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明凯被她搞得紧张兮兮的，“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
“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呢吧？”秦楚翻翻白眼。
“那你答应吗？”明凯追问。
“嗯。”点头之后秦楚才发现被明凯带跑题了，立刻瞪他一眼，“说正经的呢。”
明凯点头，“嗯，你说。”
“明凯，你不能这样惯着元宵。”秦楚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你言出必行这是对的，可是不能答应元宵这种任性的行为。长此以往下去，长辈没有了威严不说，元宵会趁着你心软提出更多无理或者任性的要求，这对他成长不好。”
明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地反驳，“做游戏而已，况且我答应他了啊。”
“我没说让你食言，我只是说以后不要答应他这种无理任性的要求。”秦楚又解释了一下。
明凯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他才三岁半而已，幼儿园小班才上了半年，哪里有那么多说法。况且，对着那双眼，根本没法拒绝嘛！”明凯摊手，那双和你一样的眼睛，简直就是我的软肋！
秦楚塌下肩膀，好吧，关于元宵教育问题，第一次沟通失败。
明凯看着泄气的秦楚，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好啦，不要杞人忧天。我看元宵现在这样很好啊，都是你教育的好。”明凯趁机握住秦楚的手，“而且，以后有我帮你，元宵肯定会长成正直善良的男子汉，像我一样！”
秦楚斜眼看他，一副“你脸皮好厚的表情”。却不知她这种眼神和表情看在明凯眼里正是“粉面含嗔”的完美诠释，明凯对着她的脸，慢慢慢慢地低下头，吻住秦楚的唇。
“闭上眼，没人教过你接吻要闭眼吗？”明凯与秦楚唇齿相依，鼻尖磨蹭着鼻尖。
秦楚还在受惊中，睁着眼说：“你没教过。”几秒之后，秦楚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立刻闭上眼一副想死的表情。
明凯捧着她的脸，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天啊，楚楚，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明凯觉得他真是捡到宝了。
秦楚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脸都埋到明凯的颈窝里去了。明凯改捧为抱，将秦楚搂在怀里，任由她假装鸵鸟，抱着她一晃一晃地像哄孩子一般。
秦楚被他拥在怀里，身体随着他的晃动而动，感受着他温暖而干燥的手握住自己的时候的感觉。头埋在明凯的颈窝，睁着眼，仿佛要确认这是事实。
“在H的时候，我一直后悔，”明凯突然说：“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你。后来，等我记起在巴黎的事情，我后悔没有早点认出你。我一直在自责，为什么当初忘了那么多事情。”明凯眼睛看向前方，没有焦距没有落点，“那个时候我以为只要我记起来了，以后对你好就行了。直到失去你的消息我才知道，并不是我以为的就能一直如愿。”
秦楚听了他的话，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明凯收回目光直视着秦楚的眼睛，认真地说：“楚楚，我会成为你一辈子的依靠，你可以放心地把你自己和元宵都交给我，试着相信我好吗？”
秦楚看着明凯的眼睛。客厅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明凯背着光，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秦楚看到他的眼里有星辰大海有浩瀚宇宙有引力波。
于是，五年后，她又沉沦了。
秦楚环上明凯的脖子，再他吃惊的神色中，把自己的唇慢慢贴上他的。明凯自然不会和自己的好运气作对，很快化被动为主动，他一点点碾磨秦楚的唇，两人的呼吸交缠着，突然明凯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秦楚呼痛张开了口，明凯趁机把舌头送入她的口中，游龙戏凤一般席卷秦楚的整个口腔。
明凯的手也没老实着，一只手扶着秦楚的头，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背滑下去顺着衣摆伸进秦楚的衣内。已经被他吻地七荤八素的秦楚根本没有察觉，明凯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沿着内衣边缘靠近那团柔软。
就在明凯想要把手覆上去的时候，秦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动作一顿，这才分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嘴角甚至还挂着彼此的津液。明凯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温柔地替秦楚擦干净嘴角，取过茶几上的温水递给她。秦楚喝了一口水这才觉得呼吸平稳了许多。
此时停了几秒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稳稳心神。接起电话。
明凯坐在一边看着秦楚讲电话，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开的，小表情特别多。明凯听着她柔声细语地讲着电话，把她没喝完的水杯倒进自己喉咙里。
电话很快讲完，挂掉电话，秦楚这才觉出尴尬来。没等明凯说什么，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朝着客卧走去，“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她说。
明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笑了：她这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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