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边坐下,她戳了戳并没有多少狼狈地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无力地不那么在意地问道:“阿缘为什么会想要出家呢?”
白起眼光微动,心中有那么点不舒服,更多地却是防备。
几乎是刚才,他才注意到她吐出的“风氏”,才注意到一个寡妇如何会这样复杂的系绳法。
这个女人,接近主子,到底有何目的?
心中已是百转,他的冷硬的面庞却依旧挂着些些温和笑意。
“此事说来话长,你先给我解开,我们慢慢说。”白起诱哄道。
风姽转了转眼珠,再次抬手戳了戳他的脸庞。
“小白,事出反常必有妖,现在这么好,待会儿松开了你打算怎么跟我算账呀。”她说道,不过也不再纠缠在意刚才的问题。
白起心中暗骂,眼色已经满满冷凝,一言不发了。
风姽呵呵笑了,说道“不要生气了嘛!玩玩而已,不想想你昨天怎么玩我的?”
她说着,已低头去检看男子手腕,待看到腕口的预料之中的血痕时,没良心地笑得更欢了。
“哎呦,都出血了,你也太不心疼自己了。”风姽心疼地说道,纤手已勾向绳子,挑出里面暗藏的活扣。
“以后不要再想着欺负我了,你说你图地啥呀。”女子唠唠叨叨,一边解着绳结。
白起脸色铁青,难看无比,正想着待会将这女子怎么处理,却感觉背后的动作顿了下来。
“怎么了?”他不耐烦地问道。
“还逼我背女诫不?”威胁意味浓重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不,了。”白起咬牙吐字。
……
绳结松开那一刹那,白起侧身半起,手臂铁钳一样将背后的女子捞到了床上。
风姽眸光闪动,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这个冷硬侍卫会将此事轻轻放过,敢给他解绳子就有应对之方嘛!
然而事情却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说,你是谁?装作无知的乡野寡妇接近主子有何目的。”制着她笼罩在头顶的男子这么问道。
风姽眼神迷茫,什么什么啊?
见她如此表情,白起不知为何暗松了一口气,但却并不敢就此放松警惕。
“我喜欢他呗,还有什么目的?”风姽以为被看出来自己并不是马寡妇,也懒得遮掩,便如此说道。哪知白起话中意是从来都是她假扮成马寡妇的!
白起听着,只觉心头一缩,不强烈却又让人很不舒服。
“风氏,何在?”他又问道,钳制着纤细脖颈的大手也寸寸收紧。
风姽不舒服地咳嗽起来,眼中迅速积聚起一汪水珠。
白起不觉放松了手下的力道。
“我只是跟一个姓风的老乞丐学的这样的打结方法,哪知道风氏在哪里?”总算明白了白起为何如此警惕的原因,风姽微含哽咽道。
“我如果有什么对阿缘不利的想法,早先动手的机会不是很多吗?”她再次说道,眼眶盛不下的泪珠也在此时颗颗滚落了下来。
泪珠蜿蜒滑到脖颈,沾湿了白起的手心。
他心中顿起一股浓烈的无法抑制的不舒服。
“真地只是喜欢主子!”他与其是问,不如说低喃。
风姽连忙眨眼点头,神情之间弱不迎风。
白起定睛看她,眼神中有困惑有迷茫,转而一片静静。
“你这女人真让人看不透,越是接近就越不清楚。”他低笑,说道:“不过不管你到底什么来历,真实的想法又是什么,以后都老实地给我窝着。”
她的话他不信却也不全是怀疑,毕竟她说得对,她若想对主子不利,早两天多的是机会。所以就更得把她好好看住,拴在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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