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闲田的话说完后,很多人忍不住的激动密笑,作为娘娘,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皇上的宠幸,宫中女子,有人一辈子也没有得到,说不定一朝中奖,要是有个皇子,那可是改变命运的起点。
“呵呵”有人想到美妙出,隐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
三十俩纹银,相当于一个普通女官近一年的俸禄,也是一个不小的诱惑动力。
所有人都窃窃私语,抿嘴呵笑,喜欢上这个不错的游戏提议,只有一个人除外。
“淑妃娘娘,淑妃娘娘。”闲田大声的叫着凝滞在原地沉思淑妃,叫过好几声她才听见。
“哦,叫我么?”淑妃脸色微有不适,恍然醒神。
“淑妃娘娘,大家都在准备了,您在想什么呢?动作不快点,您可就没机会赢了。”闲田好心的提醒着淑妃娘娘,浅浅淡笑,在淑妃看来是那样的刺眼。
“没,我是在想,我要是妹妹会想什么呢?”淑妃微露尴尬,不安出现在脸上,藏在云袖中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袖子里面的衣裳,显然是心中有事的惊悚。
而这一切被闲田点点滴滴的看在眼里,她几乎可以确定,淑妃很可能就是于静儿的姐姐,从身份上来说,她有这种实力,她今天找皇上玩这个游戏,就是为了找出来于静儿的姐姐是谁,她不能让对手总是躲在暗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现在一切只是猜测,无凭无据,她不能妄下断言。
“淑妃娘娘,您为什么不去想想,您要是那个姐姐会想什么呢?”闲田半开玩笑试探着。
说者有心,听的人却是更有心。
“你敢这么和本宫说话!淑妃猛然间震怒,声调怪异的提高了几个分贝,倏然间引起众人一片诧异的目光投过来。
“姐姐,玩玩而已,皇上都已经认同刘夫人的建议,难道姐姐还不高兴不成”宫中有的嫔妃早已经妒忌淑妃的独宠独断,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说话,今天很自然的站在了闲田一边说话。
“淑妃娘娘,您为什么要发火呀,您不要忘记,我们现在在玩游戏,玩游戏。”闲田散漫的耸着肩膀,看着大家笑出声音,散漫的耸耸肩膀,散漫无心。
“是啊”
……
人群中纷纷传来符合的声音,大家哪里愿意白白失去这样一个好机会。
“是啊,爱妃,只是闲田提议的一个游戏,朕觉得很好玩,难道爱妃觉得有什么不对么?”皇上看淑妃居然发火了,从来没有看见过委婉的她也会发火,诧异的走过来扶住她的肩膀。
“哪里,皇上。”淑妃柔顺的朝皇帝一礼,极快的速度,收敛起刚刚一闪而过的怒气,脸上的委婉拂去所有不该有的神情,额前的金色流苏随着她说话的频率,晃动在她低垂的眸前,悄悄隐去了她眼睛中诡谲的异彩流光。
完全没有刚刚盛怒过的痕迹。
“臣妾知道这是游戏,臣妾这不是入戏了么,现在正在和闲田妹妹排着游戏呢,有点投入了惊动皇上臣妾罪过。”淑妃说话句句得体,说着话,她转身走到闲田跟前,满目欣笑。
真不愧是亲姐妹,做起戏来也是一人更胜一人,闲田心底腹诽,听见淑妃同时的低语在她耳边轻语。
“就算这是一场游戏,没到结束,谁输谁赢可说不定。”掩饰极好的情绪,淑妃说完那话高抬起下巴,走到了人群中。
事情已经很明白,淑妃就是于静儿的姐姐,是她毒死了于静儿,可是她为什么要亲手毒死她的亲妹妹呢?还有,既然于静儿有这样强大的背景,为什么还要受那么大的痛苦去告御状,而不是直接求她姐姐帮忙就刘昕,对付她呢?
闲田感觉到事情的复杂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可有一点很肯定,刘昕的事情一定和淑妃脱不了关系,不然的话,于静儿不会被毒死,于静儿之所以会不惜告御状,最大的可能是她明白这件事情求淑妃根本就一点没用,她知道淑妃她们要的是什么。
因为于静儿说过,只要她杀了闲田,姐姐就会放刘昕平安回来,这么说,很有可能,淑妃和陷害刘昕有关?
针锋相对的挑衅目光,闲田毫不示弱的迎击了上去,她会怕她么,怎么说,她的脑门也比她多进化了好几千年,后宫的激烈争斗,纵观全局,比起她在现代众多商场诡谲不会多些什么,这些表面平静之下的争夺,暗地中还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
不过,这个女人的气场也不弱,看上去比于静儿阴狠的很多,她的胃口更大,更难以捉摸,可要格外小心了,人家现在可是地头蛇。
整整一下午,各种版本的场景,来自同一个情况下的预想,皇帝第一次看见这种形式的游戏,兴趣高涨,轮到淑妃的时候,她有意走到了闲田的面前。
“刘夫人,本宫可以请你一起演这场戏么?本宫心想,没有比你更合适演这场戏的,本宫出演姐姐,刘夫人一定会把妹妹演的很好的,是么?”淑妃气焰嚣张,从眸地瞄着闲田,眸中的意思很面相的挑衅味道,是我,就是我亲手毒死的我的亲妹妹,你我心知肚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不是谁傲慢谁就能胜利,傻子才会在这种时候与你争锋相对呢。
“好啊,淑妃娘娘,能和您对戏真是小女子的无限荣幸。”淡淡得体的说话,众目睽睽,她也要留个好口碑不是么。
……
闲田陪着玩了一整个下午,她有意留意着淑妃,整整一个下午,她居然完全的放松淡然,根本就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轻松的状态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女人的心理强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闲田不得不更加小心,为自己的将来艰险暗暗捏下一把汗。
夕阳西下,皇上判定赢家是良妃娘娘,良妃娘娘自从进宫册封为妃,从来没有被皇帝宠幸过,日盼夜盼好几年,没想到,闲田的一个游戏提议帮她圆了这个梦,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静柔女人,感激的目光打心底的谢过闲田,唇角的蜜意笼罩着周身喜气,从心底乐开花。
皇帝算是留意到良妃的美丽娴熟,一时兴起,一句话,宴请了一起玩的众人。
淑妃隐忍的咬紧微微惨白的下唇,心底的妒火,仿佛沸腾的火山,压抑的她焦灼难忍,指尖的尖锐,深深刺进掌心,渗出嫣红血滴,猩红了她水雾氤氲的眼睛。
无心留恋,闲田草草的吃完几口借口离开,她知道,淑妃真的很厉害,就算她一直盯住她,她一样有办法搞鬼,与其看着她做作的恶心,还不随便走走来的惬意,平静下来,她需要更多的部署和应对之策做准备。
晚风中一丝清凉,星光闪烁,璀璨的天际纷纷扰扰,一如看星星的人心情一样,无法平静。
夜光青烟,树阴凄凄,漫天的繁星挥不去心中的那份孤独,紧锁孤寂的心在心底不安的跳动,似乎想要脱离身,去寻找星辰相伴,携手畅游的畅快淋漓。
静静的往宫门口走去,一个人不知不觉走了很久。
忽然,闲田感觉到身后有人,惊觉下蓦然转身,只看见人影一晃,一阵疾风,哪里还能看见人影。
“谁?”空寂的空气中,回荡着她刚刚溢出的惊讶。
怎么会这么奇怪?这皇宫大内中,还是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闲田转身之际,才发现刚才的瞬间,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张小纸片。
猛的惊出一身冷汗,幸好刚才人家没有要她的命,不然的话,恐怕她连叫的机会都没有。
打开小纸片,上面的字迹内容,更是让她惊奇。
是他?
“救公主,快!”闲田惊讶中看完纸条上的字,暗淡的亮光中,秀眸闪耀,峨眉紧蹙,淡紫色曼妙身姿在夜色下显得那样的清幽孤寂。
“凭什么,你是我的谁呀,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我就不去,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了了,还让我去救什么公主!怎么救,我又凭什么救?”她重重的跺着脚,崛起红唇,愤愤不平的往前走,手中的纸条,被她不停的撕碎,已经碎的快成了粉末状她还没有解气。
“夫人,您回来了?”守在外面的银狼远远的看见是她,迎上来,看见她脸色从来没有过的怪异神情,诧异担忧的问,“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了,自己的事情还没完呢,操起了别人的心,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闲田碎语咕噜噜的呢喃在嘴里,紧跟在身边的银狼是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楚。
她这是怎么了?一直看她乐呵呵的样子,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银狼实在是想不明白,正在他疑惑的时候,闲田忽然停住了脚步。
始料不及,来不及停住脚的银狼差点撞上她的后背。
“夫人,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快点说吧,您这样子,属下实在是不放心,要是主子知道属下没有照顾好您,会骂死属下的。”银狼抱怨的直跺脚,看见她好像不要对劲,心中更是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他才不会想到我呢,我估计现在这个时候,正为人家担心着呢,走,反正歇着也是歇着,我做做好事,替他去看看人家好了。”一听见银狼的话,她更是心中犯堵。
不是被关在大牢中么?家中妻妾老母亲不挂念,身为宰相,国家的事情不去关心,还说身上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报,这倒好,关心起公主了,听说公主是沧月国的第一美人,第一美男配第一美人,她倒是要去瞧瞧,她是怎么个美法。
闲田气冲冲的朝前面疾走,身后的银狼挠着后脑傻了。
“哎,夫人,夫人,这么晚了你不回家,您这是要去哪呀?”他稍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急忙的追问。
“沁香闺,你先回家去吧,今晚我不去刘府了,最好以后再也不用回去才好。”闲田赌气般的语气,说完直奔前面。
“夫人”银狼忧心如焚的幽深目光追随着刚要迈出宫门又走了进去的闲田,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落地不到瞬间,再次吊在胸口沉重万分。
他不能随便进出皇宫,回去显然是放心不下来,焦躁不安的他只能不停暴走,守在出宫的路口。
夜凉如水,清风在这种时候响在耳边都显得那样的讨厌,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心烦的时候。
刚走几步忽然想起来,就知道公主住沁香闺,皇宫这么大,也不知道沁香闺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站住脚步,双手叉腰,环顾四周黑暗暗的一片,也看不见一个人影。
真是活见鬼了,皇宫中怎么会有这种地方?一个人也看不见,黑漆漆的,连个太监宫女都没有,看看别的地方,哪里不是一整夜的灯火透明,偌大的富庶皇宫,哪里会在乎这一点的灯油钱。
“真是活见鬼了。”闲田哀怨的自言自语。
就在她毛骨悚然,直感觉背后直发凉的时候,她还真的见“鬼”了。
阴暗偏僻的不远处,他忽然听见一个男人在低声的嘤嘤哭泣,这不是见鬼是什么,黑灯瞎火的,一个大男人低沉的嗓音,居然在哭?
闲田有些无语,可她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要真是遇见了鬼倒还是件好事呢,她倒要问清楚,为什么她会来到这个鬼地方回不去,有没有办法让她回到现代,这里就算生活在上层人群中,比起现代,那还是有太多太多的不方便之处。
小心翼翼的朝男人哭的方向接近,慢慢的,借着微弱的光亮,她看清楚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的穿着有些奇怪,不像是沧月国人穿的长袍短衫,对襟小褂,倒是有些像是现代的某个少数民族的服饰。
湖水蓝的长袍暗光流影,看得出有些独特图案,袖口领子,衣摆各处修饰着动物的毛绒,不似中原之人的温润,暗黑中,依稀能看得出的略显野性。
看清楚是个人不是鬼,闲田不安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平静中却微有失落。
“喂,你干嘛哭啊?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么?”她本来准备离开的身子转回去问,被男人凄厉的哭泣声搅的心绪不宁,一个大男人哭成这个样子,上气不接下气,听声音情真意切,凄凉悲音,实在叫人看不过去。
男人这才发现附近有人,他抬眼看了看闲田,看着她一脸的真诚,言语怜悯,像是没有反感,泪水浸透的目光微微怔了怔。
“如果你愿意听我说说话,就算是帮我大忙了,你愿意么?”他以为她是这里的小宫女,悲伤之时,有个人说话倾诉也算幸运。
“愿意。”闲来无事不对,她好像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需要立刻去办。
“不过,现在不行,我现在要去沁香闺找公主,你知道在哪里么?我不知道在哪里才走错到这里来的。等我,你等我忙完,我再来这里,我闲田向来说话算话,我一定会回来听你说的。”伤心的人情感很脆弱,再不能让他失望,她格外小心的说话。
“沁香闺?”男子微微一怔,抬眼细细看了一眼她,看她的衣着穿戴,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荧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色泽,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看清楚她不是宫女,他紧跟着匆忙的恳请。
“可以带我一起去么?我只是想去看一眼,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男人话语最后几个字本哽咽淹没,眸中的惊恐,看得出的情深意重。
为感情?从来都是看女子为情哭泣,第一次看见有个男人为情悲伤,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温馨,有种不忍拒绝的冲动,她一直很敬重感情真挚的人,就像是于静儿,就算一次次的对她不利,到头来她也恨不起来她,有的只是不值中一点惋惜。
“可以,不过,你这个样子”闲田看了看他一身的胡服,显然在宫中行走模样太惹眼。
听说宫中住着一位胡人王子,他和身边的随从是被禁足在一个院子里的,看样子就是她走错的这个院子。
她可不敢公然的带着一个胡人自由的在宫中行走,她还不想这么快的被人抓住把柄脑袋搬家。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他自己的身上,蓦然间会意。
“哦,请您等一会。一会就好。”男子说着话,飞快的离开,不一会功夫,一边整理着宫帽一边跑了回来。
“您看”
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太监的衣服,淡蓝色长袍加身,两寸多宽的腰带紧锁腰身,一顶黑纱宫帽,深深隐去了他原来的样子。
约莫半刻钟之后,他们一起停在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宫墙之外。
“夫人,这就是沁香闺了。”男子躬身掩着脸,提卓灯笼走在先天的身边,路上,闲田已经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这里?”闲田隐隐感觉到一种不安,原本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算公主再怎么高调的人,也不会点亮整个宫殿的烛火。
宫门口的院子里,站满了宫女太监,三五成群,看得出,各自不同的主子,宫规森严,各自小心谨慎,谁也不敢私自说话低语,空气沉闷压抑,他们生怕一不小心就是一场杀身之祸。
“不好,公主真的出事了。”闲田想起那张纸条上的话,顾不得许多,飞快跑进屋里。
一路也没人敢拦她,今晚,这里聚集了太多上的重要人物,飓风来临之前的窒息,门口的下人只知道把脑袋埋在胸口,谁也不敢问来人是谁。
走进宫门内,来到屋内,原本也算宽敞的大厅中,站满了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聚集在这里的人。
文武百官,各宫的娘娘,上首端坐的是太后,皇帝,旁边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女孩子,女孩子看上去年岁不大,身着淡粉色双襟宫衣,同色抹胸,艳红绽放的牡丹图案清秀典雅,印证的却是主人不菲的尊贵身份,她发丝竖起,简单的插着碧簪,娇小玲珑,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遥看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要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脸上紧锁的清愁,仿佛更是让她出尘脱俗的静雅。
“太后娘娘,臣妾可不是空穴来风,臣妾要不是有十足的证据,哪敢公开说公主有身孕呀,这不是不想活了么?”淑妃尖细的嗓音激动高亢,响彻整个沁香闺大厅中,古色古香的宫殿宽敞堂皇,此时却被挤满的人谨慎小心的不安心情掩饰了光泽般,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压抑、惶恐不安。
“淑妃,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可知道,就算你是娘娘的身份,轻易出言毁公主的清白,也是罪责不轻的。”太后满是褶皱的脸上森绿难堪,她脸上虽丝毫没有承认迹象吗,心中却十分的明白,这件事情确实是真实的,现在,居被淑妃死死抓住不放。
这个女人显眼是做足了准备,今晚,聚集来所有的文武大臣,她显然要的就是皇家丢脸,失去皇家的天威。
淑妃也是皇家的媳妇,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看她的样子不是这么傻,会伤害到她自身利益的人,难道她?闲田看着淑妃婉约文雅的脸上,那一双深藏贪婪的野心,她蓦然间有些明白,同时的心中暗暗吃惊。
她敢孤注一掷,一定准备充分,并没有急着出现,她悄悄隐在人群中,悉心留意着事情的进展。
这种时候轻易出现,恐怕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暂时瞒住公主有孕的事情,其它的,是能是慢慢再想办法。
该怎么办呢?要是凤箫在这里就好了以她的医术,说不定有办法隐瞒住。
“哈哈,太后娘娘,臣妾怎么会无凭无据诬陷公主的清白呢?臣妾是有证有据,太后要是不信,我们可以立刻叫人出来作证。”淑妃胜券在握,未免三分得意,话语猖狂。
“放肆,淑妃,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皇上被震怒,出口训斥,他一直看淑妃温婉懂事,今第一次看见她嚣张的样子心中寒栗,他意识到一种危机,却也感觉到这种危机他难以驾驭的无力。
“臣妾不敢放肆,臣妾一切按照律法情理来做,臣妾当着众位大臣面前作保证,今天的事情如果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受罚,可今天的事情,要是确有此事的话,请问皇上太后,天威自居的皇家,要怎么处置公主?”淑妃字字铿锵,句句紧逼,她有意加重了“天威自居的皇家”几个字的话音,彰显了她的真实目的,她要的不光光是公主有事,她要的是皇家的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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