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节奏明快、简捷,旋律朴实、流畅,因而很快流传开来,被广泛传唱。后来金雕纵队战士解放俄罗斯的圣彼得堡,受到很多叫喀秋莎的姑娘的欢迎,以至于帝国北俄罗斯省在十七世纪中期,出现了一次婴儿潮,很多小宝宝都是金发黑眼睛的中俄混血儿。
一支部队要有自己的军歌,喀秋莎作为爱情歌曲,显然不合适。周泽溥想起后世《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歌词气势磅礴,坚毅豪迈,热情奔放;曲调形象鲜明,旋律流畅,音调坚实,节拍规整。词曲浑然一体。只需稍微修改一下歌词,就可以成为金雕纵队的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华夏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
就这样,在特种兵周泽溥同志的领导下,在十七世纪,一支思想统一、作风顽强的具有现代意义的部队诞生了。
大明天启五年十一月四日凌晨,由前特种兵周泽溥同志领导的金雕纵队发起了对柿树山匪帮头子吴家老巢的攻击。
根据刘南金提供的地图,预先到达指定位置的的喀秋莎火箭部队,首先发起攻击。七支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直扑柿树山匪帮护院兵丁的住所,化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接着,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响成一片,震耳欲聋,随后是冲天的火光升腾起来。这年头,房屋多是用茅草苫盖的,加上秋季天气干燥,很容易被引燃。
随后是火箭第二波对吴匪正院的攻击,这里居住着吴家的核心人员,打掉他们,胜利就取得了一半,第三波对吴家全面的打击,受到惊吓后,活着的吴家人员必然逃出房子,正好被全面轰击的火箭清理.
火箭炮硝烟未尽,周泽溥军刀一挥,掷弹兵点燃手榴弹引线,抛进大门。几声巨响后,大门被炸飞,门楼轰然倒塌。火枪兵和步兵开始成战斗队形进入吴宅,直奔护院家丁住所,去清理那些没有被火箭炮炸死的匪徒们,只要干净利索地消灭了这群为虎作伥之辈,吴家也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了.
突然遭到大规模炮击,正在睡梦中的护院家丁、吴家男女老幼,死伤众多,哀嚎声一片。护院家丁多亡命之徒,遭到炮击后,那些没有受伤的纷纷操起武器,裸着上身,跑进院子,迎头碰上金雕纵队的火枪兵。一阵砰砰枪声后,亡命之徒们纷纷倒地;没有被火枪击中的匪徒,也被步兵射出的凌厉的鈚箭钉在地上。
此刻天色渐渐明亮,厮杀慢慢缓了下来。
吴家院墙外传来大声叫喊声:“官府讨贼,投降不杀。”“官府讨贼,投降不杀。”
有的亡命之徒见大势已去,纷纷跪地投降,被战士们捆了,押在一处。也有的被官府通缉之辈,自知被逮住后没有好结果,于是翻墙逃走,还没有跑多远,被等候多时的金雕纵队骑兵从后面跟上,砍翻在地。
骑兵在剿灭外围匪徒后,迅速奔向吴匪的马场,那里有十多匹军马可是宝贝。还好,马场没有遇到抵抗,饲养员本来就是养马的马户,对吴匪并不忠诚,看到金雕纵队的战士后,直接投降,和军马一起加入了金雕纵队,成为骑兵中的议员。他们的家人也一起投奔纵队,享受这和石桥村民一样的待遇和福利。
吴家主事人被炮火炸去了半边脸,尸体被拖进院子中间。昔日不可一世,横行柳北县的一霸,如今那半边脸不知去了什么鬼地方,吴家面子和里子亏了个干干净净。吴家那些没有被炸死打死的男女老幼被战士长矛逼着,抱头蹲在院子一角,目光呆滞,等候着命运的安排。
周泽溥趁热打铁,迅速清除了吴匪家族外围势力。在手榴弹的爆炸声中,一个个宅邸被攻破,那些垂头丧气的匪帮家属们被赶出来,汇集到吴匪院内,参观他们昔日主子血肉模糊的尸体。
当然,也有漏网之鱼,跑出了宅子。躲近乡民家里的,被发财心切的乡民扭送到金雕纵队领了赏钱。跑出村子了的,被守候在村外的骑兵们当成了练兵的靶子。四条腿的战马追逐两条腿的人,一道寒光闪过,硕大的头颅便飞向远处,再也不能为祸乡里了。
与其同时,驻守柿树山铜矿的吴匪打手们也被铁匠刘南金率领的矿工们兵不血刃地控制住,从此铜矿换了主人。铁匠刘南金的好友、炼铜行家孙长发被周泽溥任命为铜矿矿长,刘南金兼任副矿长。石桥地牢里面关押的那批人,将被遣送到这里,和柿树山吴匪俘虏们一起的接受劳动改造,争取好好表现,重新做人。
瑟瑟的秋风吹拂着柿树山的荒草,昔日不可一世的吴匪家族从此风吹雨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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