖娆身段一遍。
红娘没有避开,她挺直了她胸前露出出大半个浑圆的高耸,挺近在白三郎淫秽意味十足的目光中,肆意挑衅着他的忍耐极限,纤柔无骨的一双小手,抚弄在他胸前的平坦处,隔住衣服,精准的点在他红梅出揉出一个圈,而后在他的胸前缓缓的画着圈。
同时,她目光尽显妖魅的往上一挑,火辣辣的燃烧着激情勾住白三郎的视线,高高抬起下巴,一点红唇,荧光闪烁,娇艳比花娇,馨香夺魂魄,没有说出一句话,轻轻吹送着香气的香吻轻轻一点,丝一般的柔滑,划过白三郎的**巅峰。
妖魅的身子,极快的速度,仿佛一曲热情四射的火热伦巴飞舞在他身边,顷刻后,斜躺进墙边的一张太师椅上面,蜷曲的大腿自然裸露,那云雾飘渺,幽深之处,隐隐若现,无不让白三郎有种血脉喷张,难以抗拒的深深诱惑。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知道你这种女人是不会轻易出现在我这里的,没有目的,你不可能来我这风骚一番的。”喘着粗气,大胆的走近她的身边,有恃无恐,白三郎精明的看透一切,猛的拉起她的身子,一把紧搂住她水蛇般柔软腰际,紧贴在他火热燃烧的小腹部,隔住衣服,用力一挺,顶住她的酥软身子紧靠在墙边。
冒死也不愿再有停留,他说着话,没等她回答,一双大手,早已尽疯狂蹂躏在她浑身上下,没有太多的前戏,狂暴的撕开她的衣服,直奔主题。
屋里,白三郎的一些手下早已尽看呆,低头偷瞄着翻江倒海在眼前的一番闹春,一个个口水早已尽流满一地,贪慕目光中,满是一场盛宴绿光的翻腾。
……
一场毫无感情可言巫山**,弥漫着浓重的**气息,欢娱之后的痕迹洒落一地,没有避开众人,只是站在墙壁边就例行的一番激情之后,白三郎草草收拾整理过他自己身上的凌乱,斜倚在屋里的一张豪华软榻上,看也不再看红娘一眼。
“说吧,你准备让我们怎么个合作法。”他显然是已经明白她的用意,她红娘是靠女人的身子做交易的人,一身武功的她是不会轻易把她交给随便交给一个人的。
既然是买卖,他用过人家,按规矩就要给钱,这是他白三郎非常明白的一件事。
“事情非常简单,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而已,对对你来说,绝对值得,只不过是一个举手之劳而已。”红娘的脸上,激情的红晕未退,却眸光冰冷,毫无感情所言,她就是用她的身子做着交易,一直都是,包括她手里的上百家妓院,做的都是这样的生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买卖,哪里还会在意。
她只有她要的目的,没有一丝感情可言。
转眼清晨,火红的霞光烧满东边的半边天空,霞光穿透霞光的剪影,闲田从梦中醒来。
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目光所到之处才发现,她睡的不是自己的房间,放眼望去,目光中是满目的淡蓝色,蓝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摆动,蓝色布艺做出的装饰蝴蝶,布满四面所有的墙壁,蓝色的床单上面,盖着的是蓝色的绣花被褥,满目的蓝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她说过,她喜欢天空的颜色,淡淡的蓝,朦胧的白,而这个房间里所有的颜色都没有离开这两种颜色过渡,入目都是。
淡淡的心情中有一种春风吹过水面上的荡漾微波,有些茫然凝滞,转身准备走下床,看见地面上,铺着淡蓝色天空花纹的地毯。
从眼前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出来,那一点一滴,都是有人精心布置出来的,所有的东西,她都能从中感觉到温馨和暖意。
这是醉雨的房间,房间里有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闲田记得她说过,昨晚上会过来陪他,她在这里,他去哪里了?
她准备走出房间去,香儿守在门口。
“夫人起来了,您是回您的房间里洗漱?还是就在这里?”香儿跟在闲田身边时间久了,已经熟悉她的生活,自然见怪不怪,对她来说,主子的自由她无权干涉,最重要的是,她真的找到了一个对她好的主子。
“等等,香儿,你怎么会在这里?醉雨呢?他昨晚上去哪里了?”没有回答香儿的问题,她很想知道醉雨昨晚上去哪里了。
“醉雨公子?他昨晚上看您睡着了,就把您抱回来房间里,之后一直守在您身边到天亮,一早,他去巧了我的门吩咐我来这里照顾您,之后就没看见他了。”香儿有些不懂,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她看不清楚,说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太多,只是照直了说。
原来他守在她身边一夜,她能体会到一个男人,守在他心仪的女人一夜未眠时候的心情,那该是怎么样的焦渴不安,又该是需要多么强烈的隐忍之心,他见过醉雨情感;浓烈时候的反应,他完全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反应。
想到这些,她心中着急,她身边的这么多男人中间,醉雨是很特别的一个,与其他的男人不同,他的心情很细腻,话不是很多,没有一个可以和他说话的人,他只是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在她有空的时候,需要的时候,就会上前去默默的陪着她。
看着这房间里面的一切布置,闲田体会得到,就算她不在的时候,他依然一直在心中想着她,他一直就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把感情看的高于一切,就像当初淑妃,他一等就是十几年,忘却一切。
现在,自己就是他的一切,她懂的,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是懂的。
“香儿,我回房自己简单的收拾一下,一会我去街上找找他去,你看见他告诉他一声,让他在房间里面等我,不要在乱跑了,我一会就会回来的。”闲田说着话,她小跑着离开了,心情格外的好,一路唱着她最喜欢的歌曲小调。
“真是一群怪人,不过,都是好人,香儿真是幸运,能遇上这么多的好人。”香儿抿嘴微笑的看着远去的闲田,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听见浴室中有着激烈的水流声音,像是有人不停的在拍打着水面,一直很用力,还有种奇怪的闷哼声音。
“厄”是谁这么早会在这边洗澡?夫人刚回去,几位公子,只有醉雨公子在家里,香儿猜想着同时,看到门口有一只脱在门外的鞋,不知道为什么会脱的这么急,可她一眼就看得出来是醉雨公子的鞋子。
夫人一个人去街上,很不安全的,公子们都吩咐过,夫人身边千万不能少了人,刚才她说去找醉雨公子,香儿还以为他们约好的一起,现在看见醉雨公子;还在这边,想起刚才闲田叮嘱的话。
“里面是醉雨公子么?夫人去街上找你去了,她刚回房间离去准备了,说让您在房间里面等她。”香儿冲着门口大声的说话,忽然,她听见里面的水声停止了。
怎么回事?难道不是醉雨公子?香儿一阵疑惑,也怕叫错了人见面后会尴尬,她微微一怔后匆匆走开。
没等香儿走远,醉雨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他一头的碎发滴着水珠,紧贴在脸部清晰玲珑的线条边,一双涵烟美眸,淡淡红光,修长挺拔的身姿,飓风一般飞逝,直奔闲田的房间。
闲田草草的准备了一下,换了一身衣裳,一袭白色逶迤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梅朵,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凤色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耳旁坠着一对淡粉色璎珞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显得清新美丽典雅,清秀而不失丝丝妩媚,散发着贵族的气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醉雨赶到闲田房间的时候,她正好从走廊的另一边走下去,两人绕过了楼梯擦肩而过,错过对方。
一大早,只见秀丽的飞檐古韵悠扬,沐浴在玫瑰色的霞光中,早起的人们带着对新的一天的美好希望,川流在喧嚣的京城大街上,呼吸着个中透出芬芳清香的新鲜空气,心情格外的舒畅,。
闲田仿佛一只清丽脱俗的盛开雪莲,畅游在人河中,愉悦的心情,让她似乎早已经忘记了出来的初衷,像是她一早出来,就是为了欣赏游览这热闹中欣欣向荣,早市中的透出的美好。
正在闲田心情大好之时,远处的一声尖锐叫骂声撕破了这种闹中取静的心情,破坏了她的这种好心情。
“你这死丫头,谁让你得罪客人的?你人不咋样,;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跟老年对着干,看老娘要怎么收拾你。”一个一身肥到流油,身穿大红牡丹绫罗绸缎紧裹着水桶腰身,一截截的挤出好几个游泳圈的中年女人,一手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正在狠狠的抽打着一个被她刚刚推出妓院门口的姑娘。
身穿蓝色粗花布衣服的姑紧咬住被咬破的下唇,因为用力早已经咬出血迹,一直抱住双臂闪躲着中年女人的抽打,却一直没有喊出声音来。
“真是扫兴,想不到这样美好的早晨会有这样煞风景的事情污染着视线,晦气。”闲田一声低语埋怨,不愿在多看前面的人一眼,转身准备离开,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不是救世主,救不了所有的人,她只想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就足够。
“我说妈妈,不是说你们万花楼的姑娘都是温顺可人的极品么?怎么会有这样野蛮的的死丫头,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脸都被她挠破了皮,就算是把你们万花楼拆了,也解不了老子的这口恶气吧。”妓院门口走出来一个白衣胜雪的偏偏男子,暴戾说话间,一脚朝女孩身上踹去。
那女孩剧痛之下脸色苍白,紧咬住下唇的力度更加的打大,身上裸露破碎的地方血迹斑斑,滚在地上针扎好几次也没有爬起来。
“还给老娘装死是不是?你这个该死的丫头,今天就是打死你我看也补偿不了白公子的损失,就凭你这条贱命,居然敢挠破白公子的脸!”肥胖女子似乎很不解气,叫嚣着又朝女子满身是血的身上抽打过去。
白公子?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呀,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本来这事她也不想管的,可是事关故人,而且,那人一出现的时候,她已经从心中生成一丝逆鳞,她就要考虑考虑了。
停下脚步,倒退着回去几步,散漫中转过身子,斜睨着那一身白衣胜雪,一尘不染的白公子,除此之外他的皮肤也很白,乌黑亮泽,油光锃亮,层次分明,精致的面容,加上至少一米八六的高挑黄金身段,可以算的上妖精般美丽的男子,有着介乎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危险而又奸诈。
她停在女孩身边,也不说话,凝滞的目光斜睨着那个肥胖的女人,看似淡笑平和的目光,暗藏凌厉,刀锋般直逼过去。
女人似乎被震慑,惊悚间后退了半步,紧跟着紧握着手中的藤条,抬头挺胸,又逼了回来。
“我说你是谁呀你?我这管管自家的丫头,好像无关夫人什么事吧?”女人也没敢大声的说话,一句轻语,半句讥讽,上下考量的目光徘徊在闲田身上。
“看什么,想知道么?你把耳朵凑过来一点,我告诉你。”闲田轻笑低语,密笑的朝女人勾起手指,看似有什么神秘。
女子糊涂了,难道真有什么很奇怪的东西?她促紧起鸭蛋眉,撇了她几眼,一阵犹豫,最后还是凑了过去。
等女子刚刚凑到她跟前的时候,她一抬胳膊猛使劲,一下子精准的砸在女子肥厚的脑门上,一下子就把她打趴在地上。
“哎呀妈呀我说你怎么能打人呢?”女子一声叫嚣,“吧唧”一声趴地上,肥胖的身子摔了个狗吃屎,鼻子差点被摔没了。
一脸的痛苦,原本就挤在一起的五官瞬间更加拥挤,嘴里塞满的泥巴还没有来不及吐出来,一句怒问已经叫出来。
“呵呵,打你,没呢。”闲田双手朝外一摊,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我就想试试看你到底还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呢?我刚才一睁眼看见了一个魔鬼在打人,我还以为那个魔鬼就是你呢。”闲田呵笑拍着手,说完话一抬脚,一伸手,揪住女人的衣领把她不下两百斤的身子就给提溜着站起来。
女子显然是吓的不轻,她没有想到,一个看似花一样娇嫩的惜弱女子会有这样的好身手,吓得脸色苍白,神情颤栗,求救的目光瞄向站在门口的白衣公子。
抬眼看了一眼闲田,白三郎显然是微微一怔,他想不到闲田还会武功,这个女子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理解。
事不关己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事情,他朝着闲田一耸肩膀,一声轻笑。
“对不起,我只是路过,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情呢。”白三郎淡笑轻浮,缓缓撇开,说着话,像是惊凝玉闲田的美貌,平移的身子不急不忧中走开,凝滞的目光,直到最后一刻才收回去。
闲田心中一怔,微微诧异,他明明在一夜间损失那么多家店铺,看见她应该有怨恨才是,一个能把生意做遍大江南北的人,不会连谁害他都不知道吧?难道是他的财产实在太多了个?根本就不在乎京城的这区区十一家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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