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莫阳回答道。
柳蓉晗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喜色。
“敢问前辈是几品炼药师？”
“你们无需知道。”莫阳假装不悦的道。
“小女子多嘴了，前辈莫怪。”
柳蓉晗赶紧止住话头，看向包瑜。
包瑜明白她的意思，接着叫鉴定师拿来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几粒圆滚滚的丹药。
“这是万宝阁最近收的一批二品丹药，包执事是一品炼药师，只能鉴定出二品丹药的品阶，无法鉴定出具体功效，不知前辈能否帮忙鉴别一二。”
柳蓉晗说话时眼中秋波流转，妩媚至极。
莫阳不为所动，只是点头回应。
鉴定师将玉盒递到他的面前，莫阳随意看了几眼，便示意鉴定师退回去。
“这不是二品丹药，只是伪二品而已。”莫阳抿着茶水，语气不咸不淡。
“前辈是什么意思？”在场的几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莫阳接着道：“伪二品丹不管从色泽、丹香、药性都跟二品丹无疑，但仅是表面，而丹药的纯度和药性只有一品的水准。这种东西骗骗低级炼药师还可以。”
他的话着实让在场的几人都暗自摇头，此人未免也太不懂炼丹术了，鉴定丹药要通过多种手段来辨别，从没听过哪个炼药师能只看几眼就能鉴定。
柳蓉晗和包瑜都断定莫阳根本不懂炼药术，更不是什么炼药师。
尤其是莫阳最后一句话，包瑜听着着实有些刺耳。
不过二人并未流露出来，表面上还是连声称谢。
莫阳知道二人的心思，也不点破。
谈完拍卖的相关事情后，两人簇拥着莫阳下了楼。
刚到一楼大厅，只听有人叫道：“前辈。”
然后一个人影跑到了几人的跟前，正是之前在此炼丹的那名少年。
包瑜不悦的皱起眉头，想要上前训斥几句。
可是却被莫阳拦下。
“前辈，我刚才照您说的把药材中的朱砂枝少放二钱，麦参须多放一钱，结果真的成功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炼药成功。”
少年惊喜交加，不过转念又疑惑道：“为什么少放二钱朱砂枝，多一钱麦参须，就能成功啊？”
包瑜听到少年的话心中一惊，他可是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在柳蓉晗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柳蓉晗也是一惊。
莫阳解释道：“你之前朱砂枝过多，麦参须过少，没有足够的麦参须来溶解朱砂枝，导致不能使其充分提纯，成丹时纯度不足，当然是会失败。”
“朱砂枝没有被充分溶解，丹炉内的药材残渣肯定是呈现深褐色，并且带着一丝腥气。”
“是的、是的，跟您说的一模一样！”少年频频点头，眼中满是崇拜之色。
不过少年更加不解的问：“可是前辈您是怎么知道的？您又没看见我放了什么药材。”
此时柳蓉晗和包瑜也提起耳朵，他们同样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阳沟壑纵横的老脸勾起浮现一丝浅笑，淡然道：“一闻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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