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激烈讨论,最终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和想法,挨到早上我们四人组到附近的餐馆去吃早点,正好听到了邻座两个人的谈话。
甲对乙说:“哎,你听说了吗?今天是知府家的招工日,我琢磨着去那里找个工作。”
乙对甲说:“你想去李扒皮家做工,你是不是活够了,反正我不去。”
甲回答道:“怕啥,说的可真邪乎,其实吧我去完全就是为了去一睹李家三小姐的美艳,听说她长得那叫一个楚楚动人!”
听到这里我忽然有了想法,我跟他们说道:“我们可以打着去做工的幌子,潜入李府进而来收集证据。”
李长安说道:“二哥这样做太危险了。”
我回答道:“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好了,就这么定了,长安你和汐凝留在客栈,你负责照顾你二嫂。我和栋风前去应招。”
汐凝连连否决到:“不可以,这样太危险了,您乃一国之君,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那叫我们该怎么办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有栋风陪在我身边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样,你们也不要闲着,在这苏州城内四处打听打听这个李希贵的历史。等事情办妥了我们自会回到客栈找你们。长安你吃完了吗?你要吃完了就去帮我们找两件粗布短衣。”
来到李府门口,呵今天来应招的人还真不少,都是一群“不怕死的”。(也包括我俩)。
轮到了我们时登记人员问到:“你俩哪儿人啊?”
栋风说到:“京城人。”
登记人员又说到:“京城人,不在你们那皇城脚下好好呆着跑这来干嘛?”
我回答道:“这位爷,此言差矣,京城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来到这儿也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
登记人员说到:“想来这儿干点啥啊?”
栋风答道:“您看看我俩能在这儿干点啥?”
登记这时才瞧了瞧我俩说到:“看这身子骨还挺结实的。”于是跟旁边的一个人说道:“带他俩进去吧。”
跟着那个家丁我俩进了李府的大门:前行十步是一座假山,假山后有两只孔雀一雄一雌,“呵”真阔气,在家里养孔雀。我暗叹道。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孔雀而是两只名贵的绿孔雀。在这里我只想说两句话:一是小小的知府都可以这么奢靡真的不敢相信其他官员,尤其是比他官职大的官员会怎么样?二就是苏州这种地方就是人杰地灵(除了这种人渣以外),哎,想我大紫禁城却“养不起”孔雀呀!
我们被分配到了厨房,我负责劈柴,栋风负责挑水。劈柴可真是个辛苦活,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到了晚上家丁把我们带到了住的地方,它是由一个砖瓦搭建的很是简易,一进门我看到有十几个人挤在这个地方,我只想用三个字来形容这里那就是“脏乱差”。哎,真心酸!这里还剩下三张床铺,其中一张很新,而另两张与别人的无异。我俩真的是累坏了,栋风也没多想便就要往其中一张床上扑,也就是那张与众不同的床。
突然门口的家丁向栋风怒吼道:“**看好了,那床不是留给你的,**是不想活了吧!”
等家丁走了后栋风不满地说道:“凶什么凶,你还没我高呢!”
于是我俩只好走向了其它那两张破床。
这时栋风又怒气冲冲地说到:“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那张床不是给人睡的还能是给鬼睡的?简直笑尿了。”
而我身旁的老大哥说道:“哼,那张床啊,它还就是给鬼睡的!”
栋风赶忙对那个老大哥说到:“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虽然我们是新时代过来的人们不讲究什么牛鬼蛇神的,但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点背脊发凉。
我对着这老大哥问道:“大哥你贵姓啊?”
老大哥边嘬着烟边说道:“我姓王,别人都管我叫王大。”
我:“王大,你好我叫黄二,那位是我兄弟王栋风。您刚才的那句那张床是给鬼睡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大:“不该问的别问,睡你觉得了。”
看来在他口中目前是问不出啥来了,只好作罢。只能另想办法。但我能隐约感觉到王大似乎知道些什么······
我决心要问个清楚,挨到午夜我叫起栋风,让他跟我一起叫起王大,趁现在夜深人静之时找王大问个明白那张床到底是个什么鬼。
“哎,这家伙睡的可真死!”栋风边摇晃着王大边说道。
好不容易把他给弄醒了,他刚想发怒,被我给挡了回去。
我说道:“嘘,小声点把别人吵醒了不好,对了,王大你看我这位兄弟也姓王,五百年前你俩没准还是一家子,你看我兄弟刚刚被骂的狗血淋头的,你跟我俩说说那张床的故事,也好让我兄弟长长记性,以免他下次再犯,回头我请你喝酒。”
估计是抵不过喝酒的诱惑,王大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到:“好吧,谁让我这个人心肠软呢!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的某一天李府来了一个15岁的小男孩,因吃不饱饭而来这里打工,由于聪明机灵很快就得到了老爷的赏识,分配他去给老爷端水,而他就是那张床铺的主人。但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在老爷送水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个秘密,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秘密,竟然茶杯都没端住,而那个茶杯相当名贵,于是老爷一气之下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命家丁将他扔到了荒野之地,而当天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雨,那孩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但奇怪的是老爷却派人定时打扫那孩子的床铺,并且不让任何人靠近,听说是夫人让老爷这么做的,说是观世音菩萨的意思。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俩可千万别出去乱说。我也是听说的。”
我又问道:“那那个孩子叫什么?”
王大:“真实姓名不知道,反正我们都管他叫小广。”
我;“奥,谢谢,你继续睡吧!”刚说完,他就又像死猪一样睡了过去。
一连过了三天,也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线索,由于我们身份低贱所以活动范围不大,故而并没有搜集到什么证据,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劈柴,忽然厨房孙大厨说让我去仓房拿点能引火的东西,于是给了我仓房的钥匙,打开仓房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那叫一个酸爽!除了一些腐烂的木头就是一些坏掉的书刊,很不爽,便向那堆东西踹了一脚,结果这一踹不要紧,差点要了我的命。从上面掉下来个什么东西差点砸到我的头,幸好我躲闪及时,要不然···原来是个盒子,被摔开了,里面是一本书,看样子像个账本,发现了宝贝,喜出望外,扑了扑了上面的土,塞进了衣服里。随便找了几张没用的废纸便离开了,因为呆太久,容易被怀疑,但保险起见又随手翻了翻,结果一无所获。中午,把栋风叫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拿出了那个本子,果然是一个账本,里面记载的是一些非法交易的事情,有盐铁的,有煤矿的···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又在里面发现了一封信,刚要打开发现有家丁来了,便赶紧离开了。晚上正在酣睡之时却不晓得被谁蒙住了双眼,带上了一辆马车,本想反抗,却被打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已不在李府,眼前是一座矿山和一帮劳工,而栋风却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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