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然现在烦透了这个男子,看着长得俊俏,内心怎么这么死板呢!
“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如果你让我呆在外面,东西丢了你负责任么?”言然凑到男子眼前,滴溜圆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他。
“那也不行!”
言然见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懂得通融,只好找个可乘之机钻进去,但是男子的手比她的动作还快,一把揪住了言然的衣服领子,谁知这么一用力,衣服就被撕裂了,言然见情况不妙,拔出剑想要向那人刺去,剑到半路却被人用双指给夹住了,刺不出去也拔不回来。
言然瞪着眼睛看着夹住自己剑的人,不是刚才那个男子,而是一个下巴上有些胡子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看着言然手里剑,又看了看言然,轻松的用两指把剑弹开,然后说了句:“鸦九剑,你是言然?”
言然快速的把被弹出的剑提起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你是谁?”
刚才给言然开门的男子看到这一幕,想要上前去,却被中年男子给叫住了,“竹篱,你先退下。”
沈竹篱看了看言然,再看了看杜秋子,把愤恨的眼神留给言后就走了。
“是你娘叫你来的吧?”沈竹篱走后,杜秋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言然,然后开口。
言然脑袋转转也知道这个人是杜秋子,虽然一剑了结了他不是没想过,但是现在自己的本事根本杀不了他,想想还是别不自量力了,瞪了他一眼。
杜秋子看得出来言然想的是什么,“你想杀我?可是你打不过我,你为什么不等到我把所有的功夫教给你,你打得过我之后再来杀我呢!”
言然放下剑,收到鞘中,没认真听杜秋子说的一句一字,“像你这样的负心汉,我早晚会杀了你的。”
言然恨归恨,但是也不会因为冲动而忘了娘交代的事情,从背着的包袱里面拿出那个檀木盒子很不情愿的递给杜秋子。
“给,这是我娘让我交给你的。”
杜秋子看了一眼,然后很熟练的按下盒子下面的机关把盒子打开,里面有什么东西言然没去看,只是回过身随便看了看千秋阁里的摆设和环境,再转过身的时候,杜秋子递给她一封信,道:“这封信是你娘给你的,一会儿我会叫竹篱给你安排住的地方,你先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叫你。”
杜秋子不会给言然讲当年的事情,因为他不是一个很擅解释和言谈的人,在生活里他该是一个严父的角色,就像当初对待言然的母亲白乐颐一样,虽然很爱但却从来不说,都是用行动表现出来。
沈竹篱带言然上楼去住处的时候言然想了好多次要不要偷偷地从背后推他一下,毕竟刚才来千秋阁的时候他那态度实在是让言然很反感。
“我叫沈竹篱,是师傅唯一的徒弟,如果住的不舒服可以随时找我。”沈竹篱自我介绍着。
“竹篱?这么文雅,还不如直接叫木头呢!”
对于言然的调侃沈竹篱并没有回应,见沈竹篱只顾自己在前面走也不答话,言然就想要偷袭他,本来看他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不像是什么会武功的,谁知道弄巧成拙没偷袭成功自己还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到了住处,沈竹篱推开门先进去,言然随后。
“你会武功?”言然挑眉,说话也跟沈竹篱没好气。
沈竹篱耸耸肩,一脸‘所以然’的样子“为什么不会?”
言然双手抱胸,傲慢的昂起头,“但我看你更像个书生,小白脸!”
“我堂堂铁血男儿怎容你说我是白面书生!”沈竹篱气不过言然这么侮辱自己,上去拉住言然的手腕,将她的双手背后压在桌子上,他这做法就是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怜香惜玉’这么个词儿。
沈竹篱使的力气比较大,言然也挣脱不开也只能求饶,“你松开我!我不说了不说了!”
言然被松开了,揉着手腕眼睛狠狠的剜了沈竹篱一眼,沈竹篱也不理会,完成了师傅交给的任务就离开了,免得一会言然又说什么话自己忍不住再跟她打起来。
晚饭前,沈竹篱受杜秋子的命令去叫言然吃饭,其实接到命令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拒绝的,走到言然屋前的时候见门时开着的,所以也没敲就进去了。
衣服被撕坏了,言然没有衣服穿,只能将纱帐扯下来先把自己裹上,谁知道这时候沈竹篱进来了,而且就在身后。
“啊!”言然见到此情此景下意识的就想到沈竹篱在做什么,真是无耻下流!
而同样作为‘被害者’的沈竹篱立即转过身捂住眼睛自己在那嘀咕‘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的。
言然很气愤,脸都是红的,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气红的,“沈木头,你无耻下流,你竟然偷看我换衣服!”
沈竹篱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容的了别人说他无耻下流,转过身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道:“你听我说,方才师傅让我来叫你吃饭,我见你房门没关,也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了,所以我就进来了,况且我以为你是男儿身,谁知道你……”沈竹篱指了指言然的胸然后又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欲言又止。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衣服被你扯破了,我沐浴后没有衣服穿你就进来了,你不是无耻下流你是什么?我看你就是计划好的!”言然咄咄逼人,就是认为沈竹篱是故意的。
沈竹篱不会解释也懒得再解释,捂着眼睛立即出去找衣服给她穿。
过了不一会沈竹篱拿着两件少女的衣服回来了,扔给言然,“这是送菜大婶给她女儿做的新衣裳,但是落在这里忘记拿走了,你应该能穿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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